她說的更為詳盡,還道:“女兒家只有能留住男人的身,才能留住男人的心, 你想想,若是你日後蒼老無鹽, 趙顯還會願意成天把你寵在手心裏嗎?”
許泠微微有些動搖,她想起趙顯第一次把手探進這幅身體的衣裳裏的時候,明顯比上一世還要驚喜。
顧氏又道:“當然,也不是讓你成天纏着他,男人不能慣着, 得叫他惦記着你。你年紀小,三日給他一次就行了,他生的高大,力氣也大,萬一給你弄傷了有的你哭得!”
許泠聽的一陣目瞪口呆, 臉上也不免一陣發熱。
顧氏又開始傳授經驗:“你是女兒家,千萬莫忘了女兒家的嬌貴,若是他弄疼了你,一定要記得可着勁的撒嬌,你越是會撒嬌, 男人越是憐惜你。”
許泠想起趙顯有次來尋她的時候親她親的有些忘乎所以,與許泠額頭相抵,鼻尖相觸,低低道:“真盼着趕緊把你娶回去, 我都快憋出病了,到時候可要把你弄得下不來床……”
想起這些,許泠的臉更熱了。他在她面前,最擅長用那張清俊禁欲的皮相迷惑她,然後再說出些不堪入耳的葷話。一般人半點都不會相信他會是這樣的人,只有許泠才知道他是多麽的“道貌岸然”!
“還有,我給你的那些保養的方子可別忘了,以後日日都要用,有些之前沒叫你用過的,你成親之後便可以用了。”顧氏隐晦一笑,“等日後你就知道功效了。”
看着顧氏的表情,許泠忽的想起自來葵水之後顧氏就經常吩咐廚房給她做的各類補湯,還有過了年之後開始每日都洗的花浴,其實洗澡的時候并未見花,只是往洗澡水裏滴了幾滴顧氏自己做的花精油,洗澡的時候滿室都是香的。
沐浴之後顧氏還讓她抹一種東西在身上,抹了一段日子,她才發現她的肌膚比從前更加滑嫩白皙,還透着凝香,說是真正的冰肌玉骨也不為過。
說完這些之後,顧氏留在了許泠這裏,直接跟她睡在了一張床上,母女二人說了好些貼心的話,才睡去。
第二日許泠早早的就被喊醒了,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顧氏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起身了,還穿好了衣裳,正安靜的看着她,眼中濃濃的全是深情與慈愛。
“娘的小永安不知不覺已經這樣大了,今日你就要成親了。”顧氏摸了摸許泠的腦袋,又撫過她的眉眼,輕嘆一聲,然後又笑了起來。
許泠就抱着顧氏的胳膊一個勁兒的撒嬌:“永安成親了也是您的女兒!”
這天的流程與許沁成親那日的差不多,只不過新娘變了,成了許泠。
沐浴之後,許泠換好了衣裳,就端坐在了鏡子前等着喜娘為她梳妝打扮。
鏡中的人兒生的極美,水眸潋滟,明眸皓齒,唇若點朱,披着長及臀部的青黛,映的那張小臉格外的白嫩,開臉之後肌膚更是吹彈可破,靈動又鮮活,宛若天上下來的神女一般,一颦一笑都能叫人看癡了去。
她已經穿好了大紅的喜服。
算起來,這是她第二次穿喜服,不過也沒什麽差別,因為兩次與她喝合卺酒的人都是趙顯——那個把她寵到骨子裏的人,也是她願意托付終生的人。
這喜服做的精致無比,是趙顯特地找人做的,堪比她還是永安郡主的時候穿的那件了。永安郡主的身份不比旁人,尊貴非常,喜服是當時的太後親自賜下的,自然是華貴非常。而許泠身上的這件能與那件相媲美,可見這件是費了不少心血的。
喜服做出來的時候許泠去看了眼,當時就被驚豔到了,愛不釋手的看了許久。後來她問趙顯為何要把喜服做的這樣好,他們已經成過一次親,本不必在意這些的。
趙顯幾聲輕笑,聲音柔的要命:“從前那個你,是我珍愛的至寶,如今這個你,同樣也是。上天把你重新送到我身邊,就是讓我好好疼你寵你愛你的,我怎願委屈你半分。”
許泠輕輕的撫摸着柔軟的喜服,眼底有言不盡的幸福,一室的人都能體會到她的心情,立馬就有人說着吉祥話,一句接一句的,許泠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才算是停了下來。
上妝的喜娘看着許泠精致無比的一張小臉,都有些不知該從何處下手,生怕上的妝不好,生生把新娘子的美貌給損了去。
最後等上好妝之後,喜娘看着許泠都看呆了一瞬,口中說着真心實意的恭維話:“姑娘真是奴家點妝十幾年來見到的最美的人兒了!”
顧氏怕女兒餓着,好端了些吃食過來,讓許泠趁熱吃了些。
等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許泠懷裏抱了個紅彤彤的大蘋果,端莊娴靜的坐在喜房裏。顧家的表姐妹們和幾個她相熟的貴女們,還有許沁都在陪着她。
這個時候顧氏和許沁眼眶都紅了,許泠也覺得有些不舍,眼淚唰唰的流。顧氏看了又是心疼不已:“莫哭了,一會兒哭花了妝,還要再麻煩喜娘。”
沒過多久,就聽到外面有下人來報:“迎親的隊伍來了,八擡大轎呢!”
話音剛落,喜房裏就開始有些亂了,所有人都在說攝政王怎的來這樣早,還沒到時辰呢。
有人打趣道:“定是攝政王忍不住了,想趕緊把新娘子娶回家呢!”
許泠聽了耳朵紅了,好在她今日穿的本來就是大紅的衣裳,臉上也點了胭脂,一時間也沒有人發現。上次嫁給趙顯的時候趙顯也是這般,早到了大半個時辰,惹得賓客們都說長寧侯一定是格外稀罕永安郡主的,兩刻都等不得。
沒想到這次,他還是這樣。許泠有些無奈,更多的是甜蜜。
一室的笑鬧,報喜的下人也得了豐厚的賞,喜滋滋的退到院子裏。
與許沁成親的時候不同,孟懷瑾一直都是不緊不慢的,叫許家的人好招架。而趙顯面對衆人的刁難,直接是面無表情的一路過關斬将,讓許家人毫無招架之力,直到到了許泠的院子裏,他才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看的一衆人的眼珠子差點都掉了下來。
看來攝政王一定是真的喜愛許家三姑娘的!
趙顯見到那道紅色的倩影時,眼裏的柔情簡直要溢出來了,步子不自覺的就是一頓,俊臉難得的浮上一絲暗紅,跟毛頭小子似的。
衆人就捂着嘴偷笑,趙顯卻只管直直的看着許泠,半點目光也不願分給旁人,也不把那些偷笑的聲音放在耳中,他心中只有一個無限放大聲音——他如今終于得償所願了!
同心結送到許泠手中的時候,許泠手指輕顫,似乎是被趙顯傳遞過來的熱度燙到了。趙顯極為貼心,與她走的很近,生怕她看不清摔了。
許泠恍惚間仿佛回到了幾年前,她還是永安郡主的時候,大婚的那天,趙顯也是這般小心翼翼的牽着她,把她迎進他的家門。
吉祥話不絕于耳,許泠在一片贊頌聲中,随着趙顯一步一步的走過這生命中最美麗的時刻。
上轎之前,許泠心中忽的湧上一股澀意,她扭頭去看,透過紅色喜蓋頭,隐隐約約看見顧氏站在人群裏,悄悄的抹着眼淚。
許泠鼻子一酸,徑直哭了出來,趙顯有所感,握着同心結的力量大了些,許泠被他帶回了心神,才忍住了洶湧的淚意。
這便上了花轎。兩面的鑼鼓喧天響,鞭炮聲也是喜慶至極,圍觀的百姓們搶喜錢搶的不亦樂乎,姑娘家們看到許泠的嫁妝的時候都面露豔羨之色,畢竟也不是誰出嫁都能十裏紅妝的。
中途的時候,轎夫特地颠了颠轎子擋煞,心中又謹記攝政王的吩咐,生怕吓到轎中的新娘子,沒敢太大動靜。饒是如此,許泠還是被吓了一跳。
好在她是有“經驗”的人,緩了緩就好了。
轎子停下的時候,許泠從蓋頭下方看到了趙顯的靴子,踢開了花轎的簾子。許泠心裏莫名有些緊張,沒等她醞釀一番,趙顯就直接大步邁過來,把許泠背了起來。
趙顯的後背很寬闊,很叫人安心,許泠就嘴角噙着笑,伏在趙顯的背上,與趙顯又體會了一回“新婚”。
按理說大婚這天新郎倌家應該是非常鬧騰的,但是趙顯的身份擺在那裏,他的性子也那麽的清冷,叫人不敢折騰。
趙顯順順利利的背着許泠走進王府,半路上趙顯掐着許泠的腿把她往上颠了颠,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調戲許泠:“你還是太瘦了,看來需要多補補!”
他把兩個“補”字咬的特別重,許泠不自覺的就聯想到一些東西,悄悄往趙顯背上捶了一拳,耳根都變得鮮紅欲滴。
趙顯還嘴貧,又道:“別急着現在打我,攢着些力氣,今晚保證有你受的,可別到時候昏了過去。”
許泠脖子都紅了個徹底!卻是不敢再打趙顯了,生怕他又說出什麽石破天驚的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 車應該是在明天了,摸摸頭~PS這章有紅包呦~
☆、大結局
拜堂之後, 就是送入洞房了。
洞房花燭夜,少不了的就是喜燭,與不見邊際的紅色, 無論是帷幔、窗幔,連窗紙和屏風都換成了紅色, 更不消說床上大紅的喜被與床帳,在燭光下顯得有些暧昧。
許泠的目光隐隐約約觸及到這些,雖隔着蓋頭看不真切,還是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臉上是一片燥熱。
她被趙顯牽着送到了床邊, 安靜娴淑的坐着,床上軟軟的,許泠把雙手交握着放在腹前,掩飾住內心的緊張。
她露出來的一小截皓腕白白淨淨的,好比洗淨的藕節, 手指也是纖長蔥白,袖子還是大喜的紅色,越發顯得衣裳裏包裹的人兒嬌嫩無比。
鬧喜的人贊不絕口,還有膽大的人打趣道:“攝政王,還不快掀開蓋頭叫咱們瞧瞧新娘子的花容月貌!”
趙顯奇跡般的沒有黑臉, 只是凝視着許泠,目光灼灼,又帶着款款的柔情,有所察覺的許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才扭頭看向室內的衆人,微微一笑:“她怕生,你們莫要欺負她。”
瞧瞧,剛娶回家就護上了!
大盛有鬧洞房的傳統,成親這天,新郎倌出去應酬喝酒的時候,新娘是要留在喜房裏等待的,有些新郎家的親眷陪着,打趣着,偶有笑鬧,但是一般不會太為難或是出格。
趙顯沒有什麽親戚,請來的就是些宗婦和長寧侯這一脈的親戚,人也不多,本來就不打算為難許泠,趙顯這樣一說,她們更不敢做些什麽了。
按禮法,把新娘子送進新房之後新郎是要出去陪着賓客喝酒的,趙顯特地磨蹭了一會兒,将走時,又扭回頭,捉了許泠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又近乎虔誠的印下一吻在許泠的手背上,低低道一句:“等我回來……”
然後也不顧衆人的眼光,嘴角噙着笑,就大步出去了。
許泠呆呆的垂下手,過了好久還覺得手背上一片灼熱,仿佛還留有他唇上的溫度。
室內已經亂哄哄的了,趙顯那樣大膽的舉動讓她們看的目瞪口呆。這樣的行徑不僅沒有讓她們覺得趙顯有失身份,反而叫她們豔羨不已。
趙顯位高權重,生的也是豐神俊朗,是好些姑娘家日思夜想渴望嫁的人,然而他的深情似乎只給了他那已經逝去的元配妻子,所以的柔情都随着永安郡主的逝去消失殆盡。她們也曾幻想過,若是能得攝政王一個笑臉,也夠回味一生的罷。
不曾想這些她們奢望的事情如今卻讓另外一個姑娘輕而易舉的得到了。攝政王不僅娶了她,還把她寵在手心裏,當眼珠子一樣的愛護着。
于是落在許泠身上的視線多了些,許泠坐的更端正了一些。她本就生的好,身子也是妙極,饒是衆人看不見她的容貌,看到她優雅貴氣的坐姿與姣好的身形,也看出了這是位難得的美人。
一時間,衆人心中都有些酸澀,更多的還是祝福。
喜娘端來了餃子,許泠低下眸子,透過蓋頭下沿看到小金碗裏盛了八、九顆餃子,一個個皮薄餡大的餃子被捏成元寶狀,看起來精致無比。喜娘用銀湯匙舀了,掀起一點點的紅蓋頭,送到許泠面前。
許泠這個時候已經有些餓了,但是她經歷過一次,知道這餃子是半生不熟的,只咬了一半,就吐了出來。
喜娘聲音都帶着喜氣:“生不生?”
許泠低聲帶着羞意道了句“生”,立馬就聽到一連聲的喜話,那喜娘還問:“生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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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沒幾個人敢灌趙顯酒,趙顯卻自己拿着酒壇子倒了好幾杯酒,逮着人就敬。衆人都猜測攝政王這是高興過頭了,平時端着架子,這時候倒是放的開。
然而喝了幾杯之後,趙顯偷偷捂着嘴呵了一口氣,聞到了濃濃的酒味兒,才罷休,再也不喝了。
醉酒之後,才有借口為所欲為——趙顯忍了這樣久,都快憋壞了,心心念念的人兒終于是他的了,叫他如何不激動!當然,為了能光明正大的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腹黑一些也是無妨的!
趙顯看着西方天上的日頭,眸色幽深,只盼着它趕緊落山,他好回去陪他的小妻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趙顯始終清醒着,嘴角卻一直都挂着笑,對誰都是笑意盈盈。
趙顯從來不是黑臉待人就是冷臉相迎,賓客們哪有過這待遇,立馬就以為攝政王是喝醉了,也不敢多折騰,眼見太陽下山了就立馬把趙顯送進了新房。
“醉醺醺”的趙顯步子有些不穩,差點被門檻絆倒,手忙腳亂的扶住了門才又直起身子。
他定定的在門口站了許久,目光一直盯着許泠的方向,迷離又癡迷。
一室的人都被他這眼神攝住了,心想攝政王可真是把這位許家姑娘當成心尖尖了,明明都醉了,眼神還能溺死人!
無不起哄道:“攝政王,趕緊掀開新娘子的蓋頭,叫咱們瞧瞧!”
趙顯借着酒氣冷冷瞥了他們一眼,耳根分明已經紅了。好些婦人們被趙顯這副純情的模樣逗得不行,心中對于能收服趙顯這等人物的許泠更期待了幾分。
趙顯人醉了,心也醉了,手卻沒有醉。
他拿起紅木托盤上的喜秤,緩步走到許泠面前,越靠近許泠,步子越是慢,最後在許泠面前半步停下。有人催促着,他絲毫不在意,只深深的嗅着佳人的芳香,
一顆心,狠狠的跳動着,震的他的胸腔都有些疼了,那熟悉的香味讓趙顯知道他不是在幻想,他真的娶到了深愛的人。
于是他緩緩蹲下身,單膝跪在許泠面前。趙顯生的高大颀長,縱使是跪下也是很高的,好在床高,坐在床上的許泠倒是比他高了一點。
趙顯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有一瞬間的顫抖,而後,緩緩的,極其慢的挑開了許泠的紅蓋頭。
先是許泠優美可愛的下巴露了出來,接着,是她那飽滿如花瓣一般紅唇,叫人看了就想狠狠吻上去,嘗嘗是不是與想象中一樣的甜、軟。然後是那管瓊鼻,還有她粉若桃瓣的臉頰,白嫩誘人,吹彈可破,精致美好。
最後,許泠潋滟的水眸展露在衆人面前,那雙眸子先是低垂着,長而濃密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随着燭光的入侵含羞帶怯的擡起……那一刻,室內的心跳聲急促了起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良久,才有人回了神,喃喃道:“攝政王好福氣,新娘子真是美極了,宛若九天的神女。”
怪不得能叫攝政王這般的人物愛到這個地步了,換了他們,叫他們做什麽都願意!
最後趙顯沉着臉把看呆的賓客都趕了出去,關好了門,才走向許泠。
許泠擡眸的時候,人已經在面前了,忽的眼前一黑,她就被趙顯擁在了懷裏,腦袋被他的大掌壓着,耳邊是他急促的心跳聲,一下下的敲擊着許泠的心。
許泠心裏湧上一絲甜蜜,在趙顯懷裏蹭了蹭。
沒有任何防備的,許泠就被趙顯含住了耳垂。他先是單純的含着,然後,開始舔舐,半點都不放過,像是在吃什麽美味的東西,不僅吃,還一個勁兒的往裏面吹氣。
許泠渾身一顫,她的耳朵很是敏感,一下子就癱軟在趙顯懷裏。
趙顯抱着她,緩緩站起,口中的動作不停,吻得許泠渾身都是軟的。這個時候,他用牙齒輕輕的咬了許泠一下,也沒舍得咬重了,然後一遍遍的用舌頭描繪着許泠的耳墩。
許泠被他咬的本能的嘤咛了一聲,然而聲音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她的聲音不知何時變得這樣的軟媚,跟小奶貓一樣,出聲的時候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趙顯聽了心神一蕩,更是耐不住了,小腹處一緊,在許泠的耳垂上懲罰性的狠狠的一吸,然後轉移陣地,吻上了許泠不自覺獻出的香頸。
他身上還帶着酒氣,萬幸不難聞,不算太濃,卻能醉人,許泠被他吻的昏昏沉沉,一個沒防備,就被他靈活的手鑽進了衣裳裏。
許泠這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被趙顯平放在床上了,渾身癱軟無力,正像一條砧板上的魚,羞恥的等待着趙顯下刀子。
衣裳的帶子也被解開了,趙顯的大手正探進裏面肆虐着,女兒家的嬌軟被他握在手中揉捏着,許泠正要掙紮,就被俯下身來的趙顯緊緊抵住。
許泠的雙手被趙顯制住,高舉到頭頂,撕下一條床帳綁了,這樣一來,許泠的胸口可不就送到他面前了!
趙顯近乎虔誠的,緩着灼熱的粗氣,手指顫抖着,一點點剝開了許泠的喜服,露出了雪白誘人的胴體。一股幽香,帶着甜意,就湧進趙顯的鼻子裏。
趙顯被眼前的冰肌玉骨晃了心神,鼻息間盡是她惑人的體香,低頭的時候,才發現佳人白嫩的身子上沾了一滴紅色的東西,趙顯用拇指抹去,才發現那是一滴血跡——他,又流鼻血了?!!
小姑娘嬌笑出聲,顯然是把他的難堪收入眼中。
趙顯聲音低啞粗重:“笑?待會兒別哭着求我!”
許泠是知道趙顯的厲害的,立馬就軟了下來,小粉拳捶着趙顯的胸口,湊在趙顯的耳畔軟軟的撒嬌:“我餓了~”
這句話,硬生生的讓趙顯一身的浴火無處發洩,他只好狠狠的頂了許泠一下,把小姑娘頂的花容失色,他才餍足的笑笑,用錦被把小姑娘裹起來,一只手就把小姑娘抱了起來。
趙顯披衣起身,喚人送來了幾樣飯菜,親手喂許泠吃了。
許泠的唇瓣生的妙極,紅豔豔的,正小口吃着東西,小舌還伸出來舔了一下嘴角。
趙顯嘗過滋味,想到什麽畫面,立馬又心猿意馬起來,不等許泠吃完,他就往自己嘴裏灌了一口湯,直接吻向許泠,逼開她的牙關,好一番攪弄,把一口湯都送進她的腹中之後,小姑娘又已經軟在了他的懷裏。
趙顯壞壞的笑了,眉梢盡是輕佻之色。
許泠嗔她一眼,立馬就被壓在了床上。
這次許泠被硌了一下,皺了一下眉,趙顯一直目光緊鎖着她,跟頭狼似的,見她蹙眉,才想起什麽,趕緊翻了翻大床,果然又叫他在角落裏找到一個花生和一枚紅棗。
趙顯擰着眉;“怪我沒有清理幹淨。”
許泠眨了下眼睛,怪不得這次沒有在床上發現喜果,原來竟是被他偷偷的處理了。上一世洞房花燭的時候他們正親密着,她忽的被什麽東西硌了一下,硌的生疼,然後說什麽都不願繼續了,那時候的趙顯頭上的汗都出來了,急忙忙的從她身子裏退出去,在床上找了好半天,翻出了一個核桃。
所以這次是吸取教訓了?
許泠覺得有些好笑,沒想到被趙顯看見了,他當着許泠的面,慢吞吞的把胸前的衣襟自己解開了,露出一片結實的胸膛,許泠不敢看,羞怯的別看眼睛。
“笑,嗯?”趙顯壞起來簡直不像樣子,臉皮可能也随着年齡增加了,厚的緊。
許泠別過頭去,嫌棄:“先沐浴去,一身的酒氣!”
趙顯就真的直接提步去了。淨房早有下人時刻備着熱水,趙顯回來的時候才出去,如今水溫正好,趙顯随意的洗了洗,就往浴池裏一躺,閉眼裝睡。
過了一會兒,許泠聽不到撩水的聲音了,心想趙顯應是快洗好了,快速換上了輕薄些的紗衣,拆去了一頭的發飾。
做完這一切,趙顯還沒有出來,也聽不到任何聲音,許泠不禁有些急了,她喚了一聲:“顯哥哥?”
浴桶裏的趙顯唇角微微翹起,很快就隐匿起來,眼睛依舊緊閉着。
許泠就尋了過來,也沒有矯情,比起羞怯,她更擔心趙顯的安危,因為趙顯喝了酒,難免在沐浴的時候睡過去,萬一摔了或者着涼了就不好了。
入目的是趙顯帶着傷疤的後背,許泠腳步微怔,她記得,他胸口的傷疤比背上的還要深,胳膊上也有,其餘的她都不知道,原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竟經歷了這樣多!
許泠心裏澀澀的,看見趙顯呼吸平穩,知道他只是睡着了,于是就放輕了聲音:“顯哥哥?”
這次趙顯聽到了,他低哼一聲,算作是回應了,身子沒有動,眼皮也沒有掀開。
看起來是累極了,許泠有些心疼,橫豎她還是永安郡主的時候就把趙顯看光了,也不在意這些了,就想走過去把趙顯喚醒,省得他着涼。
剛走到池邊,就聽到趙顯發話了,言簡意赅:“搓背!”
許泠醞釀了半天的情緒就這樣被他打破,忍住笑意,心知趙顯是喝醉了,把她當成了伺候的下人,于是也不做聲,拿了幹淨的布,沾了水,就給趙顯搓起背來。
許泠只有旁人給她搓背的經歷,還從來沒有給旁人搓過,趙顯這算是頭一遭。沒有經驗,再加上小姑娘力氣小,灰沒有搓出來,倒是把趙顯的欲.火勾出來了。
趙顯閉着眼,背上的小手柔若無骨,就像羽毛似的,偶爾不經意間觸到趙顯的肌膚,都會給趙顯帶來一陣心靈的和身體的雙重顫栗。
許泠也實在是沒什麽力氣,嬌弱的緊,搓了一會兒手就有些酸了,擡頭看趙顯,他還閉着眼睛睡得正香,很享受的模樣。許泠憤憤的彈了彈水珠,濺了趙顯一身,點點晶瑩的水珠就順着趙顯的眉骨滑下,掃過他俊逸的側臉,在下巴處頓了頓,才砸進水裏。
他安靜的時候也是會鎖眉的,沉靜的叫人心疼。
許泠悄悄的撫上他的眉心,想為他撫平煩惱,心念一起,她也沒猶豫,伸了手上去。
募地,許泠的手還未觸及趙顯的眉宇,就被人捉住了手。
許泠錯愕的低頭看去,趙顯已然睜開了眸子,眸底一派清明,正緊緊的攥着她的手,故作訝然的看着她:“娘子這是要…幫為夫沐浴嗎?”
沒來得及說話,趙顯就一用力,把許泠拽了過去,叫她埋首在他胸膛裏,撲棱起一身的水花。
許泠本來穿的就輕薄,是顧氏特地為她備的淺粉色紗裙,被水打濕之後,直接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胸口小衣上繡的牡丹都清清楚楚。
趙顯呼吸一滞,艱難的喘了口氣,把許泠桎梏在胸口,右手摟着她的纖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緩緩起身…..
——和——諧——
第二日許泠醒來的時候,就望進了趙顯深情的眸底。
她還被趙顯緊緊摟在懷裏,渾身都酸軟疼痛,那裏也有些疼。
趙顯的聲音還是沙啞的不像話:“疼不疼?我昨晚給你上了藥。”
許泠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埋首不願理他,趙顯低笑一聲:“若是不疼的話…我們再來一次?”
他說着,貼身上來,許泠已經能感覺到他那裏的堅硬灼熱,想到昨晚種種,不由心生畏意:“疼,還疼着呢!”
昨夜做了這麽多次,他竟然還不滿足,真是禽獸!
趙顯低低一笑,起身親手為許泠穿衣梳頭,忽然深情道:“我曾經最奢望的事,就是能有今天。”
許泠回望他,眼底是濃濃的依賴與幸福:“我,也是如此!”
兩人緊緊相擁,不管歲月如何變遷,他們能在一起,擁有彼此,一直到最遙遠的未來,永不會改變。
同年五月,小皇帝因德行有缺,連通鞑靼謀害忠誠、害的萬千百姓流離失所而被百官抵制、萬民辱罵。
小皇帝一怒之下發兵讨伐攝政王,而同時,齊将軍剿倭寇歸來,帶兵擁護攝政王,在整個大盛的讨伐下,尚且稚嫩的小皇帝萬念俱灰,沒有堅持一個月就自請退了位,長居于京城古廟之中,剃度修行,不問世事。
同年五月,原隐退的成王在衆人的擁戴下登基,定國號安平,攝政王趙顯自請辭官。
八月,皇後高齡産子,萬幸母子健康,賜名為呈炀,封為太子,同時,封長寧侯趙顯為太子太傅,皇後親認太傅之妻為義女,皇上喜聞之,封其為呈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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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依舊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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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預收甜寵文《招惹》與《吾家小嬌妻》有一定聯系,會交代許泠和趙顯的結局,喜歡的小天使們可以收藏一下。
接下來,會把新文《侯爺他是重生的》努力寫完,這個會比較寵、暖、糖裏不帶玻璃渣,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