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
“喬兒,你不要怪你外祖母,也許,她只是一時糊塗!”楊母上前,緊緊的抓住了玉喬的手。
“你放心,母親回去會好好勸說你外祖母。”
玉喬的臉色稍霁,反手抓着楊母的手“母親,這件事情我會調查,你最近就不要去外祖母家。免得到時候你難做。”
“喬兒……母親省得。”有很多的話,梗在了楊母的喉嚨中。最後,她卻只是輕輕的吐出了這一句話而已!
“好了,夫人,外面還有賓客在,別叫人看了笑話。”楊父開口極具權威性的說。
“我知,老爺。”楊母回頭,看向楊父的目光,流露出了少女時代才會有的依戀來!
今天,楊修義的當面維護,讓楊母覺得心裏暖暖的。
玉喬見二位老人,并沒有因為這一件事情,而産生隔閡,臉上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來。
玉喬轉身,看向了容征,“夫君,我們出去吧!”
“好,娘子。”容征點頭,同玉喬并排走了出去。
外面的宴會非常的安靜,有趙宛在,玉喬和容征一點都不擔心會鬧出什麽幺蛾子出來。
只是宴會到了中間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件奇怪的事情出來。
那就是,前來參加宴會小姐們,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全身發癢,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了一些十分不雅的姿勢出來。
這可把前來參加宴會的那些夫人大人們氣得臉色青白交加,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噗嗤!”同玉喬坐在一桌的林軒,突然忍不住就笑出了聲音。
“林軒哥哥。”蘇蘇憋着嘴角的笑容,趕緊扯了扯林軒的衣袖,示意他不要漏陷!
“林軒,你幹的好事?”說是詢問,可是容征的眼神卻已經篤定了就是林軒做的好事。
“小舅舅,這的确是我幹的好事,你要不要想想……該怎麽謝謝我啊?”
林軒完全沒有一點事情敗露的恐慌,不僅大大方方的承認,反而還向容征邀功。
“我不找你算賬,已經算是給你面子了。哼!”容征嗤笑一聲,高傲的眼神裏面,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你還笑。要是這些小姐們在你府上出了事情,那你以後在朝廷之上可是腹背受敵,受人诟病。”玉喬沒好氣的推了一把容征。
“小舅母,我偷偷的在糕點裏面灑了我老爹身上退下來的粉,就算想要查也查不到,如果他們內心是純正幹淨的,也不會出現此刻狼狽的模樣。”林軒小聲地同玉喬交代,免得自己的小舅舅遭受無故之殃。
“聖水蝶?”玉喬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出來。
剛才還浮現在臉上的焦急之色,瞬間便被好笑說取代。
“來人,把這些小姐們送回去!”容征站起身直接開口。
“将軍,我們家的女兒,可是在你府上出了事情。将軍……難道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嗎?”一名夫人雙手拉扯着自己的女兒,一邊向容征質問道。
“你們自家的女兒出了問題關本将軍何事?如果你們覺得她們身上的事情同本将軍有關,你們大可以派人前來查,但若是查不出什麽,本将軍到時候可要上門找你們問一個交代!”
容征可是從死人堆裏面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他渾身淩厲的氣息一放,剛才還想要說話的夫人們便立即停止了口。
只一個個的拉扯着自己家的女兒,盡量的阻止他們做出更多難看的事情出來。
那些鬧騰騰的夫人,小姐一走,整個宴會廳立馬變空下了1/3出來,看來這些人都是順帶混進來的。
玉喬看了一眼容征,忍不住調侃了一句。“沒想到将軍如此受歡迎,要不要我張貼告示,替你招十個八個嬌妻美眷回來,伺候你呀?”
容征的一威嚴,瞬間破裂。立馬一個轉身,讨好的拉住了玉喬的柔夷。
“娘子,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的心思,你還不明白!”
“明白?那你還給我整這麽多事情出來,沒事長那麽俊出來晃,這些姑娘家們當然會心猿意馬。”玉喬忍不住吃醋。
“娘子,不是你說,喜歡為夫幹淨爽朗的樣子嘛?”容征瞬間便覺得委屈起來。
“貧嘴。大家還看着呢。”玉喬瞪了一眼容征。
剛好,這個時候容兮睡醒了,玉喬起身,抱起了容兮,同大家說了話之後,便轉身抱着容兮走了出去。
兩個孩子的這個百日宴席,如果沒有魏老太太出來作妖,沒有後來那一群花姑娘出來妖嬈,應該算是一場完美的宴會!
奈何,有時候,有人就是嫌命長啊!
晚上,玉喬夫婦躺在床上,一起說起了今天的事情出來。
玉喬靠在容征的懷中,說“我外祖母的表現很不對頭,在蜀中的時候,她對我很好,還曾在舅母不公的時候,多次出來幫助我。可是,來到皇城之後,我發現外祖母變了,變得不像是曾經的那個她!”
容征将玉喬摟在懷中,緊了緊:“也許,發生了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我已經派了人去魏家守着,一旦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禀告上來。”
“嗯,那夢碧蘿,你決定如何處置?”玉喬又問。
“會不會覺得我們太過激動,斬斷了你同美人春風一度的機會?”
“美人?有娘子在身邊,誰我都不想多看一眼!”容征一個轉身,就将玉喬壓在了床上。
“如果,我只是長相平凡呢?”玉喬又忍不住問。
“娘子,說你聰明,你怎麽就傻了。”容征突然覺得好笑的彈了彈玉喬的額頭。才剛剛彈完。又不舍的趕緊低下頭去親了兩口。
“不論美醜,都是你。娘子這樣問,那為夫是不是該問,假如我一貧如洗,相貌狼藉呢?”
“是我多慮了,夫君。”容征的話,讓玉喬豁然開朗,郁結在心中的那一點煩悶,也瞬間消失不見。
“娘子。盤問了這麽久,現在該休息了吧?”容征放松身體,緩緩的說道。
“夫君,有可能不行!”玉喬有點躲避的側過了身子。
“為何?”容征不滿的表情。實在憋屈得厲害!
“因為……”
玉喬還沒有說,旁邊的小床上,立馬響起了一道洪亮的哭聲!
“容恒!怎麽會是他?”容征怒,握緊了拳頭!
“剛才恒兒哭得厲害,我便叫奶媽将他留在了這裏!”玉喬莫名的覺得好笑!
這一對父子啊,就如同歡脫的一對一樣,總是令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