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大舅子要殺兒子,他居然無動于衷
在十二月初的時候,皇帝終于宣布了玉龍雪山的案件!
寧伯侯受幻月門人蠱惑,意圖謀害軒轅家主,剝奪一切職位及其爵位,貶為庶人。
主謀魏勳,處以極刑。
這樣也算是給了軒轅家族及周邊各國一個交代,但是卻徹底的寒了軒轅冥的心!
行刑這一天,周圍擠滿了人,玉喬和蘇蘇也免不了要出來瞧個熱鬧。
可是馬車行到大半,便再也不能動了,只能下來徒步行走。
玉喬和蘇蘇才剛剛下車,旁邊就有一個小孩子扯了她的衣擺,指了指旁邊。
玉喬擡頭看去,卻見容征和林軒早就等在了那裏。
容正一見玉喬看過來,立馬擠了過去,來到他們的身邊。
“這裏人太多,我們換條路走。”容征說道。
林軒這時候,也來到了蘇蘇的身邊,一個勁的沖着蘇蘇笑。
玉喬看了看四處,都被圍得水洩不通,實在想不出還有哪裏可以人少一點。
“這四周都是人,我們還能換哪條路?”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容征故作神秘地指了指旁邊的府門。
玉喬掃了一眼,忍不住驚訝“沈府?內閣大學士。”
“嗯,答對了。”容征自然地牽起了玉喬的手。
“你什麽時候認識了沈大學士,我們從他府中穿門而過恐怕不太好吧?”玉喬覺得唐突。
“不會,我已經提前同沈大學士打好了招呼。”
容征牽着玉喬的手,來到了沈大學士府的門口,敲了敲門。
很快,學士府的小厮打開了門,看見容征時,裂嘴笑了,恭敬地請了他們幾人進去。
“你什麽時候,同沈大學士也有了交請?”玉喬忍不住問低聲詢問。
“有一次喝酒正好碰上。”容征會心一笑,捏了捏玉喬的手“我們跟着這小厮可以一路穿過沈府,然後從後門出,後門不遠處有一座酒樓,正好對着菜市場口的行刑處,我早已經叫人在那裏包了有走廊的廂房,到時候只要站在二樓上,我們便可以将菜市場的情景一目盡覽。”
“你早知道我會出來啦。”玉喬問。
“嗯,我們不能讓魏勳抱着秘密死。”容征嚴肅道。
“這下,太子有得受了!”玉喬雙目露出狠厲來。
太子想要悄無聲息的将魏勳解決掉,将他的秘密掩藏住。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魏勳到現在還活着,而且很快就将會将他的秘密公之于衆。
小厮帶着容征和玉喬一行人一路走過,卻在後花園的時候正好碰上了沈大學士的女兒沈如心。
她手裏提着籃子,籃子裏面裝了不少新鮮的花瓣,看來她是想要采集花瓣制作香路或者食品。
容征和玉喬都是見過沈如心的面,這下再相見,也不覺得尴尬。
他們直接互相行了禮。
容征沖着沈如心抱拳謝道:“借用府上一過,還請小姐見諒。”
沈如心的目光,在玉喬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
俗話說美女相見分外眼紅,這句話放在他們兩個身上,也是相同的道理。
沈如心在打量玉喬,玉喬同樣也在打量沈如心。
“久仰沈大小姐美名,今日一見,果然名如其人。”玉喬誇贊。
“看來傳聞不如見面,大家都被楊大小姐給騙了呢!”沈如心目光如炬,一點也不退讓。
“呵呵,不過一身皮囊而已,沈大小姐過獎了!”玉喬謙虛的回應。
女人狠起來,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怕,況且這沈如心還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玉喬不得不提防,因為從剛才他們一出現,這沈如心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在容征身上滑過,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
看來,她得回去,好好拷問拷問容征:是不是趁她不在的時候,出去拈花惹草了!
容征聽着兩個女子你來我往,始終保持着臉上的笑容,卻突然接收到一股刺骨的目光,他瞬間立直了身子!
容征:喬兒,你這樣看我做什麽?
玉喬:哼哼!老實交代,你和她是不是認識?
容征:你不是也認識她嗎?在國宴上作詩的女子?
玉喬:回去再好好收拾你!
容征無辜: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不對,我什麽都沒做啊!
兩個人短暫的在空中交會了目光,沈如心在旁邊看着,忍不住捏緊了袖子下的手帕。
“呵呵,不打擾幾位的雅興吶。”沈如心微微的福了福身,便帶着丫鬟快速的離開了這裏。
小厮這才又帶着他們幾人向後門兒走去。
玉喬卻實在忍不住心裏的那股疑問,偷偷的捏了捏容征的手心。
容征立馬靠近了玉喬“喬兒,怎麽了?”
“你同沈小姐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看她剛才有意無意總是看你。”
玉喬此時沒有發覺,她現在的語氣氣呼呼的,還有幾分小女子的憨态在裏面。
那模樣別提多麽誘人了。
容征心下一動,忍不住低下了腦袋,偷偷地在玉喬的耳邊說道“你剛才一直在看我?”
“我才沒有。”玉喬心虛的否定。
要是她承認自己剛才一直在看他,那他豈不是要得意的飛上天。
哼,她才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呢!
“如果你沒有在看我,你又怎麽知道她一直在偷偷的看我呢?”容征忍不住在心裏惬竊喜。
他的喬兒啊,總是如此的口是心非,這個習慣可得好好改改。
“因為我一直在看她!”玉喬強調的辯解。
殊不知,她這樣更加的暴露了自己剛才一直在看容征的事實!
“她一個小女子有什麽好看的?你長得比她好看很多,你看自己不就賞心悅目啦。”容征洋洋得意的說道,仿佛說好看的是他自己呢!
“偶爾換換口味啊。”玉喬兀自狡辯。
“可是我的口味一直未變,只對你情有獨鐘。”容征趁大家不注意,偷偷的在玉喬的耳畔吐露出了自己的心聲。
話才一說完,他立馬就伸直了腰,感覺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明明這還是冬天啊!
玉喬一愣,随後耳朵就紅了,然後臉也跟着紅了起來,她不自在的将頭偏向了一邊,忍不住在心裏嘀咕:“這個容征,真實越來越不老實了,哼!”
這樣暧昧的氣氛,一直持續到沈大學士府的小厮将他們送出了後門。
小厮盡責的說:“如果回來早了,想要從府上過,記得多敲一會兒後院的門!”
“勞煩小哥帶路,這些銀子你拿着去打口酒喝。”容征向小厮到了謝,掏出了一個十兩銀子,遞到了小厮的手上。
小厮露齒一笑,接了容征的銀子,熱情的說道“回來,小的還來接你們。”
沈大學士後門的這條街道,因為不是主幹道又開在後院,所以人相對稀少一些。
沒有正道那麽擁擠,容征帶着玉喬一路來到了酒樓的後門兒,以同樣的方式敲了敲。
不一會兒便有人來開了門,将他們請到了二樓的包廂。
容征訂的這個包廂,後面有走廊,剛好可以看見菜市場的一切。
“容哥哥,你訂的房間真不錯!”蘇蘇前後打量了一遍,滿意的點了點頭!
玉喬也跟着點了點頭:的确不錯,而且很方便她們有所動作!
“今天,我就請你們看一場好戲!”容征叫小二的送來了瓜果點心,都是皇城難得一見的新鮮品種。
因為,現在離午時三刻還有一段時間,他們還可以喝喝茶,用點點心墊墊肚子!
不然待會看了那麽血腥的場面,恐怕連吃晚飯的欲望都沒有了呢!
玉喬的耳朵,是極其靈敏的,她才剛剛坐下來,便察覺到了左右兩邊廂房的不同來。
“左邊的包房是?”玉喬問容征。
“太子!”容征爽快的回答。
“那右邊的是?”玉喬已經從容征的神情中看出了陰謀來!
要不然,怎麽會那麽巧,左右兩邊都是熟悉的草包,都是巴不得魏勳死翹翹的人呢!
“周謙……”
果然,容征的回答,證實了玉喬心裏的想法。
“這個包房。你是故意定在這裏?”玉喬一口道破了容征的打算。
“知我者喬兒也。都說了,待會請你們看一場好戲!”容征保持神秘。
“有什麽好看的啊?”蘇蘇還很好奇。
玉喬盯了一眼容征,頗有點舌頭打結:她該怎麽跟蘇蘇這麽單純的女孩子解釋:什麽是用不了,什麽是低下的頭顱,再難以崛起呢?
“待會就知道了。”玉喬掩飾掉這個問題。
說不定,待會容征還會請她作為它計劃的幫兇呢!
呵呵……
吃了茶點之後,不過一會兒就到了午時三刻。
行刑的剛好是刑部尚書,他端坐在監斬臺上,走着流程問:“魏勳,死前,你可對你過去做過的事情忏悔?”
被刑部折磨了幾天,魏勳此刻已經失去了大半的生機。
皇上是護着寧伯侯的,不然在他捅處那麽多秘密之後,不可能只斬殺他一個人,而寧伯侯确安然活着。
“忏悔?呵……本座想要忏悔的事情太多了,你們想聽嘛?”
魏勳大着嗓子吼了出來,不是問刑部尚書。而是問在底下看熱鬧的平明百姓!
“想聽,想聽。快忏悔!快忏悔……”百姓們很給面子的起哄!
“本座犯的最大錯誤就是不該制造玉龍雪崩,傷害無辜生命,但是本座錯的不是這裏,本作最大的錯誤而是相信了寧伯侯的話。他說,只要本座跟着他,便可以高官厚祿,金銀財寶!”魏勳吼了出來!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沒想到他卻半路反水,在雪崩結束後,立馬帶人圍剿。
呵呵,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有很多的秘密都被我掌握在手中!既然皇帝不理,天道不公,在場的百姓們,便都過來做個見證!”魏勳一字一句,飽含憤怒!
“做見證,做見征……”
很顯然,寧伯侯的秘密勾起在場人的心思!
在酒樓裏的太子和周謙是戚是急了!
太子“要是他鬥落出來本太子的事情,本太子還如何成為九五之尊?”
哎呀,壞就壞在這魏勳太過狡猾,自己上次派出去的人居然沒有弄死他,這才讓他生出這麽多的幺蛾子!
周謙:不能再讓他連累父親,必須快速解決!
兩人同時命了手下,讓刑部尚書快點斬了人頭,別再讓他往外面抖落消息了啊!
刑部尚書見民心沸騰,怕再生出個萬一來,又得到催促的話,立馬撂了魏勳的牌子,讓人拖下去斬了!
魏勳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仰頭望着天“太子趙延不是個男人,他被老子給廢了。去他的太子千歲吧,哈哈!”
“寧伯侯你個老東西,我幻月門不會背這個黑鍋,門主會為我報仇的!”
……
「咚」的一聲。
鮮血濺起,魏勳的人頭掉在地上……
人群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玉喬原本還以為,太子又能幹出一些傻事來。沒想到這次他聰明的沒有伺機而動,玉喬他們就真的來看了一場鬧劇。
不過,魏勳雖然死了。但是他卻留下了極其重要的幾個消息。
第一:太子被毀,能不能生育都是一個大問題!
第二:幻月門不背鍋,寧伯侯才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
不管有沒有人相信,反正,魏勳在百姓的心目中埋下了好奇的種子。
“姐姐,太子怎麽不是個男人了?”蘇蘇睜着一雙明亮的眼睛問。
“這個問題呀,你還小,等你以後長大了就知道了!”玉喬面不改色的跟蘇蘇說道。
“嗯。”蘇蘇聽話的點點頭,沒有再問下去。
“蘇蘇,我帶你出去逛一逛吧。”林軒哄着蘇蘇。
“外面這麽多人,我們去哪裏逛呢?”蘇蘇看着下面烏泱泱的人頭,已經怕了。
人擠人,當夾肉餅幹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有我在,你怕什麽,反正不會讓別人把你給擠了去。我牽着你的手,就不怕呢!”林軒若有其事的抓起了蘇蘇的手。
“呵呵,林軒哥哥真好,那我們出去玩吧!”蘇蘇笑了起來,跟着林軒打開門走了出去。
玉喬看着蘇蘇天真無邪的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
“你們家林軒,也太會騙女孩子了。”玉喬有點小小的苦惱。
感覺有一種自家白菜被豬拱了的錯覺!
“喬兒覺得這是騙嘛?”容征捏住了玉喬的柔夷,一雙眼,散發出異樣的神采來。
玉喬被他看得微微臉紅,嬌俏的瞪了他一眼,瞬間萬種風情流露……
容征一個沒忍住,大手用力,将玉喬拉進了懷裏。
“外面有人!”玉喬低聲驚呼,真不知道他怎麽敢這麽大膽!
“不怕!”容征一個旋轉,拉着玉喬躲進了房間裏面,外面的紛繁複雜被隔絕。
容征看着玉喬的眼,那裏面只有他的影子!
玉喬有點心慌的想要別開頭,卻被容征的大手捏住了下巴!
她被迫看向容征,他的雙眼早已經盛滿了柔情。眼底的貪戀也徹底的暴露了出來……
陰影投下,玉喬被迫擡着下巴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