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伯侯同皇後的秘密,皇上氣得離家出走
寧伯侯得知太子的事後,沒有立馬同魏勳鬧翻。眼前,他還需要他幫助完成玉龍雪山的事情。
那叫時間,魏勳将是完美事件的關鍵人物!
他還需要這顆棋子來為自己做一些事情。
皇後一直被皇上禁足在朝鳳殿中,她這皇後的威嚴,這一次算是徹底的栽在了軒轅冥手中,以後,還有誰會把她放在眼中。
但是,你以為就會這麽簡單的結束嘛?
不會!她不甘心,曾經的輝煌,不會因為一個小子,就煙消雲散!
朝鳳殿中,在最初的慌亂之後,皇後娘娘已經能夠平靜接受被禁足的事實。
她每天精心的打扮着自己,精致而美麗,即使已經過了三十歲,她還依然美得不可方物!
如果,不是這張皮,皇上當初又怎麽會選她為後呢!
“皇後娘娘,你最近過得倒是暢快啊!”一個男聲,突然出現在了朝鳳殿中,皇後優雅進食的動作一怔。
她轉頭,看見翠微立在殿中,她旁邊還站着一個太監裝扮的人,其餘宮女太監們都被趕了出去。
“皇後娘娘,多日不見,你難道不記得我了?”
“侯爺,你大駕光臨,本宮心裏高興得緊呢!”
這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被皇上勒令禁足的寧伯侯。
皇後嫣然一笑,顯出女子的妩媚來。
“如微,你先下去守着。”皇後命令。
如微行了禮,退了出去。
殿中,瞬間只剩下皇後娘娘和寧伯侯。
空氣中彌漫着緊張的氣氛,寧伯侯微眯着雙眼,一步步的向着皇後娘娘走去!
就在他快要靠近皇後的瞬間,一直沒動作的皇後娘娘,卻突然笑了。
“侯爺,怎麽這麽久才來找人家!”皇後娘娘嬌嗔着撲倒了寧伯侯的怪裏,那語氣活像這十七八歲情窦初開的小女人!
這周皇後不是寧伯侯的親妹妹嘛?
怎麽,能出現如此怪異的一幕??
難道,他們根本不是親兄妹?
還是說,這其中也有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只見寧伯侯剛才還嚴肅的面孔立馬挂上了春風燦爛的笑容,一把抓住了周皇後放在他胸膛前的柔荑,一個用力,皇後便被他拉了起來。
寧伯侯坐在皇後剛才坐的位置上,皇後剛好坐在他的大腿上面。
“侯爺,你剛才真是吓死人家啦!”周皇後在寧伯侯的壞裏撒嬌。
“上後宮妃嫔,還有佳麗三千,除了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平常并不曾到周皇後這裏來就寝。
對于一個30來歲的女子來講,這無疑是不夠的!
再加上被皇上禁足,這能玩的就更少了。
此刻,寧伯侯的到來,就如同那甘霖降臨,皇後的身心枯燥,也不會存在了呵呵……
一時之間,自行想象……
寧伯侯的救急,讓周皇後整個人更加的妖嬈妩媚,如同那妖豔的玫瑰,美麗而紮手寧伯侯坐在周皇後的對面,開起說起正事來。
“魏勳這人留不得!”一開口,寧伯侯眼裏便是殺機畢現。
“哦,怎麽?他惹你不高興了?”周皇後有一搭沒一答的戳着桌子上的點心,漫不經心的問道。
“延兒,延兒同女子親熱不起來!”寧波侯不甘心的順。
“怎麽會這樣?”周皇後驚得打翻了桌子上的花瓶。
“他府裏不是有一堆的姬妾,不是都相處得挺正常!”皇後驚疑。
“所以,魏勳必須死!”寧伯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你是說,你是說延兒這件事情的原因是魏勳弄出來的?”
周皇後色彩魅惑的雙眼,多了一絲狠厲,她撚起一塊糕點,又慢慢的扭成了粉末!
“嗯!”寧伯侯點了點頭。“除了他,誰還會有那樣特殊的癖好?”
“這件事情你問過延兒了嗎?”周皇後丢掉了手上的碎末,又重新撚了一塊!
“沒有,延兒前兩天擡了陳翰林家的庶長女為妾,謙兒把人睡了,是完璧之身!”寧伯後的話很隐晦!
“你怎麽能讓那個女人的孩子做出這樣的有損太子顏面的事情來!”
皇後深知太子的秉性,如果沒有把人搞定,又怎麽會把人擡入府中。可是,她卻不會允許,別人來打太子的臉!
“後來,我偷偷把人弄了出來,那庶長女的确證實了這件事情。”這讓寧伯侯更加的頭痛。
太子可是他的希望啊!
“這個魏勳,簡直就是找死,居然敢動本宮的孩兒。”皇後心裏已經動了殺心!
「哐當!」一聲,整盤子的糕點,都被周皇後推到了地上,碎成了一片。
“我們的計劃可能要改變一下。”寧伯侯出言提醒。
“我們可以借着在玉龍雪山除掉軒轅家族的人的同時,也順便把魏勳給處理掉,同時我們還能夠将這件事情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他的身上。”
寧伯侯把自己的主意說了出來,只是這一個最後的替罪羔羊,由容喬變成了魏勳而已。
“可是,他一死,我們在皇城的力量便會被折損很多!”周皇後深思着,不停的拿手敲擊着桌面。
“放心,我這裏已經找到一個很好的替補人手。”寧伯侯輕柔的上前,将皇後摟在了懷中!
一個能把自己兒子給弄得不完整的人,可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如果不把他處理掉,寧伯侯将寝食難安,因為誰也不會願意在身邊随時地放着一個炸彈。
他很有可能在你不經意的時候便在你體內埋下罪惡的種子,讓你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為了說服周皇後同意這個計劃,寧伯侯少不了又得出賣一番色相。
好在他年輕時便是皇城之中鼎鼎有名的翩翩公子,這人到中年不見顯老,反而更加的多了幾分底蘊。
這周皇後說到底不過是一個30多歲的女人,面對這樣的誘惑又怎麽把持的住?
最後在寧伯侯的軟磨硬泡之下,周皇後迷迷糊糊的同意了這個計劃。
如微一直守在皇後寝宮的外面,過了好幾個時辰,才看見寧伯侯走了出來。
翠微立馬屈膝行禮“侯爺完了?”
寧伯侯“皇後娘娘還在睡覺,送本侯出去吧!”
如微眼神微動,想要說什麽,卻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出來!:“是!”
朝鳳殿中;
皇後累得緊,什麽都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就睡着了!反正這裏是冷宮,皇上才不會有那個閑情逸致到這裏來呢!
這樣想着,周皇後就更加懶得理了,還是自己高興才成!
卻不知道,皇上居然來到了她的寝宮之中!
如微出門去送寧伯侯,整個朝鳳殿的人都守在殿門之外!
沒有人敢通報,沒有人敢當着皇上的面通風報信,居然就這麽讓皇上明晃晃的走了進來。
皇上一看到皇後宮中還來不及收拾的場面,再傻也知道,自己的皇後背地裏究竟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皇上……”掌事大監齊全放輕了聲音叫道。
這個場面不要說是皇上,就連他這個太監聞着空氣當中的味道也羞得要死。
“齊全,帶人在這裏守着,等皇後醒過來,便送往冷宮吧!”對此,皇上已經不想再多說什麽。
國之一母,吃相居然如此難看,當初是他的選擇錯了嗎?
皇上轉身,挺拔的身姿,瞬間佝偻了不少!
齊全看着,心裏也不是滋味!
他只是一個太監,連做男子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去安慰此刻受傷的皇上了。
寧伯侯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去了一趟皇宮,怎麽第二天便傳出了皇後被遷到冷宮的消息呢?
難道是自己同皇後的事情暴露了。
可是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出過纰漏啊。
算無遺漏的寧伯侯第一次感覺,似乎自己進入了一個巨大的牢籠。
轉眼跟又過了五日,這是軒轅家族離京的前一天。
朝堂之上照樣是熱鬧非常,各部門争奇鬥豔,從不缺少奇葩綻放。
突然,很少發言的司天監站了出來。
“皇上,老臣夜觀星象,發覺玉龍雪山附近天象異常,恐有災難發生,還請皇上提前派人前去偵查一番,以防不測。”
司天監的話,頓時吸引了朝堂上下所有人的目光,畢竟他是一個特殊的職位,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則全程皆動!
沒有人膽敢小瞧他,因為每年宗廟祭祀的日子都是由他來定。
說好聽一點兒是一個上達天聽下傳民意的高上職位,雖然沒有實權,但是在朝廷之中卻頗受衆人的敬仰。
“朕看今年的天氣比往年還要好上一些,大人可算的詳盡?”
近來諸事纏身,皇上的頭發都白了幾根,此刻一聽這個不好的消息,他總有一種麻煩要來的感覺。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老臣只是觀天象有此跡象,至于具體如何,還在民心,在聖意,在人為。”司天監對于模棱兩可的事情,有一套自己的說辭。
無論他預測的準與不準,到後面來他都有言可說,有理可辯。
說直白一點就是一個滑溜溜的老滑頭,任誰都抓不住他的辮子,可是誰都不得不對他的話提起12分的擔心。
“皇上,這玉龍雪山是軒轅家族歸途的必經之路,司天監又有此說法,可是這其中有什麽關聯?”一個大臣從中聯想。
不得不佩服他的想象,真的是無盡的接近了現實。
“冥兒……”皇上微愣。
在這幾天相處的過程,他大抵已經确認軒轅冥就是他的兒子。
為了他的安全,他才決定讓冥兒早點回去,皇城對于他來說,并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時時刻刻,總是有人想要取他的性命!
“既然如此,便确認了再說,至于軒轅家族,暫且留他們幾日吧。”皇上開口,随後疲倦的揮了揮手,退朝。
皇上的兒子并不多,除了太子,就還有一個傻子一樣的長子,比太子大上一歲,底下除了一個七八歲得稚子,便沒了!
有時候,他也擔憂,這幾個兒子都不成器,百年之後,這江山又該交付誰人之手。
軒轅冥的出現,讓他看見了希望,可是他卻感覺事情并沒有表面想得那樣簡單。
似乎,在他看不見的背後,總是有一雙手,在推動着他,成為一個劊子手!
皇上想得頭發都揪掉了好幾根,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最後,他招手喚了掌事大監齊全過來。
“禮部尚書的府邸,你還記得在哪裏吧?”皇上突然問。
“記得,皇上是想出去走走?”掌事大監,心領神會。
“你個老東西,知道了還要說出來。”皇上假裝生氣給了,給了掌事大監齊全一腳。
齊全笑着受了,這才陪皇上回寝宮換了便服出來。
楊修義下了早朝,回到家中,正囑咐着楊母和玉喬最近多留點心。
這玉龍雪山距離皇城不遠,如果出事,定然會影響到皇城。
他早些讓大女兒跟着楊母打理,也是有考驗她處理內務的能力!
畢竟,這女兒已經定了親,管家什麽的,都得要學起來才行啊!
玉喬聽了,暗暗點頭,同時也挺佩服軒轅冥能夠把司天監那老頭搞定。
傳說,那老頭可是個油鹽不進的家夥,想來,一定頗費口舌吧!
三人正說着話,管家卻突然托着一塊牌子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老爺。你快看。”管家的激動地把令牌翻了過來!
“還不快把老爺迎進來。”楊修義一看這個牌子,頓時吓得失魂落魄,也顧不得跟玉喬和楊母解釋,提着衣擺,便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那一塊牌子剛才在眼前不過晃了一眼,玉橋已經心知肚明是那個人來到了府上。
只是讓她不解的是,在這個關頭他怎麽會想到來到尚書府呢!
“母親,我先回去了。”玉喬是從心底反感同皇上共同處一室,此刻趁他不在,還不趕緊開溜。
“喬兒啊,你就留在這裏吧,看你父親剛才慌慌張張的樣子,肯定是一個大人物,有你在這裏,母親也有個伴。”楊母攔住了玉喬的手,其實心底是想讓玉喬多多見識一些。
她的親事本來就不容易,如果再不多多的增長自己的見識,以後替容家那小子管理一府,這罪可有得受呢!
可是千苦萬苦,也終究是抵不過你情我願呢!
“母親……”玉喬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同意了!
反正她如今的名聲都已經壞了,皇上也應該不會注意到她才對。
就算注意到了,她和容征的定親,可是上過戶籍管理處,經受國家認證,即使是皇上,也不能輕易的破壞吧!
“也不知道是誰來了,能把你父親吓成那個樣子!”楊母又拉着玉喬坐了下來,等着客人上門。
玉喬淺淡一笑,卻不戳破,她怕她一說,她的母親,也不能這樣的淡定的坐在這裏,同自己閑話家常了!
“母親,安心等着。坐穩了便是。”玉喬。
“嗯,你說的也對!”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