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想當裁判?沒門
“花園那邊有個亭子,我們一邊賞花一邊看風景吧!”
玉喬以前在皇宮生活,如今站在這一群還沒長大的女孩子中間,那種刻意被忽略的高貴氣質,便立馬顯露了出來。
她走在前面帶路,身上威壓的氣息,不自覺的讓跟在後面的人心裏緊張。
翰林院侍讀學士陳大人家的嫡女,也就是上次在錦繡緣中同玉喬有過争吵的陳欣榮,也身在其列。
她父親在翰林院任職,時常給太子和皇子公主們講解經史,是以見過皇宮裏面的貴人氣度。
如今,見走在前面的玉喬,身上的氣度,竟然比宮裏的娘娘們,還要有威嚴,忍不住不屑的扯了扯嘴。
“趙聘婷,你看她那個樣子。還學宮裏的娘娘們走路,難道還想進宮當娘娘不成?”
她的話不小,像是故意讓大家聽見的。
果然,她的話一出來,被玉喬氣勢壓迫的小姐們,便心聲生反感。
“你們兩個瞎說什麽?宮中每三年才選一次秀,等再過三年,她都十六了,若到時候,選秀沒選上,就只能做一個老姑娘,把頭發絞了在家當姑子呢!”有人跟着笑了起來。
玉喬走路的腳步微頓,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向前。
“阿姐。他們是故意找茬吧!”玉煙氣不過的嘀咕。
這次母親請的大多是一品官員以下的女兒,她還真不怕。可是,阿姐為什麽要忍氣吞聲呢!
“無妨,不要跟一些小孩子計較。”玉喬安撫。
她都活了二三十年的人了,委實沒有必要再去同一群孩子争論什麽。
“阿姐,他們哪裏還是什麽孩子啊,一個個心眼兒多的比針眼還多。”玉煙嘟囔着拉住了姐姐的衣袖。
“煙兒,不要在背後說人長短。”玉喬卻很認真的告誡玉煙。
“阿姐……煙兒知道了……”被玉喬這麽一提醒,玉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太過了。怎麽可以一竿子打死一堆人呢!
這種話,若是讓別人聽見,還指不定會招來多少麻煩呢!
亭子不遠,不過一會兒就到了。
衆位小姐一到,立馬有丫鬟上來鋪軟墊子,上香茗。
這北方的十月,天氣已經冷了,幸運的是,今天是一個有太陽的日子,坐在亭子當中,吃着點心,品着茶,也是無比惬意呢!
坐下沒多久,慣會作妖的人便來了。
不過剛才一小段路,陳欣榮已經将趙聘婷收在坐下。
這會兒,兩人坐在一起,不知道在嘀咕什麽。
陳欣榮看了一圈,帶着笑意說道“早就聽說玉喬姐姐在南方的時候,頗負盛名,今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怎能沒有詩詞作伴,不若大家來鬥詩詞如何?”
“好啊好啊,幹坐着也無聊,大家來鬥詩吧!”趙聘婷立馬起哄。
其餘人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都點頭應了!
玉喬見此,索性大大方方的開口:“不知道陳小姐,想怎麽玩?”
跟她談鬥詩,怕是嫌自己名聲太好!
她雖然不與小孩子計較,可是別犯到她頭上來!
“我見花園之中花香飄鼻,不如今日大家便以花作詩如何?”陳欣榮建議,小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她父親可是翰林院的侍讀學士,她平日裏可沒少耳濡目染,這作詩對她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
這楊家大小姐在南方的名聲傳得神乎其技,可是一到了皇城,哼哼……這廬山真面目也不怎的。
還說是第一美人兒呢!
就這個模樣,放在人堆裏也是一個尖酸刻薄的相,誰又會在意?誰又會喜歡呢?
“好哇,好哇,這提議十分應景,今日便以花做詩吧?”
……
很快便有人贊同,皇城貴女雖說能夠識文斷字,但是平日裏學的除了三從四德,四書五經之外,也嫌少涉獵,但是這花卻是她們不得不學的一種風雅。
上到宮廷宴席,下到喝酒品詩,這花,草,風流才子與佳人都是不可缺少的對象。
見大家氣氛高潮,玉喬也不能潑冷水,就讓她們玩玩吧。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就做裁判好了。”玉喬開口。
叫她下去同他們鬥詩,豈不是太過殘忍的虐殺。
她還是口下留情,積點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