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翻牆會小姐
玉喬和母親是最先被寧伯侯夫人送出侯爺府的,至于後面發生了什麽,玉喬也是後來才知道!
據說,各位夫人小姐的小衣是被拿去後院清洗,因為當時事多,寧伯侯夫人才忘了這一件事情!
至于為什麽只清洗小衣,而不清洗整套,當然不會有人去問這其中的貓膩。
皇城的夫人小姐們都是要臉面的,只要能把臉面蹦住,吃虧什麽的,都能暫時忍下去。
只是,後來不知道哪裏傳出來的消息,說是寧伯侯的嫡長子跑馬摔斷了腿,要在家裏修養一個月。
這其中的蹊跷,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據說,消息傳出來的第二天,寧伯侯夫人便拎着禮物,挨家挨戶的上門送禮。
楊家嘛,也象征性的收到了寧伯侯府下人送來的一對笑臉娃娃,陶瓷做的,一碰就碎!
玉喬轉身,正閑得無聊,準備翻閱書籍,好好查查上次蘇蘇說的人面蝶的事情。
昏黃的燈光下,一位翩翩少年,已初見未來的骁勇睿智。
容征又一次避開了楊家的侍衛,翻身來到了橫波閣。
自從重生以來,玉喬住的地方,出了露珠,其他下人沒有允許,是萬萬不讓進來。
“有沒有想我?”
看着燈光下恬靜美好的女子,那堅韌冷清的雙眼,仿若月光一樣,直直的照進了人的心裏。
容征心一動,帶着直白的真情實感流露!
剛剛還升起的脈脈溫情,被容征一句話,徹底打破。
玉喬停了腳步,掀開桌子上蓋着布的笑臉娃娃。
“這娃娃跟你倒是很像!”
此刻,容征出現在這裏,玉喬更加肯定了上次在寧伯侯夫人那裏看到高樓上的一閃而過的背影就是容征。
只是,他怎麽會到哪裏去?
周謙可是小侯爺,怎麽也不會同一個新來的小土匪扯上關系,并且言聽計從吧!
只能說,容征把人給陰了,亦或者那周謙有什麽把柄在容征的手上。
“它哪裏有我這麽英俊?”容征倚靠在窗邊,低笑一聲。
那低低的聲音,在夜風溫柔下,竟然異常的動人。
玉喬捏了捏手帕,心想:自己怎麽會覺得他聲音好聽呢?該死!
她毫不掩飾情緒的惱怒的瞪了他一眼:你就是來害我的!
容征無辜,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可就是這小女兒嬌俏的一眼,愣是讓他的心髒幾經驟停!
“喬兒,你這是生氣了?”容征輕笑,來到圓桌前坐下。
提了茶壺,斟了兩杯茶,他端起茶杯輕嗅:是他送給她的茶。
莫名其妙的,容征突然就覺得很甜,就連玉喬冷清的眉眼,看起來也異常的讓人覺得乖順。
“喬兒,站着不累嗎,坐下來喝口茶潤潤口……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可以告訴你。”頓了頓,容征眉眼溫柔,少年英俊的臉,越來越向成熟男子的堅硬靠攏!
突然被她這麽一叫,玉喬冷清的眼閃過惱怒:他就是故意這樣用溫柔的手段,想要束縛住她。
停駐了一會兒,玉喬還是蓮步輕移,在容征的對面坐下。
“前天,你可曾出現在黃鶴樓?”玉喬端起茶杯,不經意的問道。
現在細細想來,那天若不是發生了如此多的巧合,她又怎麽會如此輕易離開,還讓寧伯侯夫人顏面盡失呢?
雖然在湖面上,她施展了幻術,讓那群夫人小姐們以為自己身處沼澤,但是她們落水,還真的不是她幹的哦!
“我……不是怕你被欺負,這群皇城的女子慣愛好宅鬥之術,喬兒皎皎之月,同她們交手,豈不是玷污了你!”
在容征心裏,玉喬便是高高在上的明月星空,除了他,別人休想染指半分!
一想到這裏,容征就恨不得早早的把這小娘子給定下來,那樣,別人就再也不能看見半分,也再也不能欺辱她,也能在她受氣的時候,明目張膽的給別人氣受。
但是,他知道現在的自己還不能,索性,他的小娘子還為及笄,他還有時間來謀劃這一切!
容征眼裏的火熱,玉喬看得清清楚楚,她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是以,看見容征這個土匪,居然對還未滿十三歲的自己,露出這樣的神情,她就恨不得上去咬他兩口。
有戀童癖嘛?有特殊愛好嘛?
她一定都狠狠地給他拍光光!
“我沒有你想得那麽弱……”
容征被玉喬的目光吓了一跳,這小妮子的眼光也太吓人了吧!
“喬兒……小丫頭……”容征喚着她的名字,想了想又想出一個更親近的昵稱來。
“你看着我小嘛?”玉喬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她上輩子都快活到三十了,什麽人間風雨沒有經歷過,哼……
一個大寫的不滿,挂在玉喬的臉上!
“不小,一點都不小!”容征被玉喬弄得一梗,眼睛就忍不住胡亂看起來,那千年不紅的厚臉皮,都微微泛起了紅色!
的确發育得不小,比他看見的大多數同齡女子都要豐滿呢!
只是喬兒這一張臉太過迷人,倒是忽略了她某個特殊部位的美好呢!
玉喬咬了嘴唇,難得的羞澀起來,同時又自豪:重生而來,她可沒有虧待自己,那地方她以前可是有精心養護的秘方呢!
燭光搖曳,兩個人難得得平靜下來,閣樓上,傳來低低的聲音,随着秋風打着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