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兒子坑老母
“長輩不适,晚輩服其勞,不知道夫人為何如此生氣?”玉喬不慌不忙的反問道。
“夫人仁慈,料想不會讓朝廷命官家的夫人們拖着病體做事!”玉喬加了一句,瞬間把寧伯侯夫人的氣,給燒到了脖子頂。
寧伯侯夫人當然不會在衆目睽睽之下做的太過分。
她壓住心裏的火氣,遂說道“楊小姐言重了,既然你如此聰慧,便替皇城的夫人小姐們,把丢失的小衣找出來,若是找不出來,我當然不會怪罪你,但是別人……可就說不定了!哼……”
寧伯侯夫人一個轉身,慵懶的坐在下人搬上來的貴妃椅上,笑看着玉喬有何應對之法。
她話中威脅的意思很明顯:我不明着找你的麻煩,但是我可以暗地裏叫別人找你的麻煩哦!
“夫人可是怪了,既然是不情之請,那就還是不要請了,查案之事,交給京都衙門不就行了,玉喬愚鈍,家母也不是管刑事的,可受不了別人那麽多的閑言碎語!”
一聽 寧伯侯夫人明晃晃的扔炸彈,玉喬直接不接了!
“笑話,這等關于女子名聲的重大事情怎麽可以交給京都衙門。若是傳了出去,這在場的還有誰有臉面活下去。”寧伯侯夫人正想惬意的享受一下,卻被玉喬給氣得站了起來!
什麽皇城第一美女,第一才女的,根本就是個愚鈍的蠢女子!
玉喬看着寧伯侯夫人生氣,嘴角開始向外括去……
寧伯侯夫人突然覺得,這楊玉喬要是一開口自己保不準又要被氣個半死!
“你還是……”不要說了!
“我們肯定能活下去啊!”
快人一步,玉喬的話蹦了出來,清亮亮的傳進了寧伯侯夫人的耳朵裏!
寧伯侯夫人忍無可忍,粉拳直接捶在了高大的貴妃椅上。
“呃……”真真真是一個膽大妄為的女子啊!
“楊夫人,你這是拒絕本夫人的意思嘛?”寧伯侯夫人咬牙切齒的看着站在下面的中年女子。
“據本夫人所知,再過不久,就到了軒轅家每年一次進宮問候陛下的日子!”
凡事懂點朝政的人都知道,當今聖上同軒轅家有密不可分的關系。
若是這在京期間出現了什麽問題,可都是這接待的禮部尚書的錯啊!
“侯爺夫人……”楊母一驚,心神頓時慌亂。
“母親莫慌……”玉喬安慰的拍了拍楊母的手,小聲在她耳邊說道“一切有我,斷不會讓楊家和父親陷入兩難的境地!”
得到玉喬肯定的話語,楊母慌亂的心情才穩定下來。
“在場的各位夫人小姐,侯爺夫人有所托,小女斷然不好拒絕,只是我本非刑部之人,又常在深閨之中,對于破案,委實一竅不通。
若真是托了我去辦這事,若是耽誤了時間,讓各位夫人小姐的貼身衣物,流落在外,名聲受損,只能說是夫人選人不當,同我可沒有半點關系,若是各位夫人小姐同意,玉喬這就手查案!”
俗話說,醜化說在前頭,寧伯侯夫人只不過想要給楊家一個下馬威,斷然是不敢拿這些貴女和貴夫人的名節開玩笑!
玉喬不再面對寧伯侯女人,直接一個轉手對着夫人小姐說起來。
至于自己能力不強,資質愚鈍這事,她向來是不在意的!
這皇城啊,不怕名聲不好,就怕名聲太好啊!
名伯侯夫人緊緊捏着手裏的帕子,這次宴會就是要壞了玉喬的名聲。
可是現如今她自己承認得大大方方,光明磊落,反倒還讓自己吃了一個大悶虧。
她正在氣頭上,她平時常帶在身邊的一個嬷嬷,卻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何事?”寧伯侯夫人深呼吸幾口。
“夫人……”嬷嬷臉色難看,瞥了一眼站着的夫人小姐們,這才低低的在寧伯侯夫人的耳邊說道:“剛才守着閣樓的丫鬟說,好像看見大少爺屋裏的丫鬟來過,走的時候手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袱!”
寧伯侯的臉色一時之間變得五顏六色起來,她腦海裏只不停地重複着一句話:謙兒屋裏的人來過……
平常她愛拈花惹草,這毛病,除了她和她屋裏的人別人都不知道!
她一顆心胡亂跳了好久,才重重的落了下去,看向楊玉喬的臉色,居然有一絲僥幸!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假裝咳了咳道:“楊小姐這話也說得有理,夫人小姐們莫着急,我們這寧伯侯府啊安全得很,府裏下人又老實又勤快,這衣服啊,說不定是丫鬟們抱下去清洗了,我這就去看看,你們且在這裏用些茶點!”
寧伯侯一改剛才的霸氣側漏,秒變溫柔當家主母,一個吩咐,下人們立馬端着香甜可口的吃食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