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前男友的狗結果偷到心了(五)
我在學校徹底火出名了。
因為我揭發了校園男神的真面目——養胃男。
這下所有人都能理解我為什麽提出分手了,還是三年了才忍不住分手。走在路上,路人都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唏噓不已的樣子。
連簡覓都說,這個難以接受,一刀兩斷是最佳處理方式。
我解氣之餘又很心虛,我們确實沒有親密互動,但是也不能板上釘釘說他養胃。轉念一想,三年都沒牽手,不是和尚不是gay,養胃的可能性也很大啊!
傍晚,舒晴打扮得清純嬌媚,包裏還裝上清趣睡衣,扭着小腰問我:「你知道季雲霖家在哪嘛葆葆?幫我帶個路呗。」
「好。」
路上,我深呼吸,安慰自己,沒事,是她非要撲向這個禍害的,我攔沒用,還會讓她以為我舊情難忘。
直到小區門口,我發現我的通行證沒用了。
保安說:「你這通行證不能用,不知道是業主銷了還是過期了,可以聯系業主再辦一個。」
「不用了,我有。」舒晴從包裏抽出卡,略帶炫耀地笑:「季雲霖給我的,你的是他取消掉使用資格了吧。」
我沉默。
直到透着溫潤燈光別墅前,門口站着季雲霖。他穿着淡灰色的家居服,顯得很閑适随意,他從不在外人面前這樣穿。我們周末躲在家打游戲的時候,才這樣,他也不會站在門口等我,每次我進門之後,他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他真的這麽快步入愛河,喜歡上舒晴了嗎?
「葆葆,我今天晚上應該不回去了,你先回去吧。」舒晴朝我眨着眼睛,她粉嫩的小臉染着嬌羞的紅暈。「我好像忘記買套了。葆葆,你幫我去買一個,啊不,五個吧。」
我張張嘴,想說什麽,又堵在嗓子眼。
「放心。是騾子是馬,我會親自驗的。」舒晴笑嘻嘻地推開我,「快去,我怕他沒有準備。」
不遠處,季雲霖站在迎接舒晴,将大門合上,一絲暖光都透不出來,雲寶在屋裏歡快得叫,全程他都沒看過我一眼。
我迷迷糊糊走出去了。
前女友為前男友和是室友的現女友買套?還有什麽比這更荒謬的事嗎?
最恐怖的是,我還真買了。
我攪拌成漿糊的腦子,将各種型號的套的袋子拎着,站在門口。
我沒去摸花盆地下的鑰匙,我猜他肯定早就清理了吧。
擡手,敲門。
門應聲而響,緩緩打開。
換了暗色睡衣的季雲霖随着暖光出現,他似乎剛洗完澡,發絲額角還挂着水珠,一手拿着毛巾擦臉。大剌剌敞開的領口,暧昧的水汽和熱氣撲來。
我的心拔涼拔涼,僵硬伸手:「給。」
給你們送套來了,狗男女。
他淡淡乜了我一眼,轉身進去。
「用不着。」
「你們!你們真槍實戰了?!」我氣沖腦門,燒開了僅剩的理智,一瞬間什麽都顧不上,摔上門沖進去。
「季雲霖你要不要臉!她還是花季大學生,你真是禽獸不如,你有沒有良知?有沒有廉恥?」
我卷進他的卧室,沒看到人。
好家夥,不會在我之前住的房間吧。
「你這無恥混蛋,臭不要臉的渣男!你給我玩品如愛莉那一套,你這麽這麽悶騷。」
我飙到我的房間,也沒人。
客房、衛生間、廚房、狗窩,都沒有人!
我狂風卷雲,翻了遍,雲寶跟在我後面屁颠屁颠,好似玩什麽尋寶游戲。
我撐着雙膝,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你們、你們玩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人呢?舒晴呢?」
季雲霖居高臨下地看着半蹲着的我,那眼神透着股讓我頭皮發麻的勁兒。
「你過來,我告訴你。」
我咬牙,一步步靠近。
下一秒,我被他壓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