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被趕出家門的真千金9 漣漪的夢境
銀月如紗,涼意入骨。
“如玉,如玉···”
夜裏,顏如玉睡得不真切,酒精熏着夢境,就連夢裏的她也醉得厲害。
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聽見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很熟悉的聲音。
在耳邊,又好似很遠,可随着一陣酸澀之意湧遍全身,她嗯~了聲。
她正想看是怎麽回事,卻被強有力的手臂抱着,将她圈在懷裏,胸口前還有一顆腦袋在作亂,而她的手,正圈着他的脖子,她好似流淌在海上,随着風吹波浪,起起伏伏無法控制。
再沒有經歷過,可是,香豔之事,顏如玉也是聽過不少,沒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會經歷這個事情。
“如玉,你在想什麽?這個時候了還能分神,如玉是在不滿意我嗎。”他擡起頭,舔了舔嘴角邊的痕跡,臉上的潮紅,汗滴沿着下颚線滴落,那雙盛滿笑意的眸子,是帶着欲求不滿,可占有是一刻都沒停。
平日裏禁欲冷漠的樣子,這會兒揮灑汗水,肌肉鼓起,很性感。
顏如玉一看,是熟悉的面孔,她驚訝出聲,“傅大哥!?”
她怎麽會和傅大哥做這種事···自相識以來,她一直将傅大哥當成人類裏最好的朋友,原來她內心深處有這種邪惡想法嗎?
“怎麽那麽震驚。還是說,如玉不想要我,想要別人,是誰,溫祁良嗎。”傅先聿起身,拖着她的腰忽然不動了,他半眯着眼,盯着顏如玉看的眼神很危險。
“我···”顏如玉還沒搞清楚狀況,她無法回答傅先聿的問題,“傅大哥,我們怎麽會···變成這樣的?”
她不适應地扭了扭腰肢,想要掙脫他的束縛,然而,卻沒差點讓傅先聿瘋掉,手掌禁锢着她的細腰,低沉的聲音盡是壓制,“如玉,別亂動,你要是不想受傷的話。”
顏如玉感受到了什麽,她頓時就不敢了,可是不動,也沒多大用處,她覺着,傅大哥依舊在不斷變化。
“如玉這話是後悔了?可都到這一步了,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我也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傅先聿也不想忍,他壓着她的雙手過頭,俯下身,“況且,這是如玉拉我進來的,不是嗎。這可是我的清白,你奪走我守了這麽多年的清白之身,如玉就要負責的。”
顏如玉聽得迷迷糊糊,可她想說的話,下一秒,就被傅先聿拉着一起沉淪,吐出來的字成為斷斷續續的呻、吟。
她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了,沉浸在快還是慢的回答了,或者愛不愛他,要是回答錯誤,就會受到“懲罰”。
“如玉,你好偏心。”
身後傳來了另一道熟悉的聲音,顏如玉有片刻的驚醒。
“憑什麽你就只給先聿,卻把我冷落在一邊。明明你說最愛我的,如玉,你好偏心,我心裏好難受。”
後貼上了寬闊胸膛,幽怨聲音從耳蝸傳入,顏如玉的心跳咚咚響。
傅大哥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溫大哥,他們也在做着同樣的事。
甚至比起傅大哥看似蠻橫,實則溫柔,溫大哥看似溫柔,實則很喜歡故意逗她,等她忍不住求着時才會溫溫柔柔的說滿足,給她想要的事情。
顏如玉捂臉,這個夢很吓人,她是被吓醒的。
她睜開眼時,已經是白天,外面鳥語花香,早上的太陽透過窗戶溜進來了一縷。
人是醒來了,可夢還記得很清楚,小到很多臉紅心跳的細節都沒有忘記。
顏如玉拉過被子,把腦袋蒙在被子裏,尴尬的不想起來面對他們。
“難道···我的發情期來了?”她窩在被子裏,抓了抓頭發,很是不解。
可是,花妖也會有發情期嗎?她沒有其他同類可以相互交流,第一次當花妖,懵懵懂懂的也是不解。
否則的話,無法解釋得通,她為什麽會做這種漣漪的夢,而且還是親近之人,現在很不好意思面對傅大哥和溫大哥。
顏如玉躲在被窩裏很久,給自己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等壓下了這股難為情的情緒,這才起床。
也是為了拖時間。她洗漱好下樓時,傭人說,兩位先生已經出去忙了,顏如玉暗暗松了一口氣。
她作為花妖,再沒有多少羞恥心,可現在是作為人生活,還是面對兩個對她提供很多幫助的好人,實在是羞愧。
顏如玉的胡思亂想,在安排的甜點師來到之後結束了,開始投入了學習。
比起自己瞎琢磨,跟着專業人士學,她的進步很快,做出來的甜點,已經有八分是她想要的效果了。
只是經過一個早上的學習,廚房裏已經放置了很多成品,分給家裏的傭人吃,她們也吃不完,丢了又浪費。
正當她愁眉之際,接到了一通電話,是鄧阿姨打來的。
顏如玉回想了幾秒,記起來這個人是誰,接通了電話。
“鄧阿姨。”她乖巧的喊了一聲。
“如玉啊,今天有空嗎,孤兒院要舉辦校園活動,要是有空的話可以過來看看。”鄧阿姨帶笑地說,“本來前幾天是要打給你,可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今天就試試看,還真通了。發生什麽事了?要是有事情幫忙的話,記得要和鄧阿姨說。”
這位鄧阿姨和原本顏如玉的養母是朋友,兩人情同親姐妹,對待原本顏如玉也是極好的。
孤兒院經營艱難,且收留的,還都是一些殘疾孩子,比照顧健康的孩子要艱難多,花銷也多。
養母是單親媽媽,孩子在五歲的時候被人販子拐走了,後面再也找不回來,也導致了家庭支離破碎,和丈夫離婚,她沒有再婚,一個人生活工作,依舊沒有放棄尋找孩子。
後來碰上了原本的顏如玉,見着瘦瘦小小的孩子流落街頭,連身份都沒有,是一個黑戶,她帶回去撫養。
這位養母,并不是假千金嚴嬌嬌的親生母親,在身份暴露時,養母早就病重住院了,原本的顏如玉回到嚴家,也是為了想要拿錢救養母,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醫生本來說還能醫治,可是有一天晚上,卻下了病危通知書,養母死在了病床上,醫院沒說什麽,只是說病情惡化,控制不住。
這也是壓垮了原本顏如玉的最後一根稻草,兩人相依為命十幾年,她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也在怨恨着嚴家,寧願給假千金買上百萬的珠寶首飾戴,卻不會給她一點錢,連補償都沒有,也恨上假千金在她面前的得意洋洋。
如果不是他們,她的養母就不會沒錢治病死在了病床上,他們才是真正的惡魔。
顏如玉解釋,“前幾天電話卡丢了,才補辦回來。再加上我生病,也忘記了打給您,很抱歉,鄧阿姨。”
她不想踏入嚴家,一些身份信息都是重新辦過,有傅先聿和溫祁良幫忙,也是一句話的事。
只是原本的手機號綁定太多東西,還有很多原本顏如玉的聯系人,也是紀念,她就沒有換過新的卡。
“生病了啊,嚴不嚴重,現在好了嗎。”鄧阿姨關心的說,叨叨絮絮很多,“現在的天氣入秋了,早晚溫差大,要記得做好保暖。你不舒服的話就在家裏好好休息,等好了,有空了再來也行。”
“沒事的,身體已經好全了,我現在就過去。”顏如玉也想出去走走。
且,既然繼承了因果,她也不會推卸,用一句“他們于她只是陌生人”來置之不理,這是不應當的事。
鄧阿姨高高興興地說,“好好好,我做了你喜歡吃的糯米團子,你來到就能吃熱乎的了。”
“好呀,您先忙,待會兒見。”
挂了電話,顏如玉分別和傅先聿,還有溫祁良說一聲出門的事。
他們不放心她一個人出門,就擔心發生上次在飯莊的情況,安排了一個傭人,還有兩個保镖跟随。
顏如玉沒有拒絕,他們是在為她好,并且,她也沒有高調的不适感。
過去一趟帶的東西有點多,需要有人幫忙提,她一個人拿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