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 高崖的懸壁上有一伸展出的崖壁,三人運氣很好, 直接墜落在了崖壁上。
清晨的冷風呼嘯, 半山腰雲霧缭繞,風景很美, 但是卻冷得刺骨,陸甜甜就在這寒冷中驚醒。
落地時劉辰直接翻身做了她的肉墊, 她被震暈了過去, 沒有受什麽外傷。醒來就看見劉辰躺在旁邊昏迷不醒。
“景逸,醒醒。”陸甜甜叫了兩聲, 沒有應答。
他的俊臉慘白一片, 腰腹處有一明顯的血跡, 估計是落地時撞成這樣的。
清晨的寒霧中, 陸甜甜青絲打結,纖長的羽睫還上凝結了幾滴露珠,她輕咬着貝齒, 費勁的把他拖到了身後的山凹裏,這裏勉強可以避避風。
途中劉辰輕哼了幾聲,卻沒有清醒,看樣子受得傷不輕。
等處理了景逸, 陸甜甜出了一身薄汗, 冷風中,她凍得嘴唇發紫。
走出去向外望了一眼,這裏的整個崖壁約五丈寬, 向內凹進去的地方大約有兩丈,剛好形成一個避風的小山坳。
底下是深不可見底的懸崖,一顆小石子被丢下去,好長時間才聽得到回音。
陸甜甜縮回了往外伸的腳,她的臉色有點難看。幸運的是他們沒有摔死,不幸的是從山頂根本望不到這塊山壁。
這裏什麽都沒有,若是長時間不被發現,估計撐不了多久。
而且華欽去哪了?
他們可是一起墜落的,照理來說,應該隔的不遠。她四處張望了一下,終于在斜下方的一處很小的崖壁上發現了華欽,他似乎看起來更加凄慘一點,後背血肉模糊,整個人橫挂在斜壁上,似乎翻個身就會掉下去。
好得是看胸膛起伏,還沒死。
真是命大,不愧都是天賜之子,陸甜甜舒了一口氣的同時驚嘆。要是她獨自一人,不被景逸護着,估計早就滾落萬丈深淵。
陸甜甜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兩處山壁大約相隔兩三米,而且華欽還在斜下方,不彎腰根本看不見,她就算有心也爬不過去。現在只有祈禱他自求多福。
她站了一會,縮回山壁裏蜷縮着等待救援,兩軍的主上都失蹤了,應該沒多久就會有人來尋找,就是不知道這麽隐蔽的半山腰何時才能發現了。
蜷縮在景逸的旁邊,陸甜甜這才注意到自己玲珑小巧的赤腳,雖然現在沾滿了髒污,不過更加顯得粉嫩纖珑,肌膚如玉。
這……不是她原來的身體,像又不像,相貌應該是一樣的,不過全身的肌膚比她本來的更加瑩白如玉,就連指甲蓋都透着粉嫩的瑩光。
她還穿着原來那身破舊的長衫,外衫早在逃跑的過程中丢失,現在露着白色的裏衣。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造成原來束起的腰帶變的松松垮垮,衣袖和袍角都相對長了不少。
男身的衣物,穿着女身的她身上,不像長袍,倒像是一件寬大的直裙。整個人顯得弱不禁風,纖姿楚楚。
這樣也好,她可不想因為一套衣物就掉了馬甲,
這時旁邊的景逸開始夢呓,“甜甜,甜甜,不要走,不要。”
“朕不許……你是朕的。”睡夢中的他都是如此的霸道。
陸甜甜垂眸看了他一眼,纖長的手指輕輕撫上他的額頭,溫度異常的高,相比五年前,他瘦了不少,眉頭緊閉,睡夢中都不□□穩。
發燒了,估計還有內傷,她思考了片刻,從他的懷中摸出了兩瓶藥丸。
“這應該不是毒藥吧?”陸甜甜拿起來嗅了嗅,氣微很芬芳,一股濃濃的藥香。
猶豫了半刻,還是選擇給他吃了下去。
陸甜甜拖起他的頭,把他半摟在懷裏。懷中的景逸停止了呓語,安穩的半躺在她的懷中。
這小小的一方山坳裏,外面寒風凜冽,她抱着發燒的他卻感覺有點溫暖。
過了不久,她卻感覺懷中的人體溫越來越高,狹長的鳳眸緊閉,形狀優美的棱唇幹枯,她心中微顫,可不能出事了。
與體溫相反的是懷中的人卻在喊冷。
陸甜甜急得掉眼淚,抱着他不知所措。一定有辦法,對,想想。
唇瓣都被她咬白,在這滿地石頭,一根野草都無的山凹,陸甜甜選擇了最原始的人,體,取暖。
溫熱的體溫相接時,陸甜甜微顫,她慢慢地整個人擠|進他的懷中,上面蓋着兩人的衣物,纖薄的身段與古銅的肌膚相合,暖和的讓人心中謂嘆。
慢慢地陸甜甜沉睡過去。
中途,劉辰蘇醒了,墨玉般的眼眸驚愕,此時懷中的溫香軟玉讓他恍若自己做了一個美夢。他覺得自己的血液在一瞬間激湧起來,飽含暗|欲的眼眸從她的脖頸到背脊,再到腰肢……一寸寸逡巡。
陸甜甜輕輕的蹭動了一下,他雙目赤紅,幾欲瘋狂。
“陸甜甜。”他低沉的喘息,“你……這是在誘惑我?”
回答他的是熟睡的呼吸,懷中的人像一個朵清麗的罂粟花,引誘着來人去采撷。
等某處被撐滿時,陸甜甜驚醒。
俏麗的臉上已暈出薄紅,雙手在身側握拳,“你……啊!”
本來非常虛弱,腹部還有傷的男人,劍眉微挑,“誰讓你離開朕這麽久。”他的眼裏像是有揉碎的星光。
“你……出去。”陸甜甜氣紅了臉。
他捧住她小巧的臉,在她耳邊低語,“嗯,出去了,再……進去。”深沉的眸色緊鎖着她,而他也照着做了。
陸甜甜渾身一顫,不适感讓她呼吸急促,不由驚喘道:“你……身上有傷呀。”耍那啥不分地點的啊。
他的呼吸與她相纏,墨玉般的眼眸裏是毫不掩飾的濃烈情緒。
她看着他,身體忽然就軟下來,就像落入陷阱的獵物,再如何掙紮也是枉然,只在原地瑟瑟發抖,被吞吃入腹。
“不要再離開朕。”磁性的嗓音在耳邊誘哄的說道。
迷亂中,水潤的眸破開一絲清明,陸甜甜嘴唇緊抿,喘息着回避他,纖長的手指直入他濃密的墨發,如一根藤蔓一樣把他纏緊。
景逸倒吸一口冷氣,瘋狂的動作着,身上勉強凝固的傷口又裂開。
“不要試圖逃離,”他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沉沉響起,“你不會成功的。”
: 我懷疑自己在開那啥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