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那場大火也似乎焚燒了所有的秘密,帶走了一切,再也沒有任何痕跡可以尋覓,慕晨甚至連報複都找不到人選,于是在這樣一種失去和無能回天的雙重情緒裏,他開始埋怨起自己。
如果當初在自己去他們家裏的時候多加觀察,如果當初在慕欣接到自己的電話時候加快腳步去調查,也許現在這樣的悲劇就不會發生,可是沒有人擁有改寫歷史的權利。
當事情發生之後,他除了接受,也只有面對。
安若因為心煩意亂,将自己在家裏悶了整整一天,于是當她得知慕欣這個消息的時候,慕欣和姚謙已經極其低調的辦理完了後事,葬在了墓園,她震驚的看着報紙上的報道,醒目的照片上有一身素黑的慕晨,他帶着黑色的墨鏡站在冷清的墓園裏,表情嚴素,還有淚流滿面的嚴素,讓安若找不到可以欺騙自己的理由。
她握着電話,卻不知道該不該撥過去,撥過去又應該說些什麽?如果不打這通電話,會不會又顯得自己太過冷漠了?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葉冬陽進了門,安若絲毫沒有感覺到,是身後正在打算的傭人,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葉先生’她才有所意識,轉過臉去看他。
【ps:默默是文盲,英文是靠軟件翻譯的,錯的話表拍我~~~還有,我從昨天開始發燒,一直到現在,昏昏沉沉的碼完2000字,已經完全沒有思路了,容默默在這裏請假一天,等我恢複了,一定補回來,對不起……再ps:葉冬陽的戲份加了,某人出場了,現征集某人的名字,你們懂的,我起名灰常的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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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下意識的起身,葉冬陽卻微微一笑:
“你臉色很差。”
安若這才恍然察覺自己剛才正在思索的事情,摸了摸自己的臉,扯出一抹笑意:“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葉冬陽将随身攜帶的一個行李包交給走過來的傭人,自己則脫下外套走了過來,安若向前走了走,順手接過,像一個這個動作做了無數次的賢惠妻子,惹得葉冬陽又是一笑:
“你剛才在想什麽?”
安若愣了一下,将衣服整理好,随意的搭在自己的手臂上:
“慕欣的事情。”
葉冬陽坐了下來,翻看了一下被安若擱置在茶幾上的報紙,轉頭看向安若:
“如果你想打電話給慕晨的話就打,不過我覺得這種事情電話裏也說不清楚什麽,介意和我一起去看看嗎?”
“什麽?”安若吓了一跳。
葉冬陽卻再次清楚的說明自己的意思:
“和我一起,無看看嚴書記和慕晨。”
安若下意識的抗拒,眼神也開始微微的有些閃避,帶着些許的不自然坐在葉冬陽的身邊:“你什麽時候和他的關系那麽好了?”
“慕家發生那麽大的事情,即使媽也要出面去慰問一下,我自然也是要去的,而你作為我的妻子,本也應該到場,但是我尊重你的意見,要去嗎?”
安若沉默了,葉冬陽看出她的猶豫,笑了笑,從沙發上起身:
“我坐了很長時間的飛機,現在要去洗個澡整理一下,你先想一想,等下再給我答案也不遲。”
安若看着葉冬陽的背影消失在二樓的拐角處,突然想到,他似乎從來沒有發過脾氣,無論對什麽事情或者又是對待什麽人,似乎永遠都是這麽一個雲淡風輕的模樣,淡薄一切,卻又讓人不覺得輕狂。
安若距離上次見到慕晨,也不過才兩三天的時間,此時再見,卻覺得恍如隔世,他又回到了以前那個自己最熟悉的他,對每一個人都是一種表情,讓人不覺得親近,卻又不覺得疏遠。
安若挽着葉冬陽的手臂,走進病房的時候,慕晨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着一些文件,除了手裏的那個,旁邊還堆放了很高的一摞,來的路上,葉冬陽告訴過自己,曾經屬于慕晨的那些公司,現在已經都歸還到了他的名下,還有慕欣公司的所有股份,現在也都在慕晨的手上,所以,他已經徹底遠離了那個**絲的困境,又成為了不折不扣的高富帥。
聽到響聲,慕晨側臉看了過來,目光在看到兩人的時候,也只是微微閃爍了一下,然後停留在安若挽着葉冬陽的手上,直到安若覺得不好意思,從葉冬陽的臂彎裏抽離,慕晨才淡淡的收回了視線,起身,走過來。
他和葉冬陽握了握手,客氣道:
“勞煩葉總專程跑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是看着安若的,葉冬陽知道,卻并不在意:
“應該的,伯母的情況怎麽樣?”
慕晨回頭看了一下還在昏睡的嚴素:“醫生說沒什麽大礙。”
安若将買的禮品放下,又回到葉冬陽的身邊,卻不知道說什麽,葉冬陽看着安若這般局促的樣子,也實在覺得有些好笑,唯唯諾諾的,像個見不得人的小丫鬟。
“安若,你陪慕總在這裏坐一下,我去看望另外一位朋友。”
說着便和慕晨點點頭示意,轉身欲走,卻被安若抓住了手腕,葉冬陽一笑:“我馬上下來。”
安若便沒有了挽留的借口,只能放任葉冬陽的離開,雖然她自己很清楚,他是故意的。
慕晨看着安若,目不轉睛,等到安若看清局勢,挽回不了,才回過身,不期然撞上他灼人的目光,下意識的錯開,慕晨自嘲的笑了笑,重新坐下:
“如果實在不習慣的話,你可以去花園等葉冬陽,順便可以曬一下太陽。”
安若聽到這句話反而令那顆毫無跳動節奏的心平靜了下來,整個人都開始輕松起來,甚至開始納悶,自己之前的局促究竟是為了什麽,也許是她太熟悉這樣的慕晨,這樣的相處模式,太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去應對這樣的他。
她在慕晨隔了一段距離的沙發上坐下:
“慕欣的事情,我很遺憾。”
慕晨手中的動作停了一下,然後繼續,口氣不冷不熱:
“我以為這是你期待的結果。”
“你不用特地說這些話想讓我走,等葉冬陽回來了,我自然就會走。”
慕晨勾起唇角,卻不見一絲溫度:
“是嗎?我第一次如此期待葉冬陽快點出現。”
安若氣不打一處來:
“慕晨,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認為慕欣這件事情是我派人做的?我來這邊看着伯母躺在這裏是我要的效果,現在是來看笑話的嗎?”
慕晨似乎也察覺到自己的口氣不善惹怒了安若,他整個人漸漸的緩和下來,用一種疲憊到不能再疲憊的聲音說:
“慕欣是自殺。”
“什麽?”
“慕欣是自殺。”
慕晨又說了一遍,一字一句,然後扔開文件,閉上眼睛,讓自己靠近沙發的椅背裏,疲憊的揉着眉心:
“我想象不到會是一件什麽樣的事情讓慕欣選擇走了這麽一條路。”
安若也覺得震驚不已,她雖然和慕欣并不交好,但是這個人她還是了解的,從來都是強者的她對于這樣一種愚蠢的方式似乎應該是最不屑于的,可是她卻決然的抛棄一切,甚至不惜讓她最愛的人陪他一起,簡直匪夷所思。
“會不會搞錯了?”
“我今天剛拿到的報告,應該不會有錯,別墅裏的傭人也可以證實這一點,慕欣确實有自殺或者想要和姚謙同歸于盡的動機。”
慕晨将姚謙軟禁慕欣的事情說了說,安若更覺得詫異了,那麽一個幾乎毫無頭腦,只懂尋花問柳的姚謙居然做出這樣的一件事情來,她都要懷疑自己之前認識的姚謙和慕晨口中所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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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搞不清,姚謙軟禁慕欣的目的是什麽?這根本說不通,或許……”
安若的話還沒說完,慕晨就直起了身體,在安若以為他要起身或者做些其他動作的時候,他居然側躺下,毫不避諱的枕在自己的大腿上,阻止了安若口中和心中所有的疑問。
這樣親密的姿勢太不應該,可是在她反應過來,想要起身的時候,卻被慕晨輕輕握住了手腕:
“就一會兒……”
她拒絕不了這樣的聲音,拒絕不了這樣的脆弱,拒絕不了自己也是微微的渴望,于是,她說服自己,就一會兒,一會兒之後,她是葉太太,他是慕家的慕晨。
病房的門并沒有關上,虛掩着,卻因為是高幹病房,整層幾乎都沒有什麽人員走動,所以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于是當葉冬陽推門想要進入的時候,倏然停下了動作,他就這麽站在不到兩米的地方看着他們兩個人,而安若竟絲毫沒有感到到自己的這道視線,她嘴角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