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那左相現在是去那打算?”
“自然還是去找我哪該去的地方啊。二皇子,夏小姐請自便。”
夏渺玉下了轎子,也就站在轎子的旁邊,不說話。
見左相離開,也只是同二皇子一般行了個禮。
“走吧。”
淩熾寒怵的一下便上了馬背,伸手,夏渺玉擡起頭看他,他既沒有征求她的意見,又沒有考慮她的想法,就是在馬上向她伸了手。
但就是這一刻,夏渺玉忽然覺得好像,自己的心跳變的很快,不是當初那種喜歡路邱的感覺,就是很快很快,心髒都有點出來了。突然就想到了一句,玉樹臨風一少年。
淩熾寒看夏渺玉看着他不動
莫名其妙的心情覺得很好,于是斜了嘴角,邪魅一笑。
“看本皇子看呆啦?來,本皇子心情好,讓你近距離看。”
夏渺玉突然就笑了,淩熾寒感覺今天的夏渺玉真的是想讓人直接藏起來啊。
拉着淩熾寒的手,淩熾寒拉着夏渺玉淩空一甩,就這樣上了馬。
“抓好了,要走了。”
白蘭一看那二皇子要帶小姐走,那現在自己怎麽辦?直接去王府,還是走着去?
白蘭剛走不到一會便有位侍衛停下來問她是不是白蘭,王爺交代了帶去王府。白蘭那是一臉的欣喜啊,看來王爺對小姐這是有意思啊。不然怎麽這麽緊張小姐,還記得自己一個小奴婢。派人專門來接自己。
當夏渺玉進宴會大廳的時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男子眼中的欽慕驚豔,女子眼中的嫉妒,心驚。夏渺玉站在門口看到了所有人的反應,心裏默默地呵了一聲。
而衆人眼中的夏渺玉卻是清色的單衣,領口寬大,頭绾簡單的發髻,青絲微微垂肩,玉簪斜斜的插進發髻。米色的玉帶繞着手臂,面若初春的桃花又似夏日的荷花,一雙眼睛明亮如珠,纖腰似弱不禁風,傾國傾城,可謂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怎一個美字可以慨闊的了。
你再看她,風情萬種,手腕出得一白色的玉石镯子。唇上一抹上淺紅色的唇蜜,整張臉顯得特別的漂亮。
夏渺玉剛剛落座,立即有人開始搭話,而淩熾寒一臉的不高興。一聲不吭的截走了所有的搭讪者。
可惜他截走了男子,卻阻止不了那些虎視眈眈的女子啊。幸好,早有準備。
“聽聞夏小姐的舞蹈好的很,可謂一舞驚城啊,不知道我們有沒有福氣一飽眼福啊。”這是王尚書家的小姐。
“是啊是啊,我們大家也想看一看對不對?”李侍朗家的夫人。
周圍一片符合聲。
夏渺玉心想,反正自己也是要獻舞的,自己也不知道如何下口,索性就應了他們說的。
于是回頭看二皇子,二皇子也是聽到了淡淡一笑。
“随你吧,別累着就是了。”
“那好,一曲而已。容我換身衣服。”
衆人再看見夏渺玉時她已經換好衣服站在宴廳的中央了
內裏是薄如蟬翼的紫香胸衣,腰間則束的是淡藍碎花的軟煙羅裙,外罩一裟天空藍色的罩裙。腰恍如細柳,巧笑嫣兮,美目顧盼。
而這一曼妙的女子女子,似是精靈從虛幻的鏡中走來,又像是仙女踏着彩雲飄飄然,衣袖輕舞,纖腰似盈盈一握, 随着琴曲身姿魂之幻影,似是在花草從中翩翩起舞的蝴蝶,又像是一只美妙絕倫的盛開正豔的花朵,随風飄零。又像是天上自由自在的白雲,舒展身體。飄來飄去,放蕩不羁,
綻放屬于自己的豔麗的顏色, 小臉笑容滿面, 沁雅如荷,妩媚動人, 裙擺蕩漾 旋轉,長長的黑發也淩亂的旋轉, 美得讓人窒息。
當曲子終于結束的時候,那美人站起身子,用手輕輕歸置耳邊淩亂的發絲。面色微微發紅。淡然一笑,傾國傾城。舉手投足間婀娜多姿,豔麗無雙。待衆人發現一舞結束之時夏渺玉已又換了衣服坐回了自己的地方。
夏渺玉出了這樣的風頭,一衆女子自然是不甘心。又看她與二皇子這般那般的眉來眼去,便越發看夏渺玉不順眼。
“夏小姐果真是風姿綽約,這一舞別說是一舞驚城了,那麽是傾了天下也怕是有人心甘情願的吧”
這一回開口的竟是現在這年輕一輩唯一的郡主。
話說這一代的幾個王爺也不知是怎麽了,生的皆是兒子,唯二王爺的三夫人生了一個從小便看得出長大後可謂傾國傾城的美人胚子的女兒。
幾個王爺沒有兒子倒是羨慕極了這二王爺的女兒,這個不時接過去住兩天,那個不時的叫過去聊個天。
偏偏這二王爺還是個已經中毒頗深的女兒控,家裏的兒子那是正正經經的野生長啊,對這個女兒是含在口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飛了。
皇上也挺喜歡,看年紀還小封了一個郡主,就等及屛了封公主了。
夏渺玉心下一驚,不知道這傾郡主是什麽時候進來的,自己竟沒有注意到。
“回郡主,這一舞也就是渺玉的巅峰水平了,再好是不可能了,然這些妹妹們還有發展的空間,完全可以有朝一日超過我。”
“你不用緊張,我也看着你這一曲真真的是好極了。不過夏小姐平時在家除了跳舞不知還有什麽閑時玩的?”
“回郡主,渺玉也就是跳跳舞彈彈琴了,看看書什麽的。”
“琴?我記得王尚書家的小姐彈琴也是出了名的,不如我出個彩頭,你們比一比如何?”
“好,比就比,不過不知郡主出什麽彩頭”夏渺玉還未說話,那王尚書家的小姐便已經答了
“我前幾天剛得了一稀罕物件,是洋人那邊傳過來的,是一套琥珀茶具。顏色極是好看,今日便拿出來做了你們的彩頭吧,你看如何?”
那王小姐自己帶了琴,立于高臺之上,輕輕環顧四周,又淡然一笑落于坐下,懷抱着一張古琴,伸指輕觸試音,大約是已經調好了琴弦,所以直接提了一口氣。雙手撫上琴弦,微微低頭,開始在古琴上滑動,于是衆人聽見悠悠揚揚的曲調券券而來,似萬馬奔騰一般壯闊。
最後,頻率慢了下來,輕輕勾弄。
“這名滿京城的人就是不一樣哈,不知夏小姐會怎樣呢?真好奇”傾郡主越說聲音越小,最終聲音終是底下去,只底喃:“這二哥叫我過來就是怕着夏家的小姐不能出盡風頭啊,簡直了好嗎?”
一曲罷了,另一曲要開始了。
衆人那美人纖細的玉腕輕輕伸出,,露出如雪的手指,撫上琴面,沉心靜氣,抿去思想,琴聲徒然在響起,琴聲委婉剛毅,眷眷而來,似流水,汩汩流向不知何方。偶有樹木的枝丫探進溪流,阻了水流前去。發出不同的聲音。
琴聲悠揚動聽,像站在巍然的高山屹立,崇山峻嶺綿延萬裏, 山峰挺拔險峻直插雲霄,聽者就像在欣賞大自然最美得風景,使人心曠神怡。
淩熾寒做在上座,不同他人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場屬于夏渺玉的場合裏。任由夏渺玉給他們畫定一場又一場的美景去經歷,去看,去沉醉。像是喝醉了的人,不知身在何方,不知是誰為他們畫了這樣一副美景。
他更喜歡的是夏渺玉做在哪裏時的一種感覺。
仿佛一切都不再是問題。那些憂愁也猶如天邊的雲彩一去不返。
淩熾寒陶醉在這樣的夏渺玉裏。
傾郡主卻看遍了所有人的失态。她不是沒有陶醉在這場美景裏,只不過她出來的早。她明白自己做為一個唯一的郡主所得到的什麽,但是也失去了很多,她注定無法像普通的女子那樣,但她可以為自己選擇自己最好的。
這樣的女子雖然有那種人被抛棄了,但看熾寒哥哥的這些動作,倘若這個女孩子以一己之力在這京城謀的一席之地。
那麽,熾寒哥哥說不定有機會可以做到自己想要的,皇上是必定不肯讓熾寒哥哥繼位,但一旦除熾寒哥哥以外的人繼位,那麽熾寒哥哥必死。自己即使有父親的存在,得衆多皇叔的喜歡那又怎樣,大概也沒有一個好下場吧。
既然如此。不如一開始就如熾寒哥哥看起來無緣帝位,然後在背後徐徐圖之。說不定比現在的情勢來的有利也不一定。
再看看場中醜态百出的一衆公子王孫,小姐夫人。何必這樣。既然你們不喜歡,剛好,我喜歡。今天我就叫你們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