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公司老咳嗽,還是不讓她喝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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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第N次別扭
她現在是什麽身體?竟然還想要任性?從決定孩子的事情,他就再也沒有避孕措施,如果幸運的話,她現在已經是準媽媽了,居然還喝酒?當他是擺設嗎?
安若明白他說的話隐藏着什麽意思,所以當秦格問的時候,也只好打着哈哈應付過去,心裏卻狠狠的問候了慕晨一遍。
說好的通宵還是沒有進行到最後,秦俊那邊不知道又說了什麽,蘇晴一句話也不留的甩手走了人,秦俊自然不用說,緊跟着也跑了。沒多久周一陽的電話響了,說了幾句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肉麻情話,跟在場的幾位調侃幾句,也撤了,江修澤看出慕晨和安若之間的不對勁,卻當着秦格的面也不能多說什麽,最後還是秦格開了口:
“得了,說好的通宵,還沒開始就七零八落的了,我們也別做最後的掙紮了,撤吧。”說着就從沙發上起來,舀起外套:“安若,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慕晨和我同路,我坐他的車。”
秦格想想也是,省的自己再跑一趟,囑咐了他們三個幾句,就離開了。
江修澤踢踢身邊的慕晨:
“有造人計劃了?”
安若聽到了這句話,卻假裝雙耳暫時性的失聰,不然她能說什麽?
慕晨看了一眼安若,也沒回答,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肯定能輕而易舉的看出來,默認就行了,沒必要再說的那麽明白。
江修澤無奈的嘆息一聲:
“你們兩個別當我是空氣行不行啊?全世界就我知道你們兩個的關系了,你們再把我得罪了,之後出點什麽事情,別找我來訴苦哈。”
“去你的,能有什麽事情是要找你說的。”慕晨明顯不喜歡這個說辭。
“得,那你們兩個就繼續別扭着吧,我先走了。”
江修澤走了,原本熱鬧到沸騰的包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頂級的隔音效果,讓這個空間連呼吸都一清二楚。
光線是零零星星的彩燈,來回旋轉,雖然昏暗,卻不至于看不清對方。
慕晨靠近沙發裏,看着對面坐着的安若,她正在把玩着手機,微藍色的熒光讓她的表情分外清晰,看不出喜怒:
“還回家嗎?”
安若聽着他不冷不熱的聲音,頭也不擡:
“我又沒車。”
慕晨輕笑,站起身來,走過去,還沒走近,安若已經收了手機,起身,快他一步走出了包間。
已經深夜,走出‘魅’安若多多少少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涼意,慕晨看着她鎖着脖子的樣子,再看看自己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衣,打消了雪中送炭的念頭,他肯定如果此時把這件僅有的衣服給她,她一定不會感謝,反而還會覺得自己有病。
好在服務生很快把車子取來,交給慕晨,慕晨看一眼安若,阻止她打開副駕駛門的動作:
“你來開車。”
夜風不徐不慢的吹着,穿過兩人之間的距離,安若嗅到了慕晨的酒氣,蹙一下眉頭,接過他手中的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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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沒事找事的慕晨
慕晨是有些醉了,可意識還算清醒,悲哀的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看着安若冷冷淡淡開車的樣子,就覺得不怎麽舒服,總想讓她露出真正的樣子,不再這麽的裝!
“你現在一定在心裏把我罵的狗血淋頭。”
安若側臉看他,他閉着眼睛靠在椅背上,看似好像完全沒有任何想要繼續交談下去的意思,可那句話實實在在是跟她說的。
“沒有。”不想跟他再猜謎,安若給出最直接的答案。
不料得到他的嘲笑一聲:“你該去練習一下你撒謊的本領。”
有那麽一瞬間,安若是想開着車直接撞出護欄的,當然,前提必須讓她成為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還要恨慕晨入骨,可她明顯不是,而且還擁有清晰的理智,所以,她打開車裏的音樂,忽略某人不中聽的話。
是一首那英的《夢一場》,熟悉的旋律剛剛結束,那英細膩自然的聲音還沒有傳出來,就被慕晨霸道的關閉:
“我的車上怎麽會有這樣的歌?”
這是一個好問題,自己坐他車的次數屈指可數,自然不會為這為數不多的乘坐,特地精心準備一張cd,慕晨的個性又絕對不是會聽這樣類型歌曲的人,那麽是誰的?安若的嘴角因為想着這個問題,不由的浮起一絲輕笑。
“你笑什麽?”
“我也不知道在笑什麽,大概是覺得好笑,所以就笑了。”
慕晨蹙眉:“安若,讓我來猜測一下你在想什麽,你一定知道這張cd不是你放的,而這明顯不是我的風格,自然而然的就給我戴上了沾花惹草的帽子,搞不好你是在鄙視我女人多的連自己都數不過來了,對嗎?”
安若都有點佩服他了,不過她才不會傻到去承認:
“你是想告訴我自己對我很了解,還是提醒作為妻子的我該關心一下你混亂的私生活?”
慕晨愣了幾秒鐘,反而笑了:
“對于你強詞奪理,扭曲事實的本領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你要不要考慮收我為徒,讓我也學學是如何讓自己說一句話就把別人氣死的,學費不是問題!”
安若懶得理他,再次打開了音樂。
我們都曾經寂寞 而給對方承諾
我們都因為折磨 而厭倦了生活
只是這樣的日子
同樣的方式
還要多久
我們改變了态度而接納了對方
我們委屈了自己成全誰的夢想
只是這樣的日子
還剩下多少
……
歌聲再一次戛然而止,這一次慕晨直接把cd退了出來,随手扔在一個角落裏,安若的好脾氣也終于快要被他消磨殆盡,慕晨似乎也認識到了這一點,乖乖的閉上眼睛,不再多說一句話,反而讓安若憑空憋了一肚子的火,無處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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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失眠
電梯似乎比平時要慢的多,兩個人在電梯裏,各占一邊,盡可能的把對方當作空氣,但那空氣卻是稀薄的,幾乎讓人無法呼吸。
安若正盯着不斷變化的液晶數字,慕晨突然出聲:
“你怎麽認識葉冬陽的?”
正在專心看數字的安若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吓了一條,愣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如果據實以報,相信今晚彼此都可以不睡覺了,可她現在困的很,只好随便扯出一個理由:
“ac和恒盛有業務的往來。”
“哦。”極其懶散的一聲,渀佛還帶了點輕笑。
安若将目光轉向他的同時,電梯‘叮’的一聲停在了27層,慕晨的臉上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對勁,像往常一樣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走吧,慕太太。”
回到家,已經淩晨12點半,慕晨卻一路脫着衣服向書房走去,也許他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安若一邊為他找借口,一邊收拾起被他扔了一路的衣服。她在卧室換好睡衣,去廚房熱了牛奶,剛剛端起,又想到什麽,結果還是放下,沖了一杯蜂蜜水向書房走去。
慕晨坐在書桌前,聽到聲響,擡起頭看了一眼,又看向電腦屏幕,安若走過去,把蜂蜜水放在他的手邊,本以為他在辦公,卻不想他居然在看電影《2012》,頓時覺得很無語。
“怎麽不是牛奶?”
“你喝了那麽多酒,喝點蜂蜜水會舒服一點。”
慕晨盯着蜂蜜水,五秒鐘後,勉為其難的端起來。他對甜的很反感,安若是知道的,可現在看着他無可奈何,別無選擇的樣子,她心裏很舒暢。
洗了澡出來,慕晨已經躺在床上了,床尾扔着他的浴袍,想必是在外面的浴室洗過了,安若關上燈,躺在另一側,室內一片黑暗,時間又這麽晚了,應該倒頭就睡的,可是偏偏竟了無睡意,她将明天的工作內容順了一遍,又數了幾百只的綿羊,意識卻越來越清楚了……
她後悔了?她怎麽能後悔?當初的決絕去了哪裏?當初對自己的厭惡狠絕又去了哪裏?她沒有臺階下,自己就要負責起搭建的責任麽?哪條法律明文規定了?間接得知,她現在過的并不錯,自己也很好,既然沒有了彼此并沒有改變什麽,現在的改變又是為了什麽?
安若沒有那個和她老死不相往來的打算,她還沒有那麽狠絕,可她更無法将當初的事情輕易從腦海抹去,她還做不到那麽潇灑……她有她的驕傲,無論對誰,那都是她的底線,親情于她而言,三年前就失去了原有的意義,有或沒有,區別并不大,可是為什麽此時此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