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屁股,坐不住
容征挪到了玉喬的旁邊,趁人不注意,偷偷的摳了摳玉喬的手心。
“夫君。”玉喬小聲的叫了一句,眼中還帶着點兒求饒的意味。
容征瞬間便被玉喬的小表情給勾起了情緒來。
“剛才說好的,晚上可不許跑。”容征的目光落在了玉喬微紅的耳垂上。
“夫君,你的屁股不疼嗎?”玉喬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幸災樂禍的問了一句。
容征剛才才升起的挑逗之意,瞬間便偃旗息鼓。
光着屁股被帶刺的藤條抽了50下,緊接着又坐着馬轉了一大圈。
容征知道這是父親故意為難他,這點傷雖然說不上嚴重,但是來回折騰了這許久又。
沒有及時上藥,今天晚上想要雄赳赳氣昂昂的跨江過山,似乎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
而向來雄風陣陣慣了的容征,是怎麽也不會願意旁自己這頹廢的樣子,擺在自家最愛的娘子面前。
容征不知道是不是在客廳逗弄得自家娘子太厲害的原因。
到了中午,楊家的桌子上,全部都是一些不利于傷口恢複的食物,容征看了,有食欲,但是卻不敢吃。
他可不想因為一時的貪嘴,敗壞了自己一世的英明。
玉喬就坐在容征的旁邊,看着他不吃菜的樣子卻故意的說道:
“夫君來的時候不是還說餓了嗎?怎麽現在卻不下筷子?可是嫌棄?”玉喬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面還帶上了那麽一點無辜在裏面。
“娘子……”
容征才叫了一句,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邊的容毅卻是發話了。
“怎麽,還嫌棄起來了?”
“父親,沒有。”容征連忙搖頭,露出了一個誇張的笑容來解釋“我只是覺得今天的米飯特別的香。”
說着容征就端起了碗,大口大口的吃着白米飯,怕別人不相信似的,還做出了一副十分歡喜的樣子來。
“有嗎?這米還是你上次送過來的同一個品種啊。”楊母覺得奇怪,忍不住說了一句。
“是嘛?可能母親這裏做飯的手法。特別別致。”容征食不知味的吃着白米飯,絞盡腦汁的想出了一個借口來。
玉喬在旁邊聽着,忍不住偷偷的在拿腳踢了踢容征。
同時用眼神說道:叫你得意!
容征:娘子,我錯了!
夫妻二人只互動了一會兒就結束,所以桌子上的人也沒有發現他們二人的小動作。
這一場午飯,是吃得有人歡喜有人愁。
這歡喜的自然是難得見面的幾位老人,這愁的自然是容征!
有了自家老爹坐鎮,這以後他若是行為放蕩散漫的一些,怕是少不了要矮一些責罰。
一想到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對自己的娘子旁若無人的耍流氓,容征瞬間便覺得生活無趣啊!
夜晚來臨,容征送了父親容毅去他居住的院子。
容毅居住的院子,離玉喬和容征的院子,有不少的距離。
等到容征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這娘子孩子都已經上床睡覺了,就獨留下他一個人在孤燈面前,自我憐惜。
容征去床旁邊看了一眼已經熟睡的玉喬,沒忍心吵醒她。
而是自己到了屏風後面換了衣服,拿出藥膏來,躺在了旁邊的小榻上爬着,慢慢的上起藥膏來。
這行軍打仗受傷是常事,擦藥膏容征自然手法娴熟,可是唯一的一點難處便是這受傷的地方不正常,所以容征也就只能胡亂的抹了抹兩下。
容征才抹了一半,榻前便緩緩的出現了一個人影。
他擡頭,有幾分驚喜的轉頭:“娘子,你怎麽醒了?是不是我動作太大吵到你?”
“我還沒睡。”玉喬說了一句,從容征的手中接過了藥膏。
“疼不疼?”玉喬看着容征屁股上交錯的傷痕,忍不住有幾分心疼。
白天想取笑他來着,是真的。現在心疼也是真的。
“你說你怎麽就那麽軸,不知道上了藥膏再出來。”玉喬忍不住埋怨了一句,這才慢慢的替容征把剛才胡亂抹的藥膏,細細的抹的均勻。
“可疼?”玉喬一邊抹,一邊問。
“不疼。”容征回了一句。
“父親可真下得了手。”玉喬忍不住感嘆。同時心裏也有幾分擔憂“父親對我有什麽看法?”
“娘子還會擔心這個!我以為我家娘子,貌美如花,才華橫溢,是不會為這些小事憂愁。”容征拍馬屁。
「啪」的一聲突然的在寂靜的空氣中響了起來。
卻原來是玉喬一巴掌拍在了容征的屁股上。
“娘子,你膽大了啊!”玉喬才拍完,就被容征一個反身,将手抓住。
他的大手一個用力,玉喬的身子便控制不住的跌入到了他的懷中。
“你的傷?”玉喬驚呼一了聲,不敢随意動彈,生怕坐壞了容征的屁股!
“傷得再深,哪有男人的臉面重要,看來今天不給娘子一個教訓,娘子怕是會記不住,男人的有些地方,是不可以随便碰!”容征的雙眼,直直的看着玉喬,裏面火光四射!
玉喬還來不及反駁,便被容征翻了一個轉,狼狽的爬在了榻上!
那天晚上,容征親身的讓自家娘子體驗了一次放縱……
第二天,王啓一大早的便推着容毅來找容征。
理由是因為王啓嫌他住的院子太大,太空曠,沒有人說話。
想要搬到容毅的院子裏面同他一起居住。
可是,容毅多年來習慣了一個人的清淨,并不喜歡同他人居住。
所以一大早,這兩個老的便鬧到了容征的院子裏來。
玉喬看着容征撅着個受傷的屁股,在兩個老人之間來回的斡旋。
只暗自罵了一句「活該」誰叫他昨天晚上欺負人來着。
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她的臉蛋兒又忍不住紅了起來。
看容征被兩個老人吵的屁股都疼了起來的樣子,玉喬還是走上前了去。
“父親,王先生。”玉喬同二人見禮。
容毅還沒有開始說話,那邊的王啓便忍不住跳腳了。
“喬兒,怎麽還叫我王先生?昨天不是說好的,我要當你師父。”王啓的注意力瞬間便被玉喬轉移了。
玉喬一愣,心裏還真沒有把這句話當做一回事兒。“我還以為王先生昨天是說笑的。”
“說什麽笑,你看我這麽正經的人像是會說笑的樣子嗎?我看今天天色不錯,你就從了老夫吧!”王啓說着,就捋起了自己花白的胡子來。
他身形端正,不言不語的時候,倒是頗有一股仙風道骨的樣子,很是能夠唬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