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來信
聞人宏一走,啓商國的邊境瞬間便安定了下來,兩國暫時處于和平的狀态。
在夏天熱得最厲害的時候,皇城來了消息,要召容征回去。
容征花了三天的時間,将邊境之城所有的軍務都交代完畢,這才随着玉喬返回皇城。
玉喬回到皇城将軍府的時候,楊家早已經派了人過來,同将軍府的人一起,将整個将軍府都打掃了一遍。
容征将玉喬和孩子送回将軍府,立馬便去了皇宮報道。
兩個奶媽都不是皇城的人,但是玉喬也沒有想着換人。
她回到了房間,看了看兩個孩子,容兮還在睡覺,沒有醒。
容恒卻是早在下馬車的瞬間,便睜大了眼睛,四處轉悠着眼睛。
“露珠,旁邊的房間收拾出來了沒有?”玉喬一邊逗弄着懷中的容恒,一邊問了一句!
“夫人,都已經收拾出來了。奴婢剛才已經叫人将少爺和小姐的東西都搬到了隔壁的房間。”露珠一邊指揮着下人将所有的東西放好,一邊回答。
“兩位奶媽的東西也搬了過去。”露珠又加了一句話。
“這,我們自己來就好了,哪裏用得上勞煩露珠姑娘呢!”抱着容兮的奶媽不好意思的說道,目光之中,充滿了感激!
“就是,勞煩露珠姑娘了。”另一個奶媽也跟着道謝了句!
“沒事,兩位奶媽照顧小主子已經夠辛苦了,這點小事,不算什麽。”露珠大度的揮揮手,表情不甚在意!
“不辛苦,不辛苦,夫人和将軍都是頂好的人。我們也願意跟着!”抱着容兮的奶媽,臉上都笑出了花兒一樣!
另一個奶媽眉毛一挑,眼神一轉,立馬也跟着說:“對,将軍和夫人都是好人。”
“兩位奶媽最近跟着我們的确是辛苦了,這幾天你們就帶着少爺和小姐好好休息,順便熟練一下将軍府裏的情況。”玉喬抱着容恒轉身,眉眼之中都是柔和的目光。
“啊啊啊……”這個時候,躺在玉喬懷中的小家夥,又不安分的叫了起來。
“怎麽了,小家夥?”玉喬的注意力瞬間便被懷中的容恒給轉移了過去。
“啊啊啊……”容恒睜着一雙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看着玉喬啊嗚了幾句,然後又“呵呵呵……”
的笑了起來!
“恒兒真乖!”玉喬伸手,忍不住點向了容恒的小嘴巴!
可是,誰知道,玉喬的手才剛剛靠近容恒,小家夥嘴巴一張,直接就咬住了玉喬的手指吸了起來!
“夫人,少爺應該是餓了,不如讓奴婢帶下去先喂奶再說。”奶媽上前一步,目光全在容恒的身上!
玉喬瞟了她一眼,目光滿意,剛想把手從容恒的口中抽出來,小家夥卻死死咬着,連小手都照呼了起來。
只不過,這小手還不夠長,抱不住玉喬的手而已。
“看來少爺是想夫人了。”奶媽老實的說了一句,又退到了玉喬的旁邊站好!
“你們下去侯着吧,我來喂奶。”一想到這路上的十幾天,容恒都是吃奶媽的奶居多,玉喬不免覺得有點愧對孩子,便打算趁着容征不在家,好好培養一下同孩子的感情!
“好的夫人,奴婢就在門外侯着,夫人若是有什麽需要,只管喚一聲奴婢即可!”奶媽退了下來,交代了一句,便同着其餘的人,一起退了下去。
似乎感覺到了玉喬身上傳來的母愛,躺在玉喬懷中的容恒,将玉喬的手指吐了出來,雙眼亮閃閃的看着玉喬,小嘴巴還配合着,不時的吐出一個泡泡出來,那萌萌的小表情,看上去可愛極了!
玉喬抱着容恒,一個轉身,就來到了卧室裏面,掀開了衣服……
懷中的容恒,一吻到奶香,立馬便湊了上去,如同一頭小老虎一樣,猛的吸了起來!
玉喬靠在床頭,抱着容恒,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你個臭小子!”突然的一聲低罵,将玉喬從睡夢中喚醒了過來!
玉喬一睜眼,就看見容征一臉不滿的坐在床邊,懷中的容恒已經被他抱了過去,此刻正在容征的懷中,不滿的“哇哇……”大叫着!
“夫君,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玉喬怔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她拉起了旁邊淩亂的衣服,目光落在了容征懷中發洩不滿的容恒身上!
“娘子,這小子已經長到這麽大了,以後就別讓他吃奶了?”容征醋味發作!
“夫君,你說什麽呢?”玉喬忍不住失笑,沒看見一個當父親的居然能夠如此同自己的孩子置氣。
“恒兒還沒有三個月大,又不是三年?”玉喬目光嗔怪道。
“男女有別,娘子,你可別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容征霸道的将玉喬摟進了懷中,宣示自己的主權。
“夫君,你啊,居然同一個小孩子吃醋,恒兒可是你兒子!”玉喬簡直就是苦笑不得。
“兒子又怎麽樣,這麽小就知道占你的便宜,長大了還得了!”容征固執的認為,容恒喝奶洗澡,全都是在對自己的老婆耍流氓!
“容征,你沒事故意找茬是不是?”玉喬怒了,直接一手就掐住了容征腰上的嫩肉。
“哎呀,娘子饒命啊!”容征手上吃痛,立馬求饒。
“呵呵呵……”就在這時,房間裏面又響起了容恒的笑聲,夫妻兩個對視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啊!
“哎呀,寶貝恒兒,今天晚上跟娘親睡覺覺啊,不理這個大壞蛋啊!”玉喬将容恒搶了過來,抱在了懷中逗弄着。
“呵呵呵……”回應玉喬的,又是容恒的笑聲!
“娘子,你不是說真的吧?”容征的臉沉了下來,不悅的瞪了一眼玉喬懷中的小容恒!
“當然是真的,我今天累了,可不想同你睡覺!”
玉喬瞥了一眼容征,本來只是開玩笑,但是看見容征的酸樣,就忍不住故意捉弄了他!
“娘子,明天我們可還是要去拜見爹娘,你确定今天晚上同這臭小子睡覺之後,明天還有精神同大家聚會見面。”容征突然又平靜了下來,嘴角還勾着一抹似有若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