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邊境也要拖家帶口?
“娘子,不要哭了好嗎?一切都是我的錯,我認錯。”容征一個堂堂的威武大将軍,早已經被玉喬弄得沒有半點脾氣。
“你的錯,說!你錯在哪裏了?”玉喬挪開手,睜着紅彤彤的如同寶石一樣的眼睛看着容征。
她的眼角還挂着晶瑩的露珠,将落而未落,看上去可憐極了,但是卻又該死的誘人。
容征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伸手将玉喬緊緊摟進了懷中!
“娘子,你要是不高興就盡情的發洩吧,千萬不要哭了,其他我都受得起,唯獨承受不了你眼淚的力量!”容征摟着玉喬,柔聲說着。
玉喬吧啦吧啦往下掉的淚水,突然就停止了,連同着心裏那股怪異的感覺,也跟着消失不見!
突然,她感覺體內消失的力量在慢慢的回複,同蟲皇的聯系也緩緩的建立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玉喬就感覺到消失的力量全部回到了體內,就在她以為事情就這樣為止的時候,突然一股濃郁的力量,從她的丹田處,沖向了身體的各個角落裏面!
“嗯!”這種被力量沖擊的舒爽感覺,讓玉喬忍不住興奮的哼了一聲!
摟着玉喬的容征,身子一抖,某個角落差點就豪氣沖天!
“娘子,你怎麽樣?”容征關心的問道玉喬,揮掉他腦海當中那種旖旎的感覺!
“呃……”玉喬沒有回答容征的問題,她的所有注意力,此刻都已經彙聚到了丹田的位置!
只見,丹田之中,蟲皇已經變成了一只美麗的蝴蝶,在她的身體下方,躺着一只蟲卵!
玉喬伸出了手指,只輕輕的同蟲皇溝通了一聲,那蟲卵便出現在了玉喬的手上!
“這是?”看到玉喬手指上突然出現的金黃色光芒的卵,容征的眼睛,忍不住微微的眯了起來!
“蟲皇産下的卵!”玉喬的力量已經恢複,不用再嬌弱的靠在容征的懷中!
她轉過了身子,臉上帶着淺淡平靜的笑容,問道:“你說,我們把蟲卵送給蘇蘇怎麽樣?”
“娘子,想送給誰就送給誰!”容征松了一口氣,又伸手将玉喬緊緊的摟了起來!
就這麽一個卵,愣是讓他擔驚受怕了一個月,如今一生出來,立馬遭到了容征的嫌棄!
“容征,我怎麽看着,你似乎不喜歡蟲寶寶?”受蟲皇因素的影響,玉喬此刻也有點敏感起來!
她這話,才一說完,立馬便冷了下臉來!
“沒有,沒有,我怎麽可能不喜歡蟲寶寶。我很喜歡!”容征違背自己意願的說道!
“那你的臉上,剛才的是嫌棄嘛?”玉喬認真的看着容征的臉說道!
“沒有,娘子一定是看錯了。”容征慌忙掩飾,因為他從玉喬的臉上,看到了不好的表情!
“你說我看錯了?”玉喬又尖銳的問了起來!
“沒有,娘子。”容征有點後悔的低下了頭!
從前,只聽說過女人生孩子之後,脾氣會變怪,怎麽娘子家的蟲子,生了一個蟲寶寶之後,娘子的脾氣也變得如此的神秘莫測。
“那你就是嫌棄蟲寶寶?”玉喬肯定的說道。
“娘子,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嫌棄它的意思,只是看它折磨了你這麽久,心中有幾分不平罷了。如今你要把它送出去,我心中不舍與慶幸,兼而有之。”這一次,容征老老實實的把話說了出來!
“好吧!”玉喬這次沒有找茬。
她把手上的蟲卵收了回去,想了想還是同容征解釋道:
“我體內的幻靈蟲,來源于蘇蘇體內的移植,如果沒有蘇蘇,也不會有如今的我。所以,我想把蟲卵送給她,讓她以後能夠有更多的能力保護自己。幻月門是一個神秘的門派,蘇蘇身上能夠多一分力量,自然能夠更好的掌控幻月門!”
這些事情,玉喬并不想瞞着容征,因為這次容征身上的幻螢王已經作為蟲皇的營養,消失不見,她也應該給容征再找一只才對!
“娘子,這些事情,你決定就好!”容征看着玉喬,認真的點了點頭,眼神裏面全是無條件的寵溺!
對于玉喬的任何決定,他都是無條件的支持。
因為,這世上就只有一個喬兒啊!
“我聽說皇上那邊催得緊,如今蟲皇已經生下了蟲寶寶,不如我們快點啓程前往邊境,趕在蟲卵孵化之前,将它送到蘇蘇的手上。”玉喬從容征的懷裏爬了出來,建議性的說道。
“女人生孩子,不是都要坐月子的嘛?”容征突然頗為苦惱的說了一句。
“坐月子?”玉喬也被容征突如其來的神句給弄蒙圈了!
“可是,又不是我坐月子,蟲皇好端端的躺那我的丹田處,不是等于天天都在坐月子,你還為它操心做什麽?”玉喬苦笑不得的看着容征。
“說的也是。”容征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茫然的點了點頭!
“那我們休息一天,觀察觀察情況再離開?”容征看向玉喬的眼睛,尋求意見。
玉喬凝眸計算了一下蟲卵孵化出的時間,點了同意了!
兩人商量好之後,立馬并府上的人忙碌了起來,準備着前往邊境的東西。
得到消息的楊家人,立馬又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玉喬剛好無聊的在屋子裏面檢查着自己的東西。一聽說楊家的人來了,立馬高興的迎了出去。
這當頭的便是楊母,一個大步就上前抓住了玉喬的手,語氣急切的詢問:
“喬兒,聽說你要去邊境?你如今……”
“蟲寶寶已經生了!”
玉喬知道楊母想要說什麽,立馬便抓着她的手,趕緊接了話下去!
“生了,哦。生了!”楊母有幾分迷茫的在原地轉了一圈,突然就忘記了自己到底想要說什麽!
“邊境危險,喬兒你真的要去?這一次面對的可是啓商大國?”
楊父自己身先士卒,從來不覺得是什麽難事,但是一輪到自己的妻女便心中擔憂得很。
因為他是朝廷命官,為國家抛頭顱灑熱血,本來就是職責之類的事情,可是他的妻女,沒必要去搶着擔這個重任。
“父親,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容征為了我,已經耽擱了一個月,前線的戰況還不知道如何,如今我已經好了,便沒有必要再耽擱下去。”玉喬眼神爍爍,看着在場的家人。
她知道,他們都是因為關心自己才會這樣說,但是她也有她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