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網打盡
原本心情已經陷入悲怆的士兵,在容征這一聲高聲大呼之中,瞬間将心給提了起來。
他們目視前方,一個個都看着那一個場地中央可以頂天立地的男人。
“将士們,我們的同袍背叛了我們,你們心痛嗎?”容征大聲發問。
“心痛!”零零散散的聲音響起。
“大聲點。”容征喊了起來!
“心痛!”這次聲音大了不少。
“西北蠻子壓境,你們害怕嗎?”容征又大聲質問。
“不害怕!”士兵們齊聲回答。
“本将軍知道,你們害怕!”容征一句話否定。
“只是你們不敢說。可是軍人就是要保家衛國,如果我們铮铮男兒都不站出來保護我們的國土和百姓,那還有誰能保護我們!”
容征的聲音似乎有魔力一般,瞬間喚醒了他們的鬥志。
“保家衛國,不怕犧牲。”士兵們的血性似被容征給激發了出來,瞬間聲音洪亮的吼了起來!
“來人,拉糧草!”容征大手一揮。
立馬,有車輪的聲音響起,一車車的糧草被容征拉到了場地中央來。
士兵們目光疑惑,看着有士兵拿刀,将糧草口袋給劃開,裏面露出來雪白的粉面,晶瑩剔透的大米,還有香噴噴的熏肉幹貨的味道!
“糧食!”
“肉!”
“将軍,我們不會再餓肚子了。”
……
興奮且簡單的聲音從士兵們的目光和口中表露了出來。
容征點頭,繼而又大聲說道:“将士們,只要打贏了這一戰,未來你們都不會餓肚子,糧食,蔬菜水果,銀子都會有的。”
“勝利!勝利!”士兵們頓時爆發出前數未有的高漲情緒來。
這滔天的聲勢,直沖雲霄,劃破長空,直接震蕩到了幾裏開外的邊防前線!
正等着信號彈攻擊的西北大營的各部落,這時有點焦灼起來!
看着西北大營那邊漫天的火光,他們臉色嚴肅了起來!
“大汗,這情況好像有些不對頭啊。”有人敏感的察覺。
“不是說投毒成功之後,便發信號代嘛?這與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龐飛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另外又有人分析!
“稍安勿躁,這一次的計劃缜密無縫,我們身後又有和夏第一皇商支持,再等等看吧!”
塔哈爾的話才剛剛說完,便見黑夜之中,一鐵騎飛奔而來,口中大叫“大汗,和夏人陰險,我們中埋伏了!”
“什麽?”塔哈爾驚,轉身等着鐵騎來報。
「籲」的一聲,鐵騎勒住奔跑的馬匹,停在了塔哈爾的面前,下馬回禀,語氣悲憤:
“大汗,我們駐紮在周圍的營地被敵軍偷襲,已經全部被燒。糧食,馬匹全沒了。”
塔哈爾冷下了臉,沒有說話,一雙雄獅的雙眼看向了遠方;
他的雙眼映着後方跳躍的火焰,忍不住咬碎了一口鐵齒!
“所有人聽令,給我進攻。只要攻下西北大營,糧食,馬匹,女人,財産,都會有的。”塔哈爾憤怒而舉手中大刀,聲如猛虎咆哮,瞬間帶動了草原;
漢子的血性。
在西北各部落正準備進攻的時候,後方又一鐵騎策馬而至,口中大呼:
“大汗不好了,塔塔爾部落聽說帳篷被毀,直接帶着人走了!”
“塔塔爾?這個混蛋!”塔哈爾捏緊了手中的缰繩,雙眼噴出了火花!
塔哈爾心中憋着一口怒氣,振臂一呼:“給我進攻,幹了西北大營!”
“進攻!”聲勢如虹的吶喊聲響起。
塔哈爾策馬嘯西風,突然覺得背後涼嗖嗖的,好像少了點什麽,他轉頭一看,就見剛才還精神奕奕的将士們,一個個捂着肚子,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誰他奶奶的,給老子投毒!”接連不斷的失利,讓塔哈爾的脾氣暴躁起來,他一甩馬屁股,直接掉頭跑了回去。
笑話,士兵都走不動了,他一個人往前沖,不是送人頭嘛?
塔哈爾的馬鞭才剛剛抽在馬屁股上面,剛才還平靜的荒野,四處亮起了火把。
阻攔着他們前進的邊防戰線,也終于打開。
容征坐在高頭大馬上,如同古代的戰神降臨!
他居高俯視着衆生,只冷冷的一眼,便讓衆人望而卻步。
“進攻!”簡單的兩個字從容征的嘴中吐出,卻仿佛一把利刃已經挂在了他們的頭頂!
西北蠻子早已經被這一系列的動作給吓得懵了圈。
內心的潰散加上藥力的作用,西北蠻子們直擊繳械投降!
塔哈爾心有不甘,憤怒的一聲長嘯:“龐飛,你個狗娘養的,你禍害了我們整個西北草原。你他媽的就是和叛徒!”
被容征綁在邊防線上的龐飛,聽到這一句大喊,直接噴出了一大口鮮血來!
他雙目無力望天,好生凄涼啊!
至此,西北蠻子集結的各部落隊伍被容征徹底的摧毀,短時間之內,再也不能組織起來有效的抗争。
和夏王朝同西北蠻子持續了三年的邊關之戰,要暫時告一段落!
玉喬通過自身特殊的能力,套取了西北各部落首領的證詞。
揭露出了一直在後面操控之人就是天下第一皇商,前寧伯侯爺——周雲鶴!
容征聯名各将士,親自将邊關的情況上報給了朝廷,同時告之,不日将要要率領軍隊,押解犯人和西北各部落首領回皇城。
奏折傳回皇城沒有多久,容征就接到了皇上準許回京的回答複。
只是,皇上特意在書信中提點了,西北各部落首領,适合安撫,不必帶回皇城,讓他們用牛羊交換。
容征接到回信後,雙目忍不住沉了下來。
“容征,皇上說了什麽?”見容征神色不對,玉喬關心的詢問。
“皇上讓放了西北各部落的首領,只以牛羊交替!”容征說了出來。
“放了!”玉喬疑惑。
“皇上這是有意要包庇天下第一皇商周雲鶴!”玉喬一下子就猜中了其中的深意。
她曾經在皇上身邊呆了不少日子,他的想法,自然能猜測一二。
“怎麽說?”容征看向玉喬。
“如果你只是帶叛變的人回京。到時候他們大可以說是受金錢利益驅使。如果,這西北各部落首領同時指證周雲鶴。皇上想要包庇周家的人,都包庇不了!”玉喬冷眸深沉了下來。
其實,她倒是希望,皇上不要像她想的那樣糊塗才好。
可是,除了這個解釋,她又想不出其它的來。
她深刻的記得,她臨走時,皇上一天要喝三大碗罂粟花參茶的事情。
想必,皇上的密旨,也是周皇後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