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吓唬弟弟的姐姐
“快別慣着她了,樣樣都挑好的給她,也沒有養出大家閨秀的樣子來!”楊母嘆息。
“宛宛性情天真浪漫,這樣挺好,也不需要改什麽!”玉喬微笑,偷偷給楊小宛遞了個眼色。
楊小宛高興的嘟了嘟嘴,跑到一邊去了。
“這孩子,還沒說她呢,人就跑了!”楊母被她氣得沒有辦法。
“喬兒,得罪了寧伯侯長子,這恐怕不好吧,要不然我備上幾分禮物,上門去看望一番?”楊母有點不放心。畢竟是自家孩子先打的別人。
“母親,這就不必了。我們家本來同寧伯侯關系就不好,這個點上門,人家還以為我們是去看好戲的呢!”玉喬分析。
“再者說,幾個孩子之間的玩鬧,母親覺得宛宛一個女孩子,力氣再大,能把人打到哪裏去!”
“喬兒說得也是,可畢竟這寧伯侯是皇後的哥哥。我們怎麽也得敬人三分不是。”楊母說出心中的擔憂。
“母親說的,我都知道,只是如今我們家已經得罪了太子,再去同寧伯侯交好,也無濟于事!”玉喬緩解楊母的擔憂!
“這……”楊母也是為難。
說不擔憂那是假的,太子日後怎麽說也是一國之君,他們只要還在和夏王朝一天,便得仰他的鼻息存活。
“讓母親這樣為難,是女兒的不孝。”玉喬忍不住自責!
“喬兒,這不關你的事。”楊母安慰的拍了拍玉喬的手。
太子在外的名聲極差,她總不能将女兒推入火坑,索性皇上身子健朗,再過個三五十年不成問題。
“容征那孩子,娘親瞧着倒是不錯……”楊母轉而又提起他來。
“母親,你怎麽突然想到他了?”玉喬瞬間惱怒。
楊母看着女兒的嬌态,忍不住好奇的往她臉上細細打量去,這一看,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
“喬兒,你這嘴唇,怎麽會?到底是哪個混蛋幹的?”楊母的心啊,瞬間就被揪了起來。
看女兒那紅腫的嘴唇,分明就是被人給輕薄了!!
剛才出去的時候,明明還好好的,怎麽出去了一會兒,就成這樣子了……
“是不是那寧伯侯長子?”楊母站起身,咬牙切齒的捏緊了手裏的帕子!
“母親,你想到哪裏去了,不是他!”玉喬頭一次被人逼問這樣的事情,羞得真的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躲起來,再也不要被別人發現才好。
“那是誰?你都已經是訂了親的姑娘,這要是讓容征那小子知道了,可怎麽好?”楊母急得在原地打轉兒。
“他知道了高興還來不及呢!”玉喬捏着手裏的帕子,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喬兒,你說什麽?”楊母聽得不真切,複而低下頭來詢問。
“哦,我沒有說什麽。”玉喬慌亂的掩飾。
“我剛才聽你說容征,難道是那小子非禮了你?”楊母表情驚疑,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母親,你就別問了。”玉喬羞得臉紅,急忙站起來,在母親猜測的目光中,慌亂的逃走了。
“去把管家叫過來。”楊母卻不想這樣放過女兒,這樣的事情,不搞清楚了,她怎麽睡得着覺,怎麽對得起未來的女婿!
不一會兒,管家的就來了,将嘆息樓發生的一切,都事無巨細的告訴了楊母。
楊母聽後面色古怪,只吩咐了管家下去。
“哎,到底是青春年少,我這個當母親的可得看着點!”最後,一聲幽幽的嘆息從楊母的喉嚨間發出……
玉喬從母親那裏匆匆逃了出來,趕緊回橫波閣處理一下紅腫的嘴唇,待再看不出什麽,才喚了露珠帶上一些上好的傷藥,去了弟弟楊學文的住處。
楊學文住在二進的文雅軒裏,平時院子裏面除了伺候他筆墨的一個小厮,只有一個守門的老婆婆。
玉喬帶着露珠來到了文雅軒,裏面正好傳來楊學文痛呼的聲音。
“哎呦,輕點兒。”
“呵呵……”玉喬進門,忍不住笑了。
楊學文一看是阿姐笑話自己,這可炸毛了,立馬板起小臉來,端端正正的坐着。
可是他緊握的雙手,慘白的小臉,額頭的汗珠,都暴露了他的心理。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都受不了?”玉喬忍不住搖了搖頭。
她走了過去接過小厮手中的上藥,放在鼻間聞了聞。
“露珠,把我剛才帶的膏藥拿出來。”玉喬擡手。露珠立馬遞了藥膏過去。
“忍着點兒,阿姐下手可不會太輕了。”玉喬下手之前,還不忘提醒小弟。
看着他這假正經的模樣,便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番。
“阿姐,你盡管來吧,阿文忍得住!”楊學文一聽阿姐不會手下留情的話,立馬閉起了眼睛,握緊了拳頭,咬緊了牙,不想在阿姐面前丢臉獻醜。
“真是個孩子!”玉喬調笑一聲,便專心得拿了藥膏,手勁輕輕的往楊學文臉上慢慢的擦了過去。
楊學文握着拳頭,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傳說當中的疼痛,她忍不住睜開了一只眼,然後又慢慢地睜開了另一只眼,然後再張開的嘴巴,忍不住輕聲的催促道:“姐,你快點上藥膏啊!”
“嘻嘻……”這一次,露珠都忍不住用手帕掩着嘴偷笑了出來。
“你笑什麽?”楊學文被搞得一頭霧水。
“好了。”玉喬把藥瓶子丢給了露珠。
“好了?”楊學文不敢相信。
“可是我感覺都還沒有開始呢!”楊學文激動的站了起來。
“少爺,真的好啦!要不然你自己去鏡子面前照一照,看一看。”小厮伸出了腦袋說道。
楊學文不相信的真的跑到了鏡子面前去照,結果藥膏真的擦好了。
尼瑪,吓了他一跳好不好啊!
“阿姐,你不是說會很疼的嗎?”楊學文忍不住抱怨。
“我是說我下手可不會太輕,也沒說你就會疼啊。”玉喬眼角露出了笑意。
“那……”楊學文竟然發覺,自己居然無力反駁。
“那,多謝阿姐了!”楊學文無法,轉身便恭敬的對着玉喬行了一禮,這一禮也包含着他少于的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