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女婿家裏居然有礦?皇上想翹牆角
“有什麽不好說,朕恕你無罪!快說吧,老東西!”皇上自然清楚這些太監的狡猾,也懶得與他們計較!
“是,那奴才就鬥膽了!”掌事大監行了個禮,這才娓娓道來。
“這楊家大小姐,剛回皇城就傳出了一陣風言風語,說她在蜀中的時候,總是私會外男,出門燒香還被歹人給非禮過,這回了皇城又招惹了太子動了心思,更別提在寧伯侯夫人的宴會上,吐詞粗魯,行為粗鄙……”
皇上聽了半天,總結出一句:此女子是個奇葩!
如此多的髒水潑在身上,還能活的這樣好,定然是個臉皮厚的無恥女子。
這種女子,如果真的納入了自己的後宮,或者成為了皇室的一員,那豈不是往自己臉上糊屎?
皇上一想到那天在禦書房看見的那個女子,莫名覺得讨厭,還缺根筋的樣子!
賜她自殺,她居然還有心情比較哪種更适合死,簡直就是不堪入目!
真不知道如此清風俊郎,儒雅風流的禮部尚書,怎麽會生出這樣的女兒呢?
“禮部尚書這是逼入窮巷了啊!”皇上深邃的眼裏看不出情緒來。
他執起白子,細細觀摩些棋盤,半天才落下一子。
“冥兒覺得這個容征如何?”
“泛泛之交,不甚了解!”一句話,軒轅冥就回了。
他執着黑子,漫不經心的下了!
“一個土匪,膽子倒是夠大!”皇上又落下一子,眼裏蘊含深意。
“膽子不大,怎麽能得皇上兩次親封?”軒轅冥反問,眼裏爆發出一道精光,瞅準了皇上棋路上的空擋,一子定江山!
「铛」的一聲,峰回路轉。
“哈哈……冥兒你中計了!”皇上一顆白子,掐斷了軒轅冥的後路。
原來早在軒轅冥想要将皇上困起來的時候,便中了皇上的計。
“铛……”細碎玉石相碰的聲音。
“不玩了!”軒轅冥一把将手裏的黑子扔回了棋盒裏!
“皇上老謀深算,在下自愧不如。”軒轅冥認輸。
“你啊,還是太年輕。沉不住氣。”皇上高興的将白子收回了盒中。
“準了!”兩個字從皇上的嘴巴裏蹦了出來!
掌事大監聽了,隐下眼裏的光芒,平靜的回了,便退了下去!
再說容征,剛才在尚書府的大門外還頤指氣使,驕傲得快要上天的一行人,進了尚書府,立馬一個個乖巧的如同孩子一樣。
那被雇來吹拉彈唱的人,也被管家的帶到了另外一處去休息。
容征帶着自己的十幾個人來到了尚書府的客廳,将挑着的擡着的禮物都放在了院子當中。
楊父撸着自己的胡子,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容征一看這準岳父大人,立馬放下所有的驕傲,狗腿地趕上了前,扶着他老人家的手。
“楊大人,小子來送聘禮來了。”容征跟在後面讨好。
楊父瞟了一眼院子當中的禮物,真的是要多寒酸有多寒酸,連他家掌櫃的嫁女兒都不會是這一副行頭。
楊父極為滿意的點了點頭“甚好,甚好!”
“楊大人滿意就好,這些聘禮小子都偷偷的叫人處理過了,內裏都是金子,外面刷了一層黑漆,保管叫人看不出真假來。”容正解說。
雖然準岳父說過,聘禮要多寒酸有多寒酸,極近的低調。
但是喬兒是他追随了多時的心愛女子,怎麽能真的寒酸吶,所以今玉其外,敗絮其中,反過來用之,亦然可以。
一想到這裏,容征忍不住為自己的聰明,暗暗得意。
有自己這麽一個聰明的女婿,想必楊大人也會十分放心。
“什麽,這些都是金子啊?”楊父走的四平八穩的步伐,突然一個趔趄就要摔倒,還好容征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楊大人,小心。”
楊父呼吸了幾口氣,這才打量院子裏面簡陋的聘禮!
“打造這麽些東西,需要多少金子?”楊父忍不住問道,心裏卻是震驚的很。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上道,也不枉費他壞了女兒的名聲,成全他們兩個。
“不多,也就1000來兩黃金。”容征毫不在意的說。
他這番風輕雲淡,卻不知在自己的準岳父心中掀起了多少的滔天波浪。
“容小子啊,你家是有礦嗎?”不能怪他這麽想,單單是那天早上偷偷放在院子裏滿滿的聘禮,加起來就不下百萬兩白銀。
這說好的要寒酸到底呢?
怎麽偏偏還夾雜着近十來萬兩的白銀,楊修義真的覺得自己不是在嫁女兒,而是在賣女兒。
“楊大人何出此言?”容征有點兒摸不着頭腦的看着他,這真心跟有礦有關系嗎?
家裏沒礦,難道就不能有如此多的財富嗎?那可是他們家三代累積下來的産業呀!
“你家沒礦,你怎麽還這麽敗家?”楊修義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來,一巴掌就拍在了容征的腦袋上。
真是小子無畏,這要是換個人家,還不把他坑死!
“楊大人何故打我?”容征更加不明白,哪有給人上門送銀子啊,還被打的。
“你還好意思問我,今日你肯為了我的女兒如此敗家,說明他日你遇上一個更好的,說不定就能把我女兒給敗了。”
楊修義氣呼呼的說道,平時看着挺順眼的一個孩子,現在看起來眉不是眉,眼不是眼,總之看哪兒哪兒都不好了。
“楊大人擔憂過了!”容征急忙扶住了楊修義。
“喬兒肯屈就于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日後家産全歸她管,若是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便淨身出戶,自絕于她的門前!”容征說的認真,當即便指天發誓起來。
看到他如此虔誠的樣子,楊修義心裏憋着的一口悶氣,總算吐了出來。
格老子的,女婿如此有錢,以後嫁妝還不賠死他,現在他都已經有點憂傷了,看來。未來幾年又得省吃儉用。
他為官多年,兩袖清風,連一個上好的筆墨都買不起,要是再賠上這麽些嫁妝,恐怕他同妻兒就得去喝西北風了。
看來女婿太有錢,也不是一件好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