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職後,他還是沒改掉爬窗的習慣
皇上在禦書房等了許久,最後終于等到掌事太監傳話。
“皇上,軒轅少主已經找到,現在正在臨清館內接受治療。”
皇上聽聞此,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可是,一直站在書房一角的寧伯侯,卻突然之間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如此周密的計劃,怎麽會突然失敗?
他可是派了大量的殺手前往,難道這是一個圈套?
可是,這軒轅冥的下落,皇城中的人找了那麽久都沒有找到,為何他一得到消息,這軒轅冥就發出了求救信?
這一堆的事情,都發生得太過蹊跷,他一時想不明白,但是知道:自己這次恐怕脫不了幹系。
皇上見掌事太監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有些生氣“還有什麽?”
“軒轅少主是在寧伯侯的私人莊子上被找到,昏迷前,說要小心寧伯侯,刑部尚書現在正站在外面,說人證物證俱在,要捉拿寧伯侯問話呢!”掌事太監一字一句的說道。
“皇上,老臣冤枉啊!”聽了一耳朵的寧伯侯,立馬叫冤。
他佝偻着腰,雙手舉着,撲倒在皇上的岸桌前。
“皇上老臣之心,天地可鑒,這一定是有人污蔑老臣,還請皇上明察啊!”寧伯侯立馬悲恸的哭了起來。
這簡直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啊,雖然他自己挺黑的,可是也不會傻到把人藏在自己的莊子上,還叫人去殺的吧,他腦袋又不是被驢踢了!
難怪,他今天早上看那個地址覺得熟悉,搞了半天,是自己名下的莊子啊!
這到底是何人在背後算計他,居然給他挖了這麽大一個坑,其心機之深沉,簡直人神共憤啊!
“寧伯侯,算起來,朕還要叫你一聲大舅子,俗話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大舅子你總不好讓朕徇私枉法吧!”看着一個老男人假裝哭泣的樣子,皇上心裏煩得不得了!
“皇上,臣身子不好,受不了刑部大牢的寒氣啊!”見苦肉計不管用,他立馬又打起悲情的牌來。
“大舅子,刑部只不過叫你去問話,你若是無辜,這大牢你想坐也是坐不進去!”皇上冷了臉。
“皇上……”寧伯侯所有的表情在瞬間凝固……
軒轅冥自導自演的戲,在容征和玉喬的幫助下,取得了完美的成果……
雖然,後續還沒有出來,但是一點也不妨礙禮部尚書為自己的大女兒過生辰的熱情!
十月二十九,這一日恰好是玉喬十三歲的生辰!
坐在梳妝鏡前,玉喬還有些恍惚:她記得上輩子13歲生辰,她以一曲歌舞,讓楊玉喬的這個名字,成了所有閨閣女子的噩夢!
因為,她太過完美,成了所有人記恨的對象……
也許,也是因為她上輩子太過精彩絕豔的表演,才有了皇帝非他不可的原因!
可是,這輩子,不可能了,她已經不是從前的她了……
「吱呀」一聲,熟悉的窗戶被推開的聲音。
容征跳了進來,輕步走到了玉喬的身後,從懷中掏出一只碧綠的簪子戴在了她的頭上。
“生辰快樂。”容征看着鏡子中的她祝福。
玉喬看着鏡子中的玉簪,通體碧綠,體內的紋路自成一色,飄然兮若流雲,行止兮若水波流動。
玉喬擡手,碰了碰頭上的發簪,嘴唇一勾,卻是輕笑:“升遷大吉,容副尉?”
“呵……嗯,有佳人如此,還得更加努力!”容征卻是忍不住輕笑出聲。
“喬兒,今天是你十三歲生辰,我給你準備好了節目。到時候,肯定不會有蒼蠅來擾亂了你的清淨……”容征拿起桌子上上好的象牙梳,慢慢的替玉喬打理起頭發來。
她的頭發又黑又直,鋪在身後,仿若一條綢帶一般亮澤光滑。
玉喬看着鏡子中的容征,心窩裏卻覺得暖暖的。
“有容副尉在,蒼蠅不是來多少,死多少!”
“嗯,看來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你也知道我不簡單!”容征語氣裏都帶着甜蜜的笑意。
他很珍惜現在的時光……恰似有一種時光靜止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