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再旁邊看着 兒子打老子
兩個人打得難分難舍,周圍的人都看傻了眼:這只是比拼,不是要人性命,你們兩個這樣賣命的打,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
晃悠悠的一拳,打到了容征的臉上,容征立馬怒了“兒子,打哪裏呢,你爹我還沒媳婦呢!”
“毛都沒長齊,還想學人家娶媳婦兒,你做夢呢你。”拓拔陽嗤笑,可是這一笑,被容征打腫的臉就痛地不得了!
“你娘長得國色天香,你見了別流口水!”
容征心裏恨啊,你打哪裏不好。居然打老子臉,本來就不招小娘子待見,這要是打成了歪嘴斜眼他到哪裏去找那麽漂亮的小娘子啊?
「嘭」的一聲,化悲憤為力量,容征直接一拳将拓拔陽給打回到了姥姥家。
“乖兒子,打人不打臉。”說完。容征才力竭的收回了手。
“兒子們,還不把你哥哥擡下去。”容征指了指地上,往前走兩步,在陰影裏坐了下來!
才一坐下來,容征卻突然像是見了鬼一樣從地上彈了起來。
剛才還威風凜凜的少年,此刻如同做錯事了的孩子,一臉別扭的走到了心上人的面前。
“喬兒,你怎麽……怎麽……嘶……怎麽來了?”
容征此刻的心情簡直不知道要怎麽樣描述啊!
自己最粗魯的一面,居然被心上人看了去。
“錦繡緣的掌櫃的告訴我,你在山上!”玉喬如實的描述。
看着他嘴角的烏青,于心不忍,終是拿出了随身的手帕,慢慢的将他嘴角的血漬慢慢查去。
容征雙眼亮了起來,随後放軟了身子,一臉嗤笑的看着面前的人兒。
心裏有個聲音一直在叫嚣着:喬兒不嫌棄我,他給我擦臉呢,給我擦臉了呢。
“喬兒,我手腕也疼得很。”見玉喬收回了手,容征眷戀那份溫柔,立馬又把沾滿血污的雙手拿了出來。
“要不……你再幫我擦擦。”容征讨好的目光看着她。
“林軒,你來!”玉喬卻是突然收斂了溫柔,将手裏的手帕往林軒的手上一塞。
“林軒好好的給你小舅舅擦一擦,讓他知道什麽是得……寸……進……尺……”
“哎呀,別呀,喬兒,我知道錯了!”容征大步上前,擋在了玉喬的前面。
“你今天來找我,是……”想我了嘛?
容征向來不知道什麽是含蓄。
玉喬立馬打斷他的話“聽說這山上有果棗,挺甜的,我來找一找。”玉喬随意找了一個借口。
“這座山我熟悉,我知道哪裏有,我帶你去找!”容征牽上了玉喬的手,控制着心髒的蹦蹦亂跳。
玉喬被容征牽着,那一雙手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她被迫跟着他走,想要掙脫卻怕傷了他本就傷痕累累的手。
玉喬抿了唇,在這山上,沒人知道,沒人看見。也沒有什麽所謂的規矩禮儀,她就暫且随他去吧!
其實,有時候她也會有想,為什麽有時候她覺得他熟悉,卻又覺得他陌生,大概是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少年的容征,也曾經意氣風發,揮斥方遒。
只不過遇上了她,才成了生命的一個劫,才委曲求全,封印了原本的潇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