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為什麽反派總是敗壞我名聲?
“咚”的一聲,旁邊伺候的丫頭婆子吓得立馬就圍了上去。
“嗚嗚……太子哥哥欺負人……太子哥哥說謊話騙人……”
既然已經跌到了地上,陳欣榮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人來人往之際大聲哭鬧了起來。
既然她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今天的東街,因為宋小侯爺成親,人群更盛以往,一聽到這邊有當朝太子的八卦,立馬停腳觀看!
太子不常見,太子的八卦更是難以聽見。
今天好趕巧啊,後面的好好排隊,大家一起看熱鬧啊!
“殿下,這樣不行啊!”在門外侯着的內監急忙跑了過來,焦急的說道。
“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後面的話不需要內監說出來,太子趙延已經聽到耳朵都爛了!
“說這麽多,還不把人嘴巴捂了,送回去,想繼續敗壞我的名聲嘛!”太子衣袖一揮,感覺自己養了一個蠢貨!
“不……不要……太子哥哥不要責罰欣榮,欣榮不是故意的!”一聽太子的話,陳欣榮叫得更大聲了。
她眼尖的看見楊玉喬同幾個小姑娘進了店鋪後面,想要逃走。
她把心一橫,當即跪爬過去抱住了太子趙延的腿。
“太子哥哥不要生欣榮的氣,欣榮下次一定不這樣了,太子哥哥喜歡什麽,欣榮一定都順着,一定不反抗……”
這話說得很有藝術,這聽在衆人的耳朵裏,卻是變了幾個味道。
以訛傳訛,最後在民間居然傳出了:太子趙延德行有失,當街欺辱良家女子……
當然,這都是後話!
為了更順利的溜走,玉喬在最後面還給太子和陳欣榮丢了一個幻術。
最後,這二人居然在大街上郎有情妹有意的互相調戲了起來……這就更加坐實了太子行為不檢的事情!
「碰」的一聲,這是太子回府後,已經不知道是扔出的第多少個瓷器了,這嘎嘣脆的聲音,聽得人心痛!
內監站在屋子旁邊,已經不知道打了多少個戰栗,就在太子殿下舉起一個花瓶快要扔到地上的時候,內監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一把上去抱住太子殿下“殿下,奴才知道怎麽給你報仇,你快別摔了,小心傷了自個兒。”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顫抖,還不自覺地加了一點哭音,聽上去真真的事情真意切為太子着想啊。
“什麽,有辦法?狗奴才!你怎麽不早說,害本殿下摔了這麽久,手都摔軟了。”
太子殿下手一軟,全身放松「嘭」的一聲響。
對不起,手酸沒拿住,又一個花瓶砸到了地上。
內監的心肝也跟着顫了顫。
“你不是說有辦法嗎?還不快點兒說給我聽。”趙延摔了半天,脾氣也發的差不多了,随意找了個幹淨的椅子,四仰八叉的坐了下來。
“殿下,你還記得前兩天,被我們收留的那兩個落魄的南疆之人嘛。”內監小聲提醒。
“喜歡玩兒蟲子那兩個?”被他這麽一提,太子趙延倒是想起了不少。的确是兩個很有意思也很有能力的人。
他無聲的扯開嘴角笑了,原來辦法就在身邊,他的美人,他會等着她主動上門的,呵呵……
自從那天之後,玉喬平靜的度過了幾天,很奇怪的是太子居然沒有找上門來。
而容征居然也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這實在太不合常理。
這一日,輪到十日一沐休,玉喬終于忍不住踏向了父親的房間。
楊修義看到玉喬的出現,有幾分驚訝,随後便親切的交談起來。
說了幾句之後,玉喬便旁敲側擊的問道“父親近來,在朝廷之上可有遇到什麽難題?”
“難題?聖上開明,倒是不曾為難于我。”楊修義仔細思索,才給出了明确的答案。
“喬兒為何突然問為父這個問題?難道是你知道了什麽消息?”楊修義慈愛的詢問。
“沒有。只是前些日子同太子在街上有一些糾紛。”玉喬提到。
“呵……喬兒不必太過擔心,太子宅心仁厚,斷然不會同小女子計較太多。”
楊修義捋了捋自己精心養護的胡須,十分肯定的回答這語氣之中不乏對太子的贊賞。
玉喬默默的聽着,心裏面卻在想:他不是宅心仁厚,而是色心夠厚,光想着怎麽當你女婿去了呢?呵……
從父親那裏沒有問出來什麽。玉喬索性去蘇蘇那邊轉轉,卻在二門上碰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作家丁狀打扮。
他動作詭異,看起來像是懷裏夾藏了什麽。
“林軒,鬼鬼祟祟的做什麽?”玉喬實在看不下去,索性開口叫了出來。
“小舅……哦,楊姐姐!”林軒立馬站直了身體,生怕玉喬看出什麽來。
“懷裏藏着什麽?”玉喬停下來。問道……
“本事不小啊,同你舅舅什麽沒學會,就學會翻人家姑娘院子!”玉喬無奈。
這還是自己記憶中那個一身凜然正氣的容征的接班人嘛?
哎,不過容征都不像容征了,這小外甥跟着跑偏,也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