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的男子欺騙了我,還一笑而過怎麽折磨呢
“哼哼,銀子在哪,還有供詞你再加上這一條,用黃金五十萬兩,再次保命一條!”欽差大人再次裝。
他真是覺得奇怪了,怎麽魏遠道的随從還有神機妙算的本領呢,不行,等會他還得去見上一見!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不用欽差大人說,吳大人立馬伸手指向岸桌。
架刀的兩人得到欽差大人的同意,這才押着他向岸桌走去。
吳大人看着裝作土匪的欽差大人道:“大爺,你看你不把供詞拿出來,我怎麽在上面再加一條呢!”吳大人搓着手詢問。
其實,他心裏還存着僥幸,只要他把供詞拿出來,自己待會就能把府上隐藏的暗衛召喚出來,直接給他們一刀斃命!
吳大人心裏打的好算盤,可是他唯一沒想到的就是:從一開始,他就落入了一個圈套!
欽差大人可是老官,官場裏面的那些東西,他自然熟悉。
“想都別想,給老子重新寫!”他一聲暴怒,押解的人得到示意,直接耳刮子就扔了上去。
吳大人被打得眼冒金心,什麽話都不說了,老老實實的開始自寫罪證……
魏遠道等人在客廳裏等着,不久就看見欽差大人一臉怒火押着吳大人出來。
魏遠道心裏一個咯噔,在官員們推推搡搡下,硬着頭皮走過去。
“大人,事情可還順利?”魏遠道內心忐忑,畢竟這主意還是玉喬出的。
誰知道喬兒這腦袋怎麽想的,居然給欽差大人提出這樣的建議來。
“大人。”玉喬上前,落落大方的給欽差大人施了一禮。
“哈哈,魏大人真的是有慧眼識人的本領啊,你這個随從,本官甚是喜歡啊!”
“喜歡……”魏遠道心更涼了,回頭偷看一眼自家的外甥女,頭皮發麻。
“呵呵,大人謬贊。”魏遠道尴尬的笑。
他能說,他寧願不要這種喜歡嗎,正面硬剛這種事,也是需要底氣和勇氣的啊!
“來,來,來,小兄弟,你快給我講講你這腦袋到底是怎麽長的,居然能想出這樣神機妙算的主意來,真的是省的我一番功夫。”
欽差大人卻是直接越過了魏遠道,一臉熱切的走向了玉喬。
勾肩搭背的樣子,分明就像市井裏面出來的混混,哪裏有他們心目當中那高高在上欽差大人的清貴模樣。
“不是我聰明,是他們太笨。”玉喬冷淡地将欽差大臣的手撥到一邊。
這欽差大人毛手毛腳的,也難怪會被人給算計,真的是默默地給他一個白眼!
“對,是他們太笨。小兄弟見解獨特,以後跟着我混怎麽樣?”欽差大人挖牆角。
魏遠道慌了,急忙不顧尊卑的擠了上去“大人,這可不行,我這随從向來不願意跟別人。”
“魏知州啊,我在問小兄弟,可沒問你!”欽差大人煩了。
什麽時候他說話,也輪得到別人來插嘴了。
“魏大人的話,便是我的意思。”玉喬出言。
“兩位大人,小的還有事情,便先行告退。”事情已經告一段落,玉喬也沒有必要再待在這裏。畢竟,她可不是上輩子的金絲雀。
此生,她有自己的天空。
她答應過容征,把高墉前盜匪橫行的事情幫助舅舅解決掉,便要去落日山峰一次。
眼下,所有的證據都攤在欽差大人的眼前,只要他不是一個傻子,事情便能圓滿解決。
“玉……你不跟我一起回去?”魏遠道聽說玉喬要走,擔心她的安危。“要不,我派兩個人跟着你?”
“不用了大人,過幾天我會回來,不用擔心!”玉喬看向舅舅的目光多了幾分暖意。
相信這一次露手,舅舅會對她放心很多,那麽她也有更多的空間去做自己的事情。
來到知州府外,玉喬直接上了一輛馬車,趕車的是喬裝過後的容征。
驚訝一閃而過,玉喬什麽也沒有說,自由他去安排。
一路跟随而來的容征,卻受不了這樣異常的安靜。
他一邊催動着馬匹慢慢行走一邊側過身子,向玉喬問道:
“喬兒,怎麽不高興看見我?”他握了握馬鞭,心髒亂跳着,這幾天一直忙着布局,都不曾同她好好交流,喬兒該不會是生他的氣了吧;
“剛買的包子,先吃點,路途還遠,我們不急。”
一雙手伸進了馬車,略帶疲憊的玉喬接了過來,順手放在了身旁。
沉吟了半天,她才開口:“從一開始,你就布好了局?”
“怎麽樣,我的表現還不錯吧?”
容征以為玉喬說的是今日的事情,自然應了下來。
“是不錯,一早你就算好了吧。連我也是其中的一環?”
明顯感覺到車內玉喬聲音的冷漠,容征握着馬鞭的手,瞬間松了下來。
半天沒聽到外面容征的回應,玉喬心裏突然堵得慌:難道自己也只是他棋盤上的一子嘛?
車簾突然被撩開,容征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晨起時的光芒。
玉喬眯了眯眼,有瞬間的混亂:這個逆着陽光而來的男子,到底有着怎麽樣的一顆心啊!
“喬兒,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你是不是哪裏誤會我了?”容征挨着玉喬坐了下來。
一絲慌亂閃過,狹小的空間裏随着容征的進來,充斥着一股異常矛盾的甜蜜。
玉喬抓了抓手心,身子往裏面挪了挪“你要跟我裝嘛,欽差大人怎麽會被誤認為盜匪,提前有人給了你欽差大人的消息吧。”
“是。”容征毫不避諱的承認。“你的事情我都放在心上,那天你去酒館找我,我就已經設計好了接下來的每一環,只是沒想到喬兒比我想得更加聰明,如此裏應外合。事情進展得異常順利。不虧是我心悅的女子!”
“你……”玉喬心慌,惱怒的側過身子。
這個男人啊,總是有本事讓她平靜如水的生活,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