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喬榮升為導演
家丁出了姨娘的院子,吳夫人已經在外面等着。
看到只有小厮一個人出來,心裏憋着的火,只有通過罵人發洩出來:
“這畜生變的狐貍精啊!見天的不做人事。想要我家老爺死于畜生之手啊……”
“夫人,那前院來的那些官大人該如何?”小厮做不了主,只能問夫人。
“哼,還能怎麽辦?不就是一個知州大人,讓他們等着去吧,老爺都不管,我一個婦道人家如何能處理這些?”
吳夫人也是怨聲累累,任誰一心一意為了夫君全程奔波,到頭來卻落得一個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的下場,也是心灰意冷。
“哦,是的夫人。”小厮只能應了,轉身就要離開。
他們都是大爺,他就是一個跑腿的。
“回來。”突然,吳夫人又叫住了小厮“這事情來得蹊跷,牢房裏昨天抓的那個江洋大盜趕緊叫人給處理了,免得夜長夢多。”
“夫人,他們尚未招供。”小厮提醒。
“你只需吩咐下去,下面的牢頭自然會做事。”吳夫人給了旁邊丫鬟一個眼色,立馬一大包銀子就塞到了小厮的手裏。
“好嘞,夫人,這件事小的立馬給你辦妥。”小厮捏了捏手裏的銀子,心裏會意。
再說魏遠道一行人,一路不停奔波,終于趕到了青州知州府上,可是這青州吳大人,居然對他們愛理不理。
這就更加的證實了:欽差大人真的有可能已經在青州城遇難,吳大人此刻不肯見面,便是他心虛的表現。
随行而來的官員立馬叫嚷了起來:“吳知州呢,怎麽不出來見人,真是好大的架子!”
“別是壞事做多了,卷鋪蓋走人了吧!”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欽差大人這麽大的排場,怎麽可能半點消息都沒有透露出來?”
面對官員的提問,魏遠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畢竟他所有的消息都來自于玉喬。
而玉喬一路上跟随而來,也不見得有半點動作。
“喬兒,這欽差大人沒在這裏啊!”魏遠道偷偷的把玉喬拉到了一旁說道。
“沒在這裏,那就在別的地方。”玉喬回答。
“那到底在什麽地方?”魏遠道急。
他目前身份尴尬,急需要在欽差大臣面前好好表現。
“舅舅難道沒看見,剛才我們進城之時,滿大街上不都貼着欽差大人的畫像嘛?”玉喬說道。
“呃,怎麽可能?”魏遠道的腦袋有點轉不過來彎,他的第一想法便是否認。
畢竟從來沒有哪個官員敢這樣大膽把欽差大人的畫像貼的滿大街都是,并為其定罪為:江洋大盜殺人越貨。
這完全不可能,完全就是個笑話嗎?呵呵!
魏遠道自己都有點笑不出來。
他這個樣子,是不是太過于信任玉喬,畢竟她才只是一個13歲的深閨女子!
“嗯,我也覺得有點不可置信,欽差大臣的畫像不是早前就發了下來,舅舅若是不信大可以拿出來對比一番。”玉喬提醒。
魏遠道此刻才恍然大悟,他立馬叫來了随行的官員,将欽差大臣的畫像拿了出來。
當欽差大臣的畫像在桌子上一寸寸地展現之時,随行的一個官員終于發出不對勁來。
“咦,大家看看這畫像是不是有點兒眼熟啊?”他這樣一說,旁邊的官員紛紛圍了上來。
“這畫像,我怎麽看着跟城門口貼着的十分相像呢?”
“吳大人把欽差大臣的畫像貼在城門口做什麽?”
“這畫像不是直接從皇城傳到蜀中的嗎?怎麽青州吳大人這裏也有如此多的畫像?”
……
“我記得城門口上這畫像下面寫的是通緝告示,江洋大盜,殺人越貨。這吳大人是什麽意思?”玉喬融在人群裏,指出關鍵性的一點。
“遭了,我們的欽差大人該不會是被關進大牢裏了吧?”玉喬又猛的下了一個炸彈。
此話一出,蜀中的官員們,立馬亂了。
“堂堂朝廷官員竟被侮辱至此,爾等還不快随我前去營救欽差大人!”
魏遠道站出來,振臂一揮,立馬帶着蜀中的官員們,浩浩蕩蕩的向着青州大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