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的好天氣。
浮雲掠空,綠茵遍地,不見邊際的草原上,一張鋪了軟墊的床榻突兀地置于其中。
涼風徐徐,透着清爽的空氣,在這個空無一人的曠野裏,若能躺在榻上仰望着這片美景,自是教人感到心曠神怡。
藍奏恒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麽地方來到這裏的。
他手提從不離身的紅纓火雲槍,四處張望着,雖然這兒的景致讓人感到相當舒服,但他卻怎麽也想不起來這是什麽地方。
“看來我是迷路了?”藍奏恒自言自語地搔搔頭,握着火雲槍往那張看來很不協調的床榻走去。
原本他只是想坐下來歇息,順道想想該怎麽離開這個很漂亮,卻又有點不夠真實的地方,但沒想到當他越走越近,這才發現到,床上有人。
而且,如果他沒看錯的話……
那是個全身上下一絲不挂的大美人啊!
只見她一雙豐圓飽滿的雪乳因伏身榻上,而緊壓出富有彈性的曲線,纖細的腰身随着她不時輕擺長腿的動作劃出完美的弧形。
俏挺的臀部則散發着一股極度的誘惑感,更別提那半掩在雙腿間,若隐若現的私處幽林了,簡直是教人看得血脈偾張啊!
眼前的一切恍若夢幻,教藍奏恒不知道應該發揮色狼本性,直接撲上前,大啖美味,将這個跟主動投懷送抱沒兩樣的女人吃幹抹淨,還是該把差點被毀屍滅跡的一丁點良心找回來,脫了自己的背心長衫給這女人當遮掩?
正當他愣在原處,眼兒眨都忘了眨地打量這女子的同時,原本像是陷入夢鄉的大美人卻微睜雙眼,看似醒了。
“啊……呃、那個……我……”藍奏恒一下子慌了手腳,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該怎麽為自己大飽眼福的行為辯解。
怎麽辦?他現在是不是該立刻轉身,再努力辯解自己什麽都沒看到?
可那樣很僞善耶!
因為他明明就把美人的全身上下都看個精光了。
可如果他老實道歉,言明自己是因為迷路才跑到這地方來,然後又不曉得她不着寸縷地躺在這兒睡覺,才會冒犯了她,不知道她會先給自己幾個耳光,還是會羞紅着臉蛋原諒他?
複雜的思緒在藍奏恒直線式思考的腦袋裏盤旋着,卻理不出個結論來,直到那大美人終于輕輕地打了個呵欠,微擡腰身,将視線對上了他。
照理來說,美人應該會因為自己被個陌生男人看光身子,所以大驚失色地尖叫、怒罵,或是羞怯地想躲起來,但這個女子卻什麽反應都沒有,僅是在打量過藍奏恒的吃驚表情後,沖着他露出一抹絕豔的笑容。
瞬間,藍奏恒真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邊擺了。
美呀!就一個美字!真是太對他胃口了!
身材好,膚色嫩,臉蛋冶豔、笑容惑人,只能說是風情萬種啊!
一雙玉乳因為美人起身,不再被伏壓于床榻上,那略微抖動的彈跳感,以及幾乎要暴露在藍奏恒眼前的嬌紅蓓蕾,令他覺得全身的血液像在逆流,就快要從頭頂上噴出來了。
老天!太豔了!這種空無一人,連棟房子都沒有的地方,怎會有這樣的美人啊?
莫非她是山野精怪幻化而成的嗎?
一思及此,藍奏恒不由得身軀微僵,因而将火雲槍握得更緊了些。
嗯……真的很有可能。
剛才他一時沖昏頭,也沒想到這其中微妙的不協調感,如今或許是刺激得過了頭,他反倒清醒了點。
在這種地方,不應該會有全裸的美人躺在床榻上誘惑他的!
所以她九成九是妖精變的!
長槍一提,紅纓劃過半空中,槍尖指向了看似無辜,表情又帶着明顯引誘的大美人,藍奏恒極力壓下自己想撲上去享受美人的欲望,幹啞着喉嚨,高聲迸出質問。
“你是什麽人?為何在此?這又是什麽地方?”
藍奏恒擺出自認最有魄力的姿勢感壓着女子,想逼她說出實情,好讓他弄清楚現在自己面對的究竟是什麽情況。
但是這個美人顯然不怕火雲槍,看着近在眼前,亮晃晃的槍尖,她僅是朝着藍奏恒露出了更加豔美的勾魂笑容。
“你怎麽連自己的結發妻都不認得了呢?”
女子嬌柔的嗓音透着惑人的風情,聽來像是重疊了數個音腔混合而成,相當的不真實。
“結發妻?我從來沒娶過親,哪來的妻子?”藍奏恒這下更加肯定了,這美人真是妖怪,居然編這麽蹩腳的謊言來诓他。
啧!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筵席。
雖然他也還沒吃到,僅是一飽眼福罷了,不過一想到等會兒女子可能會變回精怪的模樣,他一下子便對她興致全無了。
“怎會沒有呢?”美人聽見藍奏恒的否定,眼瞳裏竟飄起濕潤霧氣,幽怨的樣子令人見而心疼。
她一改方才極具自信的冶豔媚态,換上一張略顯哀戚的表情,幽幽訴道:“你分明就嚷着要娶我,還給我下了聘,我也答應了啊!”
“什麽?啥時的事呀?”藍奏恒聽着美人指證歷歷,額前不由得開始淌出汗水。
他有給哪個女人下過聘嗎?
不可能的,他若是真訂了親,自己哪會不知道?
除非是……
“姑娘,你會不會找錯人了啊?”藍奏恒心虛地迸出了問句。
“怎會找錯人呢?”美人問道。
“我還有個雙胞胎兄弟,長得跟我一模一樣。”藍奏恒應得幹脆,半點都沒有把麻煩扔給兄弟的歉疚感。
反正他的兄弟藍奏禮已經成親了,跟妻子感情好得很哪!所以就算遇上這美人,也可以輕松地打發掉吧!
“兄弟啊……”美人坐起身子,對于身上一絲不挂的裸露,她絲毫沒打算遮掩,僅是認真而期盼地對藍奏恒問道:“我不會認錯人才對啊!你是恒哥哥吧?”
軟腔音調喚着一聲“恒哥哥”,聽得藍奏恒心都要酥麻掉了。
而且她一坐起來,胸前春光便這麽一覽無遺,讓藍奏恒看得是心猿意馬,不知道該不該丢掉那個美人等于妖精的愚蠢想法。
如果是妖精變化成美人,見了他的火雲槍也該驚吓逃走,打回原形吧?
可是,這個大美人卻僅是向他求取着答案,還能喚出他的名字,這實在是……
“我、我是奏恒沒錯,但是我沒給誰下過聘啊!”指着美人的火雲槍微微一顫,藍奏恒的心裏透露出幾分猶豫。
“恒哥哥,莫非你真忘了我嗎?”美人露出悲戚神情,半掩着面孔,伏身回床榻上,開始啜泣起來。
“啊……喂、那個……你先等等啊!別哭嘛!我這是……”藍奏恒将火雲槍一收,跨步上前,急道:“我真的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你啊!如果我們真有婚約,你能不能告訴我名字?說不準我就想起來了。”
“名字……”美人半擡眼,看了藍奏恒一下,眼神裏流露出更為悲傷的神情,“恒哥哥果然不要我了,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
看見她當真伏在榻上猛哭,藍奏恒的心都給她哭軟了。
反手将火雲槍往一旁地上使勁一插,令它豎立在榻旁,藍奏恒顧不得什麽男女分際了,踏步上前、扶着美人的細肩哄道:“別哭啊!瞧你這麽一哭,我心裏都給你哭疼了。”
“恒哥哥還會心疼我嗎?”美人淚眼蒙蒙地回看着藍奏恒,“你剛才還拿槍指着我……我以為恒哥哥這麽久都沒來找我,是因為不要我了……”
“沒這回事!”像這樣的美人誰不要啊?
除非是他瞎了眼!
“那麽恒哥哥……喜歡我啰?”美人見藍奏恒不再對自己露出兇狠無情的态度,淚水也稍稍止住。
“呃……”喜不喜歡這事,很難說吧?
撇開蒼龍堡內已成親的兄弟與他們的妻子之間那種真情至愛不談,單就喜好來說的話嘛……
如果這個女人不是妖精,藍奏恒會用力點頭說喜歡,因為他就愛這種冶豔風騷的模樣啊!不然的話,他先前跑花街是為了什麽啊?
倘若他的妻子是這種類型的,還真是賺到了咧!因為他一直想讨個這種冶豔妖媚,只消一叫人名字,就足以讓人連骨頭都酥掉的女人啊!
可問題是……
他真有跟這美人訂親嗎?
如果到頭來,他把人吃幹抹淨了,結果這人卻不是他的女人,下場一定很慘。
怪了,他明明沒有失憶過啊!為什麽半點都想不起來咧?
“恒哥哥……”美人握住了藍奏恒的手掌,撒嬌地往他的身上賴去,“我為了你,一直等、一直等……你不對我表示點什麽嗎?”
“表示……要表示什麽?”藍奏恒覺得腦子越來越混亂了。
不行!他快要不能思考了!現在他只想把看來美味又滑嫩的美人兒一口吞掉啊!
“我們都訂了親,也該成親了吧?所以……”美人将手臂探進了藍奏恒的衣襟裏,開始上下游移起來,“恒哥哥若喜歡我,就與我共度春宵,成就夫妻之實,好讓我心裏踏實些,好嗎?”
“什、什麽?”度春宵?
這進展會不會太快呀?
他跟這美人應該剛認識吧?
可不對呀!其實她對他很熟了,是他薄情,把對方給忘了……
呃!等等,怎麽他好像開始跟着美人的步調做事了?
這樣真的對嗎?
“恒哥哥……抱我……”美人輕扯着藍奏恒的腰帶,動作裏有着諸多暗示,而她一雙渾圓玉乳坦露在藍奏恒面前,更是顯得誘惑力十足。
藍奏恒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
老天哪!面對這種天外飛來的豔福還能坐懷不亂的人,根本就是“不能”吧!
算了!死就死吧!能跟這樣的美人銷魂一回的話,被騙也心甘情願了!
草原美景依舊,不協調的床楊仍在,只是伏在榻上的身影,卻多添了一名……
淩亂的衣衫落在床邊,同樣赤裸着身軀的藍奏恒緊摟着這個連名字都不曉得的大美人,盡情地在廣闊的草原上與其交歡。
他伏在美人身上,使勁掐揉着她的飽滿渾圓,指節不時地勾動着她硬挺的嬌紅蓓蕾,惹來連串的呻吟聲調。
不斷顫動的身軀訴說着情欲的高潮,女子雙腿大敞,環住了藍奏恒的腰間,令他的下身與自己的私密之處緊緊貼合,使得藍奏恒的欲望能夠更加深入。
快速而猛烈的進犯,讓兩人的腿間都染上一片的滑溜,藍奏恒抛開了自己最後的一絲良心,抱着懷中的美人兒盡興地擺弄着。
欲望紮實地貫穿着濕熱甬道,交磨出一次又一次的熾熱快意,藍奏恒不斷地抽送着自己的硬挺,來來回回地享受着那股緊實感,覺得像是舒服得要飛上天一樣……
“你真嫩、好軟……又濕又熱……啊啊……”藍奏恒緊勒着女子的纖腰,在享盡歡愉的同時,還不忘吐出幾句衷心贊嘆。
如果這美人真是他的妻子,那真是賺到了啊!
有這麽銷魂蝕骨的妻子,他一定夜夜挺槍上陣,與她享受到天明!
“啊嗯、啊啊……呀……恒哥哥……好深……你頂得我好舒服……嗯啊……恒哥哥……啊啊……”
美人毫不掩飾自己沉溺于交歡的情欲,露骨的言詞不斷地迸發着,而腰身更是迎合着藍奏恒擺弄的節奏,與他緊緊相抵。
“你這妖精……真是個妖魅的妖精啊……這麽緊……都快把我勒死了……哈啊……太舒服了……”藍奏恒使勁挺入她的花穴之中,熾熱的嫩肉內壁推擠着他的欲望,像是要吞噬他一般,緊密地包裹着那堅挺的猛獸。
藍奏恒放任着自己身下的野獸在美人的體內肆虐,熱唇則是啃吮着她晃蕩不停的蓓蕾,将其舔得豔紅若果實,看來更是嬌豔欲滴。
“恒哥哥喜歡……我就開心……啊啊……再深些……我想要恒哥哥……的全部……呀啊啊啊……”
美人吐露着渴求的聲調,間雜着一聲浪過一聲的呼喊,教藍奏恒完全失去了理智。
原本還有些擔心就天地為床時,會突然過上程咬金來打擾,到時候兩人都尴尬,可如今,面對着美人的嬌喘嘤咛,藍奏恒什麽也顧不得了,他只想好好吞噬這副嬌軀,令她連聲求饒。
“你這小妖精……別說是全部……你的恒哥哥我……就算被你榨幹了,也心甘情願啊……”藍奏恒大口地喘着氣,他感覺到那泛出蜜液的水穴正劇烈地顫動起來,而懷中的可人兒也跟着弓起腰身,吐露出更加淫媚的嬌音來。
“呀啊啊……恒哥哥……我、我要跟恒哥哥……一起……啊啊……恒哥哥快給我吧……”美人嬌喘不止地迸出渴求的音調,明白地說明着此刻正要攀向情欲頂峰的欲望。
“就算你不說,我也要全都射在你身子裏。”妖魅的嬌音與淫靡萬分的交合水音,不斷地刺激着藍奏恒,他狠狠地往內部深處一頂,伴随着美人的高聲尖叫,将欲望的種子全數灑在她的花穴裏。
一股股帶着強烈勁道的熱泉直奔水穴,灌滿了美人的花心,敞開的嫩蕊變得嬌豔無比,正露出貪婪的模樣,攀附住欲望的根部。
“恒哥哥……啊啊……恒哥哥……”
美人劇烈地顫抖着,自她的紅唇間吐露的熱氣帶着淫媚的香氣,教藍奏恒忍不住湊上前去,吮住她的唇瓣。
“唔、唔嗯……”美人也不推拒,摟着藍奏恒,親親密密地與他親吻起來。
身下的蜜液随着花穴被灌滿了藍奏恒的愛液而漸漸往外推擠,從兩人交合的腿間流出,滴落在床楊上,藍奏恒一邊舔弄着她的熱舌,一邊與其交纏,雖然已在盡情交歡後洩了一回,但他卻是眷戀不已,舍不得退出美人那緊實濕熱的幽穴。
“你真是又媚又浪。”藍奏恒雖也上過花街,見識過不少風騷女子,可是她們終究多了份在歡場裏打滾的無奈感,無法讓他真的盡興。
但此刻,這個口口聲聲自稱是他妻子的女人,卻是呼喊個幾聲,就能讓他全身的骨頭像是要酥化了一般,令他只想纏在她的身上,愛她愛到地老天荒。
“恒哥哥……喜歡嗎?”美人水眸含着秋波,頻頻向藍奏恒示好着。
“怎麽不喜歡!我愛死你這媚浪的樣子!”藍奏恒撫過她的纖軟腰身,愛戀地伏在她身上,細細地啃咬起來。
“啊啊……嗯……恒哥哥好壞啊……才剛要過呢……”美人給藍奏恒逗弄得不停發出淺淺笑音,還混合着些許誘人的魅惑感。
“是你這妖精不能少了我吧?”藍奏恒故意動了動腰身,使得欲望半退出蜜穴外,霎時惹來一陣喘息。
“啊……恒哥哥……別逗我啊……”美人擡起白皙嫩腿,往藍奏恒的身上磨蹭着。
“我只想疼你,怎舍得逗你?”藍奏恒一邊撫過她的腰間,一邊将手往下游移而去。
他緩緩地挪動手指,沿着她的曲線,往下來到沾染着愛液的腿間,低頭一瞧,只見幽黑密林正沾着點點晶露,看來分外誘人。
他以指尖撥弄着細密黑林,蜜液沾染着他的手指,惹來一陣黏滑感,他順勢往下再探,撫上了她鼓脹的小花核,輕輕地按揉起來。
“啊……”敏感的地帶才剛嘗過激烈歡愛,現下怎禁得起藍奏恒的挑逗?
美人全身顫抖地揪住了藍奏恒,止不住的嬌喘聲調連連迸發,雙頰再度漲得豔紅。
“聽你這聲音……是想再要一回吧?”藍奏恒舔了舔唇瓣,将手指往被欲望撐開的花穴裏探去。
“呀!恒、恒哥哥……”美人感覺到蜜穴裏除了藍奏恒的欲望外,又探進了兩根手指,讓她的臉龐漲得通紅。
雖然藍奏恒一度消解過欲望,所以此刻她的甬道裏确實還容納得下藍奏恒故意挑弄她的手指,但是這般大膽的行止,還是讓她禁不住吃了一驚。
“你這兒真是濕得徹底啊!”藍奏恒揚起了惡意的笑容,甚至故意在她的水穴裏扭動起自己的手指,将剛才的蜜液給引出了體外。
“呀啊啊……恒哥哥……啊……這樣……這樣的話……啊啊……我又會想要啊……”美人露出了迷蒙的眼神,楚楚可憐地望着藍奏恒。
“想要?你想要什麽?”藍奏恒故意裝傻。
“恒哥哥……我想要你……”美人受不了藍奏恒的逗弄,感覺剛歡愛過的幽穴又燃起了熱情,只是這回,填滿她的卻不是方纔那碩大又猛烈的欲望,而是兩只亂竄的小野獸。
他的手指不斷地刺激着她的體內,卻無法真正滿足她,讓她露出了略帶怨翹的表情。
“我的小妖精,想要什麽……就得說出口啊!否則的話……你自個兒拿也成。”說穿了,藍奏恒就是擺明想小小欺負一下這個大美人,瞧瞧她渴求難耐的模樣。
“我、我想要……恒哥哥……”美人一直都相當主動,這回也不例外。
她将雙手十指探上了藍奏恒的欲望,握住了他半露在外的硬挺,開始輕柔地搓動起來。
“我想要恒哥哥……用這兒……進來……”美人将雙腿高擡,腳尖劃過了藍奏恒的胸膛,惹來一陣騷動後,她将足踝靠上了藍奏恒的肩膀,令自己的水穴能夠完全展露在藍奏恒面前。
“你這個……”藍奏恒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正在逆流。
老天哪!這美人兒真是個活生生會将人啃幹的妖精呀!
“你這個妖精!我火狼藍奏恒今天一定要将你徹底地蹂躏一頓,讓你再也沒精力去勾引別人!”
原本疲累的欲望在美人的主動之下,再度硬挺如鐵,藍奏恒抽出用來挑逗她的手指,一把抱住她架在自個兒肩頭的雙腿,身軀猛力地往前推去,将那重燃欲火的硬挺,一口氣往她體內最深處貫穿而去。
“啊啊……恒哥哥……呀、啊啊……好舒服……恒哥哥好厲害……啊啊……”
美人嬌弱又嬌軟的贊美聲調,一次又一次地飄繞在草原上,像秋空裏的涼風一樣,包圍着藍奏恒的周遭,讓他失了理智,只想不停地驅使着結實的身軀,往她淌流着濃黏愛液的蜜穴裏奔馳沖刺,帶領着兩具赤裸交纏的火熱身子,反複地攀上情欲的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