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心之所願,唯娶你而已
容征才一回到将軍府,派出去請來的大夫立馬也跟着趕了過來。
“大夫,你替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容征強行壓制住體內的澎湃,開口問道。
他的臉色,早已經因為過度的壓制而顯出不正常的緋紅來。
容征的話才剛剛說完,誰知道走進來的大夫卻突然像是迷失了神志一樣,慢慢的靠近了玉喬,雙眼之中,也冒出如同餓狼一般貪婪的神色來。
容征可是一個男人,自然明白這大夫眼中的光芒是怎麽回事?
他略一思索,心中便得出了一個猜測。
“來人,把大夫拉出去,周圍全部換上侍女,男子不得靠近半步!”
容征的話,才剛剛說完,立馬便有人進來把大夫給拉了出去。
容征因為這一情緒激動,體內游走的怪異力量,更是讓他整個人難受的都顫抖了起來。
他忍不住握緊了玉喬的手,眉目難受得糾結在了一起。
他趴在玉喬的床頭前,顫抖着聲音呼喚道:“喬兒,醒醒!”
容征一邊搖着,一邊将內力傳到玉喬體內,試圖通過這種方法喚醒她的意識。
玉喬難受的睜開了眼睛,卻發覺自己躺在床上,床前緊握着他雙手的人是容征!
“容征……”玉喬輕輕的叫出了聲音,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聲音是多麽的嬌媚。
那種嬌媚同她本身的清冷結合在一起,釀成了這世間最為催動人心的毒藥!
“喬兒,你醒了!”容征激動,高大的身子立馬前進了一分,靠近了玉喬的身邊!
“怎麽樣,哪裏難受,他們是否給你下了藥?”容征的語氣中夾雜着抑制的難受!
“藥?”玉喬清冷的眼神中仿佛夾雜着一抹熱烈的火焰。
“容征……你娶我可會後悔?”玉喬握緊了雙手,極力的控制住自己身體的顫抖,她緊緊的咬着嘴唇,顫抖着聲音問道。
同容征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煎熬,她知道這是體內蟲皇成年産生的異變,會讓人從內而外的渴望有人陪伴着!
“喬……喬……喬兒,娶你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容征顫抖着手,握住了玉喬的柔夷。
他的額頭周圍,因為極力的克制而青筋暴露,顯出幾分猙獰來!
“容征……”玉喬不再抑制體內的異常,她擡手扯下了肩頭的衣服“我有沒有說過……我……很喜歡你……”
……
看着身旁熟睡過去的玉喬,容征卻是怎麽也睡不着了!
他起身,替玉喬撚好了被子,避免春光外洩之後。這才穿好衣服,從房間裏面退了出來!
容征才一退出來,守在院子裏的林軒立馬便沖了過來!
“小舅舅,我是不是真的有小舅媽了?”林軒早早的就跟着容征在江湖上混跡,這些事情耳濡目染,自然也知道不少。
“嗯。”容征這一次沒有反駁,而是淡淡的點頭應了下來。
“小舅舅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小舅媽,怎麽現在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仇人沒抓到,心裏有恨解不出?”林軒跟在容征的旁邊,猜測到他的心思。
“派人暗地裏跟着聞人宏和藍珏兒,傳消息給趙冥,讓他自己處理好宮裏的事情!”容征吩咐!
“嗯,小舅舅放心,這些事情包在我身上,一定給你辦好。”林軒拍拍自己的胸膛,應承了下來。
“你派去把蘇蘇和周婆婆接過來,不要驚動楊家的人!”容征又吩咐了一句。
雖然,他和玉喬早已經有婚約在身,但是在成親之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如果傳了出去,畢竟于名聲有悔。
而,他的喬兒,是值得最好的!
而,她的緋聞對象,也只能是自己。
“好的,小舅舅。你就趕緊回去陪着小舅媽,把這些事交給手下的弟兄去辦就好了。”林軒将所有的事情都攬到了自己的肩上。
聽完了容征的交代後,他立馬便着手去辦這些事情。
容征吩咐完了這些事情之後,又趕緊回了房間。
等他回到房間的時候,玉喬已經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喬兒,怎麽不多睡一會兒?”容征走到了玉喬的旁邊坐了下來!
“睡不着。”玉喬搖了搖頭,順着容征的手,躺進了她的懷抱之中!
“聞人宏和藍珏兒呢?”玉喬趴在容征的懷中問道。
“事情敗露之後,已經出逃。看路線應該是準備直接回啓商國。”容征的雙手,忍不住握緊了玉喬肩膀。
容征的心裏,其實是很害怕。如果,他再晚去一點點,誰也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
“他們是早有計劃!”玉喬開口提醒。
“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想要讓你和皇上反目成仇,到時候挑起國內戰争,好讓啓商國坐收漁翁之利!”玉喬将心中隐隐的猜測說了出來。
不然,她再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來?
她隐隐地覺得,事情雖然看上去沒有關聯,但是如果把所有的事情放在一起,又會覺得這巧合之中似乎有一雙手在暗中操控着這一切。
以前他們是站在小我的角度看問題,現在如果将所有的問題都放大化,似乎所有的難題都在瞬間引刃而解。
“喬兒,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容征嘴唇一抿,露出一個笑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又重新将玉喬按進了自己的懷裏!
“喬兒,你不是百毒不侵嗎?他們這次用的是什麽藥?”容征說着,手腳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
只要近距離的接觸到玉喬身上的味道,他還是覺得情難自禁。
“不是藥,而是催起了我體內蟲皇的情愫,從而影響到了我。”玉喬解釋!
感覺到容征不老實的雙收,玉喬的臉色忍不住沉了下來!
“容征,土匪真的不要臉嗎?”玉喬隐晦的提醒着他!
“嗯,能娶到你,我還要臉做什麽?”容征随意的敷衍了一句,身子更加的湊近了。
“容征,你真是個流氓。”玉喬嫌棄的看着容征的動作,既然無力反抗,那總得過過嘴皮子瘾,一次,那個幹淨才好。
春宵帳暖,又是一處春情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