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漆黑一片,并沒有看清楚,可是安若聽着熟悉的呼吸聲,也确定了是他,她正想開燈的時候才發覺微微的不對勁,門口閃動的人影,分明是兩個人。
漆黑的夜,什麽東西都是朦胧的,什麽聲音都是清清楚楚的,所以當慕晨俯下身子去親吻李曉楠的時候,安若雖然只是看到一個影像,卻是把那個唇齒相碰的聲音聽的一清二楚。
她打開了燈,看到眼前的一幕,李曉楠本就清涼的衣衫,此時更是形同虛設,那雙曾經撫摸過自己全身每一處的溫熱大手,此時正覆在李曉楠胸前的柔軟上。
安若忍下滔天的憤怒,裝的漫不經心:
“你怎麽會有我的鑰匙?”
李曉楠率先從這戲劇性的一幕反應過來,猛的将慕晨從自己的身上推開,急忙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衫,看着安若的目光開始閃閃躲躲:
“安若,不是你想那樣,是晨喝多了……”
“哦。”安若淡淡的一聲,表示了解了慕晨此時的情況:“原來是喝多了……”
她的眼神飄向依舊用背影面對自己的慕晨,轉了一圈,又落在李曉楠的身上:“他喝了多少,醉不醉,關我什麽事情?你們兩個如果需要辦什麽事情,出了小區,右行不到1000米就有一家快捷,不過依慕晨的潔癖,怕是那裏的條件打發不下他,但是五星級酒店距離這邊也不是太遠,麻煩不要走錯地方。”
李曉楠的臉色因為安若如此露骨的話變得更紅了,可是面對這樣百口莫辯的情況,她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安若才是慕晨真正的妻子,而自己帶着初戀的頭銜來到她的家裏和慕晨表演出這樣滑稽的一幕,她站在一個女人的立場來看這件事情,已經很難相信,更何況站在安若的立場。
李曉楠推了一下慕晨:
“你倒是說句話啊。”
慕晨終于有了反應,慢慢的轉過身,只露出一個側臉給安若看,開口對李曉楠說:
“曉楠,謝謝你送我來這裏,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李曉楠巴不得自己早點回去,聽到慕晨這句話,像是被赦免了死罪一樣的開心,卻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只能壓抑着那股小小的興奮,拎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包,出了房間,還體貼的為他們帶上了門。
慕晨将整個身體都轉了過來,安若站在原來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她确實可以看出慕晨喝了不少,可是除了那剛才因為激情一刻而略顯淩亂的襯衫,他依然還是西裝革履卻道貌岸然的模樣。
“用這種眼神看我的意思是什麽呢?慕太太。”慕晨身體有些搖晃,他為了維持平衡,只能倚靠在牆壁上,看着不遠處那個模糊的聲音問道。
“我在想,李曉楠都走了,你為什麽不和她一起走,是想把鑰匙還給我嗎?給我吧。”安若伸出右手,等待着慕晨将自己公寓的鑰匙交還給自己,可是慕晨卻勾起唇角,略帶嘲諷:
“即便你是想和我離婚,但你顯然依然是慕太太,作為你的先生,擁有你公寓裏的鑰匙再正常不過,我可不想提早失去這項權利。”
慕晨說完這句話,突然覺得口幹舌燥,微微的蹙起眉毛:
“有水嗎?我口渴。”
安若覺得此時此刻慕晨對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絕對是一種極度可笑的行為:
“沒有。”
慕晨微微的擡起頭,眼神直直的射向安若,似乎是在控訴她的不稱職,可安若依舊心安理得的模樣,學着他的樣子倚在門口,雙手抱胸,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看向他: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慕先生,我會覺得你是在責怪我壞了你剛才的好事,可是容我在你發火之前提醒一下,這裏本來就是屬于我一個人的公寓,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想要和女人上床的話,不習慣酒店還有你數不過來的房産呢。”
“慕太太是在吃醋嗎?”
“你值得我浪費這種奢侈的感情嗎?”
慕晨不再說話,剛才戲谑的眼神此時漸漸變得冰冷,安若迎視着他的目光,沒有絲毫的退縮,慕晨必須承認,他今天下午聽蘇晴說安若快回來的時候,并沒有想到這個‘快’是如此的之快,他剛才在玄關處和李曉楠發生的一切也都是因為安若,可是這個原因他并不能說,因為說出來安若也不會相信。
他突然湧出一種自己控制不了的沖動來,他很想控制,可是體內所有的細胞都在這一刻不約而同的叫嚣着,咆哮着,讓酒醉本就沒什麽控制力的他更是壓抑不住。
索性,也就不再壓抑,完全讓自己聽從于那股沖動。
他離開支撐着自己身體的牆壁,努力讓自己的步伐看起來不太那麽的搖搖晃晃,可是他知道,自己走路的姿态依舊很難看,但是現在這一切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很想将安若這張若無其事的面具徹底的撕裂。
他一點都不相信,撞到自己和別人親熱着的她,會是像現在這般樣子,事不關已,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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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聽話的閉了嘴,看着他,不再說話,可是她剛才說了那麽多,又被如此灼熱的眼光注視着,突然有些口幹舌燥,她看着那杯擱置在桌上的紅酒,傾身拿起來,仰起頭,一口喝下去。
慕晨冷眼旁觀。
“我知道你對慕家多多少少是有些意見的,可是我沒有想到會如此大,怪不得你不去醫院看我爸,怪不得你不喊他們為爸媽,原來有些東西是從一開始你就排斥的,那麽當初你為什麽要選擇和我結婚呢?你決定的時候這些問題難道從來都沒有想過嗎?”
“慕晨,你不要借題發揮,我什麽時候不去醫院看你爸了,我又什麽時候不願意喊他們爸媽了?!”
“是,你是去醫院看過,可是如果不是我每次來家裏接你,你會去嗎?還是說你喊他們爸媽的時候是背着我偷偷喊,你什麽時候心裏語言這麽頻繁了?”
安若從沙發上一下子站起來:
“你無理取鬧去別的地方,我沒有時間奉陪。”
慕晨對這句逐客令,沒有一點感覺,眼神依舊冰冷,姿勢倒是換了換,相比之前,此時顯得更加惬意了,靠近椅背裏,舒适極了:
“冷靜一下,慕太太,你今天有些激動。”
他的聲音平靜無波,太鎮定,太安逸,讓安若覺得異常的不安,直覺告訴她,再待下去自己絕對不會有什麽好下場,她不着痕跡的退後兩步,面色依舊的憤怒:
“你想在這裏坐着随便你,但是請別妨礙我睡覺。”
安若轉身要走,腳步剛剛轉動,他就起身大步走到自己的面前,阻止她接下來的動作,在安若還未出聲之前,先一步彎腰打橫抱起自己,讓安若完全離開地面,她驚叫一聲,然後開始拼命掙紮:
“慕晨你這個混蛋,你除了這些你還會做什麽,你能不能做點其他的事情讓我屈服,在床上讓我就範,你算什麽男人。”
慕晨絲毫不理會她的惡言相向,邪佞一笑:
“慕太太,在床上征服你,是我最大的快樂!”
時空轉換,安若被大力的扔在床上,她感覺到自己的五髒六腑都錯了位,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可是在她還沒翻過身的時候,慕晨也上了床,按着她的肩膀,阻止她的動作,擡起腿,将她夾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坐在她的臀上。
她的上身和下身都可以自由活動,可是這樣一種姿勢下的自由,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微不足道。
安若趴在床上,所以并不能看到慕晨的表情,她想大罵,可是搜刮了全部的記憶,也只是‘混蛋,混蛋’的喊着,良好的素養讓她罵不出其他的什麽,慕晨自然對這些不痛不癢,雙手順着她的後背一點一點的向上游走。
安若揮手想要阻止他的進一步動作,可無奈這種姿勢讓她完全沒有辦法施力,只能任由他的雙手游移到自己的脖頸處,扯然後住她睡衣的衣領,用力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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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聽話的閉了嘴,看着他,不再說話,可是她剛才說了那麽多,又被如此灼熱的眼光注視着,突然有些口幹舌燥,她看着那杯擱置在桌上的紅酒,傾身拿起來,仰起頭,一口喝下去。
慕晨冷眼旁觀。
“我知道你對慕家多多少少是有些意見的,可是我沒有想到會如此大,怪不得你不去醫院看我爸,怪不得你不喊他們為爸媽,原來有些東西是從一開始你就排斥的,那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