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晴來醫院接安若回家,她一身channel米白色職業裝一看就是剛從公司過來,安若詫異的看着她:
“你剛從公司過來嗎?”
蘇晴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一身衣服:
“我是臨危受命,正在開會呢,接到晨子哥的電話,說是有事兒,讓我過來。”
安若點了點頭,掃了一眼病房,沒待兩天,也沒什麽東西要收拾的,來個人把她接回去就可以了。
蘇晴走過來,挨着安若坐下來,似笑不笑的看着她:
“你就沒有一點點的失落?還是說所有的失落都放在心裏呢?”
安若迎上蘇晴探究的目光,微微一笑:
“哪一個答案會讓你更滿意?”
“你猜呢?”
“我怎麽會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麽?”
蘇晴啧啧出聲:“這話說的可忒傷感情了,咱姐妹的這點心思都看不出來?”
“你花花腸子未免太多了一些,各種猜測不透。”
蘇晴撇嘴,無意間看到床頭櫃上的百合花:“葉冬陽來看過你了?”
安若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葉冬陽昨晚來過,不過這束花是李曉楠過來的時候帶來的。”
“她過來做什麽?”
“有文件找慕晨簽,他這兩天都不去公司,有什麽急事也只能找到這裏來了。”
按說這事兒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可是蘇晴就是覺得挺別扭的,也許是之前确實看到他們在一起過,如今又知道慕晨和安若結了婚,可以說他們的這個世界是完全和李曉楠這個人不沾邊兒了,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分道揚镳,也這無可厚非,可偏偏人家從美國回來之後又出現在慕晨身邊,還一下子做了他的首席秘書。
而首席秘書這一職位,給人的感覺又太暧昧,蘇晴是怎麽也想不明白,慕晨為什麽會把李曉楠拉到那個幾乎是全天候兩人都分不開的職位上去。
蘇晴帶安若回家,開車回去的時候安若覺得車窗外的道路眼生的很:
“你會不會開錯路了?”
“沒啊,晨子哥說,你們暫時回麗景住,不回原來那地兒了。”
這事兒慕晨從來沒和她商量過,安若有些驚訝:
“他有說是什麽原因嗎?”
蘇晴搖頭:
“這倒沒說,不過你們原來那地兒小是小了點,不過卻很有家的味道,我還挺喜歡那裏的。”蘇晴突然想到了什麽,噗的一聲笑出來:“我上次去你們家,進去過你們的卧室,晨子哥不會是害怕我裝了什麽針孔錄像不敢住了吧?”
安若也想到了蘇晴當時的豪言壯語,頓時很無語。
“不過晨子哥真的沒必要這樣,你都這樣了,他想吃也吃不到啊,該不會還想着你用別的方法幫他排解欲。望吧?
安若眼角微微的抽一下:
“你和秦俊在那事兒上玩的花樣兒還真多。”
蘇晴笑的很happy:“這事兒很正常啊,不就是為了圖個舒服和銷。魂嗎?花樣多也只是為了增加情趣而且,我一點也不排斥。”
安若徹底無語了,在這事兒上她永遠比不了蘇晴,慕晨也比不了秦俊,所以他們每次都很和諧的需要和被需要,她甚至腦補不了慕晨化身野獸的模樣。
回到麗景,她并不排斥,在哪裏都一樣,麗景雖然距離公司遠了很多,但她最近并不用上班,倒也覺得沒什麽,可是慕晨為什麽忽然這麽決定,難道僅僅是因為麗景好山好水好風光,适合她靜養休息嗎?
安若和蘇晴到達麗景的時候,居然有人出來接她們,安若看着蘇晴,蘇晴也表示不知道的聳聳肩膀:
“大概是晨子哥不放心你請的保姆吧,他并沒有跟我說起這事兒。”
保姆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看起來幹幹淨淨的,笑起來讓人覺得很和善,不過五官看起來略顯眼熟,安若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蘇晴湊到安若耳邊:
“這人看起來挺靠譜的。”
安若笑:“你通常看起來靠譜的人,我都不做任何評價。”
蘇晴瞪她:“那你要不要和晨子哥離婚,我就看着他挺靠譜的。”
“滾蛋!”
慕晨開車回到大院的時候,慕欣的車已經停在那裏了,慕晨坐在車裏若有所思的不知道想了一會兒什麽事兒,然後掏出手機撥出了周一陽的電話:
“陽子,你那邊怎麽樣了?”
周一陽嗷嗷的慘叫一聲:
“我家老子在你電話打進來之前剛給我撂了電話,讓我乖乖回家挨鞭子,否則就親自到我公司逮我,你聽聽有這事兒不,他什麽身份啊,居然為了逮我連自己身份都不顧了!”
慕晨微微的笑了笑:
“那你還是乖乖回家吧,周叔狠起來,我爸都比不上。”
“擦,看等小爺我傷好了,我還要去陳王八他家裏,告我密?他死定了!”
“別個人恩怨這麽重,咱們把人家手下的人幾乎修理了個遍,才是被自己老子揍一頓鞭子,這買賣我覺得挺值得。”
周一陽也只是說氣話,哪能再去找事?只是現在這頓鞭子擺在自己面前,在所難免,自己也只有過過嘴瘾的份兒了,慕晨停在嘴邊連累兄弟的話始終沒有說出來,他覺得如果此時說出來,周一陽怕是要更氣憤了。
“我這邊倒沒什麽事,大不了這幾天不找女人,安心在家養傷了,可是你怎麽辦?聽蘇晴說安若今天出院,你這麽一身傷的回到家,安若會怎麽想?”
慕晨擔心的也是這麽一個情況,可是鞭子這事兒,似乎并不能免了去,只能苦笑一下:
“暫時分居呗。”
“也對,這樣對你也挺好的,安若有傷,每天在你身邊躺着,你也能看不能吃的,怕是也難受。”
慕晨笑罵他一聲: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沒女人活不了是不是?”
“別在小爺這裏裝清高,我就不信安若躺在你身邊,你還能君子的一點邪念都沒有。”
139-護她周全
慕晨走進屋裏,以為會有的緊張氛圍一點也沒有出現,嚴素坐在客廳的沙發裏悠閑的品茶,慕欣則坐在另一側,翻閱着報紙,見到他進來,兩個人同時往這邊看了看,一個雲淡風輕,一個面帶愠色。
慕晨走過去,把車鑰匙扔在茶幾上,坐在嚴素的旁邊,若無其事的問了句:
“爸呢?”
“找你爸做什麽?迫不及待的想吃頓鞭子了?”
慕晨撇嘴:“反正是早晚的事,早早的挨過了我心裏也不用這麽懸着。”
嚴素聽到他這種不知悔改的語氣,一下子來了脾氣,将手中精致的茶杯狠狠的放在桌面上,慕欣向這裏側目了一下,繼而又低下頭去看報紙。
“你說的這叫什麽話,從小到大這幫毛孩子裏就你能讓人省點心,可是如今我倒是希望小時候你也和他們一樣把禍闖了一個遍,現在也不至于鬧的這麽驚天動地!”
“媽,有那麽嚴重嗎?”
“你爸都被叫過去談話了,你說嚴重不嚴重!”嚴素突然揚起的聲音确實讓慕晨有些驚到了:
“我爸被叫走了?”
“我的小祖宗,你闖了多大的禍,你自己不知道那是有人幫你兜着,你說說你哪裏不好鬧,偏偏跑去市局,這是北京城,你以為是随便哪個村裏的辦事處呢?”
慕晨看向慕欣,其實罪魁禍首正坐在那裏,自己現在被母親這麽責備着也全都是因為她種的因,怎麽反而她現在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爸大概什麽時候會回來?”
嚴素瞪他一眼看看時間:
“我怎麽知道,都走了一個上午了,不過能打電話叫你回來,看來是快到家了,等下有你好受的,這次我可幫不了你。”
慕晨笑笑,他知道自己會有這麽一個下場的,被揍一頓,外加一堂思想政治課,這些都是有心理準備的,可是父親被叫去談話,這并沒有在慕晨的考慮範圍之內,可是他并不後悔,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有同樣的選擇。
他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安若。
嚴素到底是心疼他的,雖然也知道他這次做的事情過分了一點,卻還是忍不住的叮囑他:
“你這次的鞭子是免不了的,但也別那麽死心眼,能躲就躲。”
慕晨本想嬉皮笑臉的回一句,卻看到嚴素一臉嚴肅的表情,只能作罷,點頭說:“我知道。”
嚴素看了看一旁坐着的慕欣,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安若那丫頭怎麽樣了?”
慕晨雲淡風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沒事,死不了。”
“別跟我沒個正經,你江姨怎麽說?”
“媽,我說的都是實話,那錘子什麽的都在她身上招呼着,你說她距離死還遠麽?我要是晚一會兒到,那可真就不好說了,你又沒見到她那副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