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院子
這一路上,對玉喬還算尊敬,所以她也就配合他的行動,跟着他一起走進了張府。
整個張府除了看門的老人,就還有一個跑路的小丫鬟,一個廚房負責做飯的廚娘,還有一個打掃庭院的粗使婆子!
玉喬到房間的時候,他們全部都站在她的面前,臉上表情平靜,看不出來什麽!
“還不過來見過夫人。”羅光握着刀,站在旁邊說。
“夫人好。”四個人上前一步,沖着玉喬彎了彎腰。
“你們都是做什麽的,上來說一聲吧!”玉喬給了露珠一個眼神,露珠就拿出來了大丫鬟的氣勢,立在他們的身前說了出來。
“回夫人,大家都叫老奴張叔,平常負責守門趕馬!”張叔說了,就老實的退回到了自己原先的位置。
“夫人,奴才張嫂子,平常負責院子裏的雜事兒。”張嫂子說。
“夫人,大家叫我張大姐,負責廚房,夫人想吃什麽,以後只管同我說了。”張大姐更加狡猾的說了一句。
“夫人,奴婢張小妹,端茶倒水,跑跑小腿。”張小妹說。
“嗯。”玉喬聽完之後,只點了點頭,沒發表什麽意見……
“羅将軍這找的都是一家人啊!”玉喬擡眼,看向了羅光。
“名字而已,不過代號,夫人不必想那麽多。今日天色已晚,還是早些休息。”羅光說了,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幾個奴才行了禮之後,也跟着退出了房間,只張小妹停了下來,回頭說了一句:
“夫人。奴婢就在門外守着,晚上若是有事,直接打發了人叫我就好。”
說完,張小妹也不等玉喬的回答,就退出了房間。
“夫人,這幾個人看着可不像一般的奴才。”露珠收回疑惑的眼神,悄悄的同玉喬說了。
玉喬坐在凳子上,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才提醒了一句露珠:“他們幾個都有武功。”
“有武功?”露珠的語氣更加的疑惑了。她走到了玉喬的身後,擡手慢慢的幫她揉起了肩膀來!
“夫人坐了這麽久的馬車,真是受罪!”露珠忍不住抱怨!
“哎,夫人,你說他們幾個有武功,難道是啓商國裏面養的奸細間諜什麽的?”露珠又來了興趣。
“應該差不多。”玉喬點了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他們肯定是想要監視我們。”
露珠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夫人,你先等着,我去要點熱水過來,幫你梳洗一番,順便捉弄一下他們。”說着,露珠就興奮的走出了房間。
沒過一會兒,玉喬就聽到了露珠在外面同人激烈擡杠的聲音來,她忍不住有點想要發笑。
“哎,真是個活寶!”玉喬嘆息了一聲,可是看着這屋子裏面的擺設,卻知道,他們計劃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不然,這計劃也不會安排得如此的缜密,連房間裏面的物件,都一應俱全了!
玉喬洗漱過後,因為大着肚子,實在沒有什麽精神,便早早地在露珠的伺候下,躺在床上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玉喬卻突然發覺自己的房間裏面坐着一個男人。
她還沒有說話,那男人便慢慢的轉過了頭來!
“趙延?”玉喬叫了出來,沒想到他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沒想到你還記得我?”趙延得嘴角,勾出了一個淡淡的嘲諷的笑容。
“當然記得,一個賣國求榮的叛徒而已。”玉喬也不怕激怒他,直接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這趙延不過才小半年的時間沒見面,玉喬卻發覺他周身的氣度變了很多,變得更加的陰險,毒辣,連那嘴角邊勾起的笑,都如同毒蛇一般!
“賣國求榮?我本就不是趙家的子孫,誰他娘的還管我去哪裏?”趙延一聲冷笑,控制不住的就想掀桌子;
“當初你們把我們如同喪家之犬一般趕出去,可曾想過你們還會有今天?”趙延冷笑,他直接站起了身,目光有幾分冷狠的盯着玉喬!
“謀逆之罪,不把你們趕出去,難道還要三擡大轎的把你們請出去嗎?”玉喬更是覺得趙延的話好笑……
“哼!你也就現在能夠嘴硬一下。等到我們的士兵将邊境之城攻破,看你還能如何。”
趙延上前一步,突然伸手就狠狠捏住了玉喬的下巴!
玉喬下巴吃痛,不得不順着趙延的手勢擡起了頭!
“怎麽樣?無能為力的感覺如何?別想着使用幻術,在破幻石面前,你們的幻術再也迷惑不了我,哈哈,看你以後還敢怎麽騙我!”說着,趙延握着的手,一個用力,就狠狠的将玉喬甩到了一邊。
玉喬心裏一慌,趕緊用手護着肚子,一手緊緊的抓住了旁邊的桌子邊緣,才沒有讓自己受到傷害。
玉喬緩了一會兒,才重新站了起來,冷眼看着趙延小人得志。
“你身上流淌的可是和夏皇族的血液,如今竟然幫啓商國的人攻打和夏,你究竟還有沒有種族榮譽?”玉喬忍不住冷聲質問。
“榮譽?呵呵……”趙延突然覺得好笑,低低的笑聲,從他的嘴角傾瀉了出來,帶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陰森。
“那前皇帝老兒不過一個野種,還在我趙家的龍椅上坐了大半輩子,我這正宗的後嗣被你們趕了出來,可笑的是你們居然還要我有什麽狗屁的種族榮譽啊!誰知道那軒轅冥是不是皇族的人?說不定也就是你們偷梁換柱的作品?”
難得的,趙延此刻居然分析得如此井井有條!聽得玉喬都愣了一下!
“趙延,你以為太上皇不知道你的身份嘛?”玉喬嘆息了一聲。
“太上皇其實早就知道你不是他的兒子,可只要你是周皇後生的,他都願意扶你上位。不然,你覺得周皇後做了那麽多的錯事,太上皇還有可能如此忍耐嘛?”玉喬看着趙延,一字一句認真的說了出來。
“難道,你真的以為,一個寧伯侯,能夠威脅到一個九五之尊的天子!恐怕也就只有你這個在溫室之中長大的皇子,才會如此想!”玉喬冷眼掃了一眼趙延。
其實,說起來,這個趙延也挺可憐的,好好的一張牌居然被他打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