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宋義是否符合女婿的标準
“唉,真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你看我們兩個在這裏如此着急,原來他們卻……”楊母嘆息了一句也不知道該如何說這一件事情。
只能在心裏感嘆着,各有各的因緣罷了。
“母親,我……”玉煙咬了下嘴唇,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母親,今天的事情已經鬧得全城皆知,但是我們楊家的女兒也不是随便什麽人用手段就能娶回去的。
不過現在啓商國郡主顯然是針對我們家,先把煙兒的親事定下來也無傷大雅,反正只是定親。”玉喬開口說道。
雖然在玉喬的記憶中,上輩子玉煙和宋義他們兩個是一對恩愛夫妻。
但是這一輩子,因為自己的重生改變了很多,也不知道沒有經歷過磨難的他們能否一如上一輩子一樣相愛,她能夠創造這個條件,但是也需要對宋義好好的觀察觀察。
“好吧,如今出了這麽多事情,也只能如此!”楊母點頭答應!
“喬兒,那今天你在宴會上對那位夫人頗為無禮,難道是猜中了啓商國早就有如此的打算?”一直沉默的楊父出口問道。
“只是偶然間聽聞,怕再生出事端,所以才提前做了一手準備。”玉喬慢慢的回答。
“父親,母親,雖然現在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但是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玉喬囑咐。
玉喬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旁邊,覺得應該留一些空擋給玉煙和宋義二人相互坦誠心意。
“母親,父親,我看花園中的花開得正濃,不如我帶宋小侯爺和玉煙出去走走?”玉喬含笑的開口!
她這話一出口,楊母和楊父瞬間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們二人點頭同意,揮手讓他們幾人走了出去。
才剛剛走到花園入口處,玉喬便停下了腳步,轉頭對宋義和玉煙說道:“我有些累了,你們先聊聊吧,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玉喬就轉身,輕飄飄的離開了花園,只留下宋義和玉煙二人羞澀的尴尬!
玉喬雖然嘴上說着是走了,但是還是不是很放心的留了一個小心眼,沒有走太遠,而是在附近一個可以縱觀花園全局的地方坐了下來,以免發生意外。
玉喬才坐下來,容征就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了出來!
“怎麽,還不放心?”容征一撩衣擺,在玉喬的旁邊坐了下來。
“嗯,煙兒比較單純,不像宛宛一樣心眼多,難免讓人擔憂!”玉喬輕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宋義這人不錯,倒是可以值得托付終生!”容征開口說道!
“你還了解他?”玉喬忍不住輕笑。
“以前打過一些交道,雖說不算深入了解,但是同喬兒相關的事情,難免會多注意一點。”容征放遠了目光。
“這是宋義的資料,你給伯父伯母看看,他們自然會同意這門親事!”容征拿出一沓資料放在了玉喬的手上。
“這麽快就查清楚了?”玉喬看着手上的資料,心裏欣慰得很。
“煙兒好歹也是我小姨子,怎麽能夠不關心呢?”容征調笑的擡手,捏了捏玉喬的臉蛋。
“誰是你小姨子啊!話可別說的太早。”玉喬不高興的聳了聳秀挺的小鼻子。
“話說,你到底什麽時候回将軍府?你現在這個樣子,大家都以為你這是想要上門呢!”玉喬故意調侃了他一句。
威武将軍府如同虛設,是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也有不少人在背後調笑,說容征是一個怕老婆的人,這老婆還沒娶回家,俨然已經成了一個妻管嚴。
這些話,玉喬相信容征不是沒有聽說過,只是他從來都把這些笑話當做恭維的話聽在耳朵裏而已!
“上門又有何不可?只要伯父伯母沒有意見,我倒是無所謂。”
容征忍不住擡手握住了玉喬的柔夷,臉上不見得有半分羞恥之心反而還洋洋得意起來!
“呵……”玉喬忍不住失笑的搖了搖頭,真的不知道該同他說些什麽!
“對了,戚家的案子已經平反了這麽久,你沒有打算把你的家人接到皇城中來嘛?”玉喬開口問道。
“不。”容征挂着笑容的臉,沉了下來,他搖了搖頭才解釋道:“我父親在落日峰生活得很好,我不想再讓他卷入這皇城詭異的風雲之中。就當是提前安享晚年,也沒有什麽不可。”
玉喬看着容征,覺得他有一些言不由衷,但是他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她也就不好再追問下去。
“如此也好。”玉喬點頭同意。
“喬兒放心,我們的事情,我早已經寫了信給我父親,他對你很是滿意,等到有空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回落日峰看望他老人家就可以!”容征安慰!
眼看着他們兩個成親的時間越來越近,容征的父親卻不能前來,玉喬雖然覺得遺憾,但是心裏面也能理解。
畢竟,上一輩子發生的事情,不論是誰,都不想再經歷一遍!
“容征,成親之後,我們離開皇城吧!”玉喬順勢靠在了容征的懷中,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才說道。
“離開皇城?”容征忍不住疑惑起來。
“為什麽會突然想要離開皇城,你舍得你的父母親人?”容征正經了臉色問道。
“不舍得,可是我更加不舍得你!”
玉喬很少說情話,就算是說,也不會這麽露骨,所以當容征聽到玉喬的話的時候,便再也止不住滿腔的熱情,直接用鋪天蓋地的吻,訴說了他內心的情意。
久久的兩個人才放開了彼此,玉喬有點臉紅心跳的靠在了容征的懷中,慢慢的平複自己內心激動的情緒。
“容征……”玉喬忍不住低喃了一句。
“嗯!”容征輕聲應了下來!
“趙冥若是娶了藍珏兒,到時候,我們可就又多了一個敵人!”玉喬提醒。
“喬兒想這麽多做什麽?反正娶了藍珏兒,受罪的也是他自己,如果他自己想不開,別人又有什麽辦法能夠幫他呢?”容征始終秉承着一個原則,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你倒是想得開,你們兩個不是自稱為好兄弟嗎?”玉喬挖苦。
“好兄弟,也不能管他娶媳婦兒的事兒了。”容征露出一個頗為無奈的笑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