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只大眼貓,擾人清夢不覺罪
“冥哥哥曾經說,和夏如今能夠有眼前的局勢,聖女功不可沒。”
藍珏兒繼續說道,只是眼裏亮閃閃的光芒,很難讓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是陛下英明。”玉喬不知道藍珏兒心裏又在打什麽主意,只趕緊接了話,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前幾日我去看太上皇,還聽見太上皇說甚是想念聖女在身旁的日子呢!”藍珏又慢慢悠悠開始說了起來。
“太上皇想念我?”玉喬覺得這藍珏兒好像似乎想要挑撥她和容征的感情呢。
果然,藍珏兒這話一說,容征的臉色就不好看起來。
“藍郡主,你說太上皇想念聖女?”容征已經走到了玉喬的旁邊,将她整個人都遮擋了起來。
“對呀,太上皇是說十分想念和聖女促膝長談的日子。”藍珏兒繼續笑着說了下去。
“還促膝長談?”容征更加的逼近了一步藍珏兒!
“太上皇的确是這樣說的。”藍珏兒應。
“藍郡主不覺得謊言被戳穿後的打臉會很痛嘛?”玉喬雙手攀着容征手臂,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
“楊小姐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這些話都是太上皇說的,我不過實事求是地轉告給容将軍聽,并沒有其他的意思。”藍珏兒一臉無辜的看着玉喬。
“不用勞煩藍郡主轉告,本将軍自己的事情,還用不着用一個外人來解決。藍郡主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陛下大婚的時候,郡主作為陛下的師妹,該送一些什麽禮物才好!”容征的話一下就戳中了藍珏兒的痛處!
她臉色變得很難看,連說出來的話,也有失水準了:“冥哥哥才不會大婚!他才不會随便大婚!”
“郡主慎言!”容征卻是冷聲提醒了一句。
“本将軍說的是不是真的,藍郡主回去問一下你的冥哥哥不就知道了。”容征惡趣味的提醒道。
“珏兒……”
旁邊的聞人宏适時的喊了一句,将失态的藍珏給拉了回來。
“師兄,冥哥哥要大婚,我們怎麽不知道這件事情?”藍珏兒轉身,立馬抓住了聞人宏,急切的逼問。
“珏兒,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聞人宏嘆息了一聲。
“師兄。你也知道?”藍珏兒質問。
“不過傳出了一些風言風語,你不必當真。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可以當面問一下皇上。”聞人宏溫潤的聲音帶上了一點不耐煩!
任誰不求回報似的帶着一個這麽久,心也是會累的!
“不對,冥哥哥說他心中有喜歡的人,不會這麽快成親的。”藍珏兒不相信。
她一擡頭,就将目光放在了玉喬的身上。
“楊小姐,你知道是誰要同冥哥哥成親嘛?你同他感情那麽好的!”藍珏兒美麗的小臉蛋染上了幾分可憐兮兮。
任誰看了,都是會心軟一下的!
不過,玉喬是女子,自然不會被藍珏兒的梨花帶雨産生任何我見猶憐的旖旎心思。
“藍郡主,你說我同誰的關系好?”玉喬卻是淺笑着看着他!
尼瑪,這藍珏兒還自稱是郡主呢,怎麽一點教養都沒有。
當着自己未婚夫的面,不是太上皇思念她,就是皇上同她感情好!
雖然,她同容征彼此坦誠,但是也受不住人天天這樣傳吧!
“你同……”
“珏兒,我們該回去了。”
藍珏兒的話,被聞人宏打斷。
“師兄!”藍珏兒有一點急躁,不過卻在聞人宏看過去的眼神中,慢慢的軟化了下來!
“容将軍,戚家軍的名聲久傳在外,和夏有容将軍在,必然固若金湯不倒。”聞人宏卻是突然轉身,對着容征說道。
這莫名其妙的話,讓玉喬瞬間便生出了些防備的心思來!
這戚家的事情,雖然已經昭告了天下清白,但是除了少數人,皇上并沒有把容征的真實身份公布出去,怕的就是有一天,有人以此為借口挑撥君臣關系,動亂我和夏根基。
“多謝誇獎,本将軍也是認為如此。”容征完全不客氣的接下了。
等到聞人宏離開,玉喬立馬拉住了容征的手詢問:
“聞人宏這話,是話裏有話,別有他意。”
“不愧是喬兒,一聽就懂!”容征淺笑。“不過我們今天的主要目的是選夏裝,可不是讨論國家大事。”說着,容征就牽着玉喬上了二樓。
而掌櫃的早已經非常有眼力勁的将店鋪裏面最近新出的衣服款式全部都送到了玉喬的面前,以供她選擇!
自從那天藍珏兒被玉喬和容征怼了之後,便沒有再登上國公府的大門!
只是偶爾的,玉喬能夠從傳來的消息中知道,藍珏兒每天會在後宮裏面鬧騰,小到趙冥多吃什麽,趙冥多跟誰笑了幾聲。
反正,那天玉喬和容征的話,全是徹底的給藍絕兒還有趙冥之間埋下了一顆随時會爆發的種子出來!
這個夏季的夏天來得不早不遲,啓商國的使團也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
這一次啓商國的使團當中不僅有啓商國朝中大臣還有軒轅家族駐紮在啓商國的人也跟着過來和夏,恭祝趙冥登基為帝。
趙冥登基為帝,在一定程度上加強了和夏國的國力,周圍虎視眈眈的國家,都收起了自己的利爪,準備見機行事,拜訪試探!
啓商國的使團,可以說是試探和夏的一個馬前卒!
趙冥甚至連整個和夏王朝都非常注重這一次的接待,容征雖然整頓完了軍務,表面上看着每天是游手好閑不務正業,實際上每天夜晚他都會偷偷的出去,一直到天亮才會回來!
不要問玉喬是怎麽知道的,因為容征就住在楊學文的院子裏面,那個将軍府,完全成了一個擺設!
玉喬看着鏡子當中,黑眼圈深重,無精打采的自己,都有一點懷疑,這是不是自己。
露珠獨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玉喬一回頭,就看見露珠已經捧着熱水走了過來。
“小姐昨天晚上又沒睡好,難道又是那野貓吵了你?”露珠已經見怪不怪的看着自家小姐,每天早上對着鏡子哀聲嘆氣,咬牙切齒的模樣。
“對,還是那只貓,還是那一只大野貓?”玉喬憤怒。
她覺得若是每天再讓容征半夜回來之後,再來這裏躺上一會兒睡個回籠覺,還沒有等到出嫁啊,她就被氣死了。
“小姐關着窗子睡覺不就得了,那野貓總不能還能開窗吧!”露珠建議!
“對,他就能。”玉喬一不注意,就接了話下去。
“啊,小姐你說的是什麽貓啊?這麽聰明。”露珠來了興趣。
“沒有,我剛才就胡亂說的。”玉喬急忙掩飾掉話裏面的失态,坐好了身子讓露珠過來幫她梳妝打扮,畫眉上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