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人,陰謀的開始
好半天,玉喬才從容征的禁锢中滑了出來,她臉紅眼魅,頗有幾分惱怒的掃了一眼容征,提醒:“這裏是軍營,你是統領10萬大軍的将軍,要是被他們看到怎麽辦?”
“不會。沒有我的允許,士兵從來不會進入我的營帳。”容征說,臉上的神情頗有幾分得意。
“行了,我們還是來說正事吧。”玉喬整理好了被弄亂的衣衫,為了安全,主動跟容征隔開了一個距離。
容征眼裏露出幾分不滿的神情來,都被玉喬給一一忽視掉了。
玉喬倒了茶水,推到了容征的面前,好将他的注意力從自己的身上轉移。
玉喬也端起茶杯潤了潤喉嚨,開始說道:“瑪依努爾剛才同我告別說,明天塔塔兒草原的人會過來接她,只要她一離開西北大營。在敵人眼中,我們的力量便又弱了一番,我想,他們所有這些準備工作都已經做的差不多,估計不久就有計劃。”玉喬分析。
其實,糧草被燒這樣的事情,在上輩子也有發生過。不過,那是在發生幾年後,也就是那一場戰争,差點滅了容征不敗戰神的稱號,也差點要了他的命!
這也是玉喬,當初為什麽會表現的心血來潮,然後偷偷來到西北的原因。
容征的生命,他完全不能輕視,哪怕萬分之一可能會發生危險,她也必須過來一趟。
“喬兒分析得不錯。”容征點頭同意她的看法。
“周謙那邊,得派人盯着。周雲鶴老謀深算,不可能生出一個沒有城府的兒子出來。”玉喬又接着說道。
“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前去看着了。上次從西北大道抓回來的人。已經審出了不少的事情,喬兒只要耐心等待即可,不必憂心想這許多事情,一切還有我。”容征大手握着玉喬的柔夷,輕輕摸着。
兩人正說着話,外面卻突然傳來了林軒的聲音。
容征和玉喬停止了交談,各自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坐好。
“進來。”容征沉聲說道。
“小舅……容大将軍,這小子今天想逃跑被我們給抓回來了。”林軒押着一個略帶熟悉的人走了進來,因為習慣,差點又叫錯了稱呼。
玉喬定睛一看,那人不是薛将領卻又是誰?
玉喬雖然心裏疑惑,但是卻并沒有開口說話,她等着容征問出一切的原由來。
“怎麽把他抓回來了?”容征詢問。
“将軍,你不知道,這小子身懷巨款,想要半夜逃跑,幸好被……被我發現,這才抓了回來。”
林軒激動的說,不過他很聰明的,沒有當着大家的面把林長澤的存在說出來。
不過玉喬和容征都聽了出來,恐怕這捉人的功勞都是林長澤。
畢竟,他不需要睡覺,只要能量充足,他可以一直守着不眨眼!
“錢呢?”誰知道容征的注意力竟然沒有在人上,而在錢上。
“将軍,我的錢全部都被他給搜刮而去,你定治他他一個貪污受賄之罪!”薛将領一聽容征說起錢來,以為自己還有一線生機,立馬伸手指認。
“林軒。”容征拉長了慵懶的聲音,看向他,只眉毛一擡,瞬間便讓林軒顫抖。
“将軍。這可是我辛苦守了幾天的媳婦本兒,你也忍心拿去?”林軒可憐兮兮的看着自家舅舅。
心裏已經下定了主意,要是舅舅真要奪人所愛,他不介意拿長輩出來壓人,畢竟他爹可是他姑父。
“二八。”容征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三七,不能再少,不然我抱着他跳河!”林軒一步上前,立馬提住了薛将領的衣領。
“嗯。”容征瞥了林軒一眼,點頭算是同意了!
薛将領擡着頭目光不停地在他們二人之間來回看着,完全不知道他們居然把自己當成了一筆買賣來談論。
“成交!”就在容征點頭的瞬間,林軒立馬高興的一拍大腿。
“說吧,你小子到底瞞着我們幹了什麽虧心事!”林軒才拍完大腿,就在薛将領懵逼的瞬間,一掌拍上了他的後腦勺。
突然的一巴掌,拍得薛将領腦袋嗡嗡作響,完全不知道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将軍,将軍,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們不能對我動用私刑。”薛将領待回過神來之後,便大號一聲,以頭磕地,表示自己的冤屈。
“何為私刑?你當老子們不是人,是不!”林軒在旁邊站着,聽着這話心裏不爽,又一腳踢在了薛将領的屁股上。
薛将領猝不及防,被踢得臉盤着地,好一個平沙落雁式。
他心裏有苦說不出,有秘密更是打死也不能說他幹脆,一臉委屈的趴在地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将軍,屬下一路護送糧草過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雖然糧草被燒,可是這也不關我的事兒了。”
薛将領這話才一說完,在上座的容征卻突然發難。
“糧草被燒,誰說跟你有關了?”
“啊!”薛将領立懵。腦袋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不打自招,說漏了嘴,他心裏忍不住着急,自己該怎麽樣才能圓謊?
“将軍,屬下不是自責嗎?”薛将領反應過來“将軍,糧草沒了,屬下內心也十分惶恐,所以這才想掏出買棺材本兒的錢,再去替将軍籌措一些糧草,以盡一分肝膽忠心啊。”
薛将領這話說的情真意切,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見,必然覺得他是一代良臣,鞠躬盡瘁只為朝廷。
“你的棺材本兒倒是挺厚的。”林軒譏諷。
“二三十萬兩的棺材本,你這是準備把幾萬石糧草都蓋在身上啊。”容征幽幽嘆息出聲。
“少将軍,屬下萬萬不敢吶!屬下一心一意為了朝廷,願意把這全部家當拿出來以沖公資,助将軍度過難關。”薛将領情真意切的說道。
“薛将領的好意,本将軍替士兵們受了。把這銀票兌成銀兩,拿出去分了。”容正大手一揮,毫不拖泥帶水的就決定了薛将領銀票的用處。
“将軍……英明啊!”薛獎領一口老血堵在心中,卻不敢有半分反駁之言。
他作為這次糧草押送的官員,私自離開,已然是犯了大忌,真要追究起來,他頭上這頂烏紗帽也是保不住的。
此時這将軍收了自己的銀票,八成兒這事兒也就這麽過了吧。
“不過,你不向本将軍遞辭呈,就私自離開,這罪可不輕呢。”容征又幽幽的開口。
“将軍饒命,只是屬下昨日聽聞家中妻兒重病,心中着急,這才慌亂了啊!”薛将領随口便扯了一個謊言。
“去牢房裏呆幾天吧。”容征揮手。
“是,将軍。”林軒立馬得令。一手提着薛将領的衣領,就将他拖了出去。
待人走了之後,玉喬才開口說道:“為什麽明知道他有問題卻不嚴查下去?”
“此人自有用處。”容征向着玉喬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來。
玉喬了然,也沖着容征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