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女子逛街被強行召喚,人面蝶卵要孵化?
突然,一股暖流在下部流過,玉喬寧靜的面容在傾刻之間便轉為驚慌。
“馬車呢,我要趕緊回去。”玉喬不容拒絕的說道。
“怎麽了?”容征一驚,抓住了玉喬的手臂。
“我沒有時間跟你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反正你馬上送我回去就是了。”玉喬慌張。
女孩子家的事情怎麽能夠說給他聽,她還要不要臉呢?
“喬兒,你別急,我馬上讓馬車夫過來。”容征安慰,立馬轉身去尋找擁有尚書府标記的馬車。
玉喬正想跟着容征走,可是埋藏在體內的人面蝶的卵卻突然動了,有一個聲音在召喚着人面蝶卵,讓它向着某個方向靠近。
“魏勳!”玉喬冷眼射出一道光芒。
她看容征已經被人群擠得不見了蹤影,咬了咬牙,轉身就進了隔壁一個衣裳鋪子,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
人面蝶的卵,在體內劇烈的叫嚣着讓玉喬向着某個方向靠近,她才收拾好自己,也來不及通知容征,便趕緊順着人面蝶卵感應到的方向走去!
不然,人面蝶的卵一旦在體內孵化,就将掌控她身體的更多部分,蟲皇的存在,就更加的容易暴露!
容征才尋了馬車夫過來,卻不見了玉喬的蹤影,他心中一急,立馬在附近找了起來。
玉喬順着感應的方向趕去,體內人面蝶的卵才稍稍安靜下來。
她心中不禁疑惑:他這個時候找自己過去,到底有什麽意圖?
玉喬在皇城之中轉了大半圈,最後在一個民宅前面停下了腳步。
體內,人面蝶的卵已經安靜下來,不再躁動。
看來魏勳就躲在這個民宅之中。
玉喬上前,擡起手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老頭。
他打開門之後,便佝偻着身子站在一旁,不發一言,說起來是人,實際上更像是一個被控制的傀儡。
玉喬忍不住擡眼多看了他兩眼,卻見這老頭的眼神突的一轉,露出幾分狠厲的面容來。
“帶他進來。”房間裏面傳來魏勳的聲音。
剛才還兇狠的老頭,雙眼立馬又恢複了平靜,變得暗沉。
他不發一言的轉過了身子,在前面帶路。
将人帶到門前時,他便轉過身子,又回到了大門後邊。
玉喬伸手推開了房間的門,房間裏面有一張桌子,魏勳就坐在後面。
見玉喬來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提起手邊的酒壺往他對面的空杯子倒滿!
“過來坐下。”魏勳随意的開口。
“你這麽急着叫我過來,不是為了讓我喝一口酒吧。”玉喬已經恢複了容喬的裝扮。一撩衣擺,闊氣的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只是空氣當中隐隐飄蕩着的血腥味,瞞不了魏勳的鼻子。
魏勳眼神一凝,抽動了嘴角,半是開玩笑半是嘲諷:“不知道什麽人,還能傷得了你?”
玉喬一怔,随即反應過來,他所說的血腥味是什麽?
她随便找了個借口,自信而強大的說道“放心,我身上永遠只會沾上敵人的鮮血!”
魏勳卻是無所謂,在他看來這麽年輕的小子,總是喜歡狂妄自大,目中無人而已。
也許現在他在自己面前只是故意僞裝。
不過,他不關心這些……
“很好。”魏勳滿意的點了點頭。
“聽說,你的女人和一個土匪定親了?”魏勳挑撥。
“定親又算什麽?每天晚上抱着她的還是我!”玉喬故意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來。
“你找我來不會就是為了說這個吧。關心我的私事,還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玉喬毫不吝啬的反擊回去。
“本座還不需要你來關心。這次有任務來了。”魏勳不想再同他打馬虎眼。
“什麽任務?”玉喬問。
“軒轅冥要回去了,可是有人不想讓他活着回去。”魏勳轉動着手裏的酒杯,眼裏露出幾份殘忍的血腥來!
“你想要我怎麽做?”玉喬問。
“天冷雪重,你說半路出個雪崩怎麽樣?”魏勳臉上滿是漫不經心的笑容。
可是他說出來的每一字,每一句都無比的陰森!
“雪崩?你是在說玩笑嘛?這天氣根本不會下大雪!”玉喬忍不住生氣的反駁,想要看他究竟有什麽底牌。
“看來,你還是太年輕了,沒有聽說過什麽是蝴蝶效應嘛?”魏勳忍不住笑了起來。
“蝴蝶效應?你是在同我開玩笑嗎?軒轅冥要向西南方走去,越往南走,天氣越暖和。怎麽會有雪崩發生?”玉喬覺得像是玩笑。
“恕我不能奉陪,在下沒有那個能力!”玉喬站起了身,堅決的表示想要離開的心情!
「咚」的一聲,她拉椅子的手突然收緊,身子一個顫抖,忍不住跪了下來。
體內,人面蝶的卵在劇烈的顫動着,牽動着她身體的每根神經也跟着痛了起來!
“你對我做了什麽?”玉喬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既然已經跟了我,就不要再想着逃開。不然,本座有的是方法折磨你!”魏勳站了起來,繞過桌子,來到了玉喬的身邊。
他伸出異常尖銳的手指,忍不住在玉喬的臉上摸了起來。
“瞧瞧,多麽光滑的皮膚,你只要乖乖聽話,本座不會傷害你!”魏勳誘惑道。
“我沒說不聽話。只是不知道怎麽做才能達成你說的效果!”玉喬忍住心裏的厭惡,放了架子妥協的說道。
“軒轅冥離開皇城後,大約行個三五天,會經過一座玉龍雪山,到時候我的人會叫你見識什麽叫蝴蝶效應,你只需要埋伏在軒轅冥逃離的必經之路上,将他徹底碾殺。到時候,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的死!”魏勳說起自己的計劃來!
“西江月和阿袖會作為同伴,同你同去。”魏勳繼續述說。
“玉龍雪山?”玉喬搜索腦海的記憶。“玉龍雪山下面不是還有很多村莊,那他們該怎麽辦?”玉喬大驚,似乎已經知道了他的瘋狂計劃!
“能夠為軒轅冥陪葬,那是他們的榮幸,哈哈……”魏勳肆更加無忌憚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