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寒的藥物居然能讓人不孕
楊母在宮門口等了許久,差不多人都出來完了之後,她才遠遠看見女兒的身影。
卻見女兒旁邊還有一個高大的身影,瞧着不是自己家的女婿,又是誰?
瞬間,楊母便覺得開心起來,這容征同自家女兒站在一起,還真是郎才女貌啊!
玉喬早就看見母親等在宮門口的身影,待她出來,卻發現母親笑容古怪的在她和容征的身上來回轉動。
“母親,等久了吧!”玉喬上前幾步,快速的來到楊母的身邊,同容征拉開距離。
容征隐藏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有了幾分陰霾,他故作深沉的不予理會。
對着楊母拱了拱手,話也不說,轉身便離開了。
楊母責怪的看了玉喬一眼,忍不住無奈“你啊!”
“母親,人都在看着!”玉喬提醒,也算是解釋自己為何不給他好臉色的原因!
不然,先前放出去的話,不是都打了水漂了嗎?
“走吧,天色已經不早了。”楊母哪裏會真的責怪自己的女兒,不過是嘴上說說,看她臉色不太好的樣子,立馬便催促着她上車。
等回到了橫波閣,玉喬立馬便叫露珠給她打了熱水過來。
剛才容征和母親都在,她便沒有表現出來,這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便不想再忍受。
“小姐,你臉色怎麽這麽白,手也冷得下人?”露珠被自家小姐的樣子吓了一大跳。
她跟在小姐身邊多時,什麽時候見過她這樣狼狽的樣子。
“今天在皇宮的時候下水救了一個孩子,這件事情你不要争聲張,趕緊去準備一些祛除寒氣的湯藥來。”雖然剛才也為甘泉宮飲了熱湯,可是終究是不頂用,玉喬這才又吩咐道。
對于露珠她是絕對的信任,只要她吩咐過的話,露珠從來就不會反駁。
“天吶,我的小姐,這可是十一月呢,這可怎麽辦才好,要不奴婢去找大夫來幫你看看吧!”露珠慌了!
“不用,大夫來了也看不好。”
玉喬明白:自己這是快要來月事了,又剛好趕上了皇宮這麽一出,所以才會腹痛,就算大夫來了也幫不了自己。
“你拿紙筆過來,我寫個驅寒養體的方子,你吩咐人去抓了回來給我。”
玉喬還記得自己上輩子常用的一個方子,是宮中的一個老禦醫開給自己的,效果還不錯。
每次來月事前,喝上那麽一碗,就會好受很多。
露珠聽話的拿了紙筆過來,玉喬提手,匆匆些下。
“你吩咐人去皇城最大的藥鋪抓,其他地方可能藥材不齊。”玉喬提醒。
“嗯,小姐放心,奴婢知道的。”露珠點頭應了。
轉身下樓找了個信任的小姐妹抓藥,自己又去廚房弄了熱水過來。
玉喬靜卧在踏上,手裏拿着一本書,以此來分散腰酸腹痛。
露珠推了門進來禀告“小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
“嗯。”玉喬點頭,在露珠的攙扶下,來到了熱氣氤氲的浴室。
“你下去吧!”她不習慣別人伺候,便揮手讓露珠退了下去。
解了衣物,玉喬的身子滑進了水裏,被熱氣包裹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嘆息出聲來。
只有這樣的熱度,才能驅散冬日湖水的寒冷!
泡完了澡,藥剛好抓了回來,露珠煎了一大碗,玉喬喝下去之後,果然感覺渾身都舒坦了許多。
用了晚膳,她便覺的疲倦,于是便早早的打發了下人,準備就寝。
她才剛剛躺在床上,房間外面的窗戶便響了。
那一扇窗戶……只為一人而留……
玉喬剛好坐起身,容征就來到了她的床前。
“這麽晚,你怎麽還來?”玉喬擡嘴,淡淡的笑了,因為今天的折騰,她那笑,在昏黃的燭光下,更加的顯出幾分蒼白來。
容征一下便心疼的不得了,修長帶繭的手,忍不住摸上了玉喬蒼白的臉蛋。
“下次,我是說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你就鬧大了讓別人救。”容征粲然的眸子,染上幾分深沉。
“那是一個孩子,我狠不下心!”玉喬當然理解容征的心情,可是對一個孩子,見死不救,她做不到!
如果她不下水,或者下水晚了,那孩子因此而喪命,她會于心不安!
容征:“你狠不下心。可是你卻狠得下心這樣對我,對你自己。天知道我今天趕到現場看到濕漉漉的你,有多擔心。”
玉喬:“我游泳很好,你忘了上次我還下水救過你!”
“上次是秋天,可這次是大冬天。”容征無奈搖了搖頭“可是哪裏不舒服?我的人說今天看見你樓裏的丫鬟出去抓藥?”
“沒什麽,就是有點風寒,多喝幾次藥就好了。”玉喬裝作若無其事。
況且,那樣的事情,也不能說出來同人分享啊!
“你的藥方是誰開給你的?”說到這裏,容征的臉色很不好看。
“是一個禦醫。”玉喬明顯的感覺到事情可能沒有她想的那麽簡單。
容征:“喬兒,以後不要再吃那種藥。”
玉喬蹙眉,那藥她吃了好幾年,的确沒有什麽問題啊。
“有問題?”
“那藥雖好,可是放在一起的劑量和種類能在人身體留下一種慢性毒素!”容征并不打算瞞着她“容易讓人不孕,滑胎。”
“什麽?”玉喬吃驚,上輩子她是有過一次身孕,可是不足三月便沒了。
她忍不住握住了拳頭:究竟是誰在背後想要害她?
皇上?還是皇後?還是後宮的一員?
事情在今生還沒有發生,根本就無從追查啊!
“所以,我才想知道。到底是誰給的你這個藥方?”容征慢慢解釋。
玉喬冷靜下來,慢慢回想了一下,她記得當初開藥的是一個姓張的禦醫。
可是,現在說這個,已經完全沒有了意義。
“查不出來,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用那個藥。”玉喬只能這樣跟容征保證。
“嗯,那個……我重新又叫大夫給開了藥……對你應該有好處。”容征提出一包藥材來,可是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卻極其的不自然。
玉喬甚至能夠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見他悄悄紅了的耳垂。
容征這樣的表現,玉喬立馬便猜了出來,這個藥,他恐怕已經知道是用來做什麽的了吧。
一想到這麽羞人的事情居然被容征知道了,玉喬也忍不住偷偷紅了鼻子,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