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夥冷坑小舅子
軒轅冥既然說是來參加楊大小姐的壽辰宴,由玉喬來接待,也是合理不過。
畢竟,外面那麽多的人,楊父也不可能撇下太子,直接來陪軒轅冥!
不過,為了避嫌,楊學文也跟了過來,擔負起招待軒轅冥的重任。
幾人才走出客廳,太子卻是急了。
剛才他好不容易才捏造出了這麽一個緣由,若是不能讓楊玉喬當衆出醜,事後他再提起來,別人也只會覺得這就是一個誤會。
“不能離開。”太子一聲吼,站了起來。
見他們都停止了步伐,太子趙延從座位快步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玉喬,我們的婚事還沒談好呢?”說着,太子就要伸手去抓玉喬的手。
“太子慎言。”玉喬退後一步躲開。
“我剛才已經解釋得很清楚,那玉佩是我送給嘉毓郡主的禮物,太子如果真要胡攪蠻纏,鬧到皇上面前,小女也是這樣。”玉喬完全不被太子脅迫。
太子趙延深蹙眉頭:這不對啊,自古女子最怕的就是貼身的物件被男子拿了去,怎麽這個楊玉喬如此的有恃無恐?
“沒想到楊大小姐是如此薄情寡義的女子,虧得皇城之中,你美名盛傳,卻不過是在騙本太子,你可知欺君之罪,該如何論處?”
既然,楊玉喬不上道,那麽,他不介意壞掉她的名聲。
到時候,入太子府可就不是正室,而是妾室了!
一想到有如此美人作妾,太子趙延的心蠢蠢欲動起來!
這個楊玉喬,他要定了!
“太子殿下,從頭到尾小女說的都是實話,如果太子非要堅持,可以讓人禀了刑部,前來查明真相,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謊?”
“大膽!”太子怒。
這個楊玉喬好大的膽子,居然還想把事情鬧大!
難道她不知道,女子的名聲堪比生命!
就算她說的是真的,那她以後的名聲也徹底的毀了!
皇城的貴女圈,怎麽可能容得下這種,如此有違女子賢良淑德的人!
此刻,事情似乎超出了太子的掌控,按道理來說,擔心的應該是楊玉喬而不是太子啊!
怎麽,如今,他們兩個還反過來了!
難道,真的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嘉毓,還不過來。”太子生氣的喊道。
“太子哥哥——”嘉毓有點小害怕的挪到了太子的身邊。
“跟本太子回去。”太子趙延拉着嘉毓郡主的手就走。
目前,只有讓嘉毓改了口供,才能成事!
“恭送太子!”衆人齊聲喊道。
楊修義站起身,吐了一口氣。
尼瑪,今天真的是好險啊!
可是,一看到前面的女兒,他又忍不住擔心起來。
今天,太子能夠看在大家的臉面上,放過一馬,可是女兒的名聲也算是徹底的毀了,這滿堂的高官家眷,還有誰會願意娶一個同太子糾纏不休的女子啊!
“老爺……”楊母欲言又止,憂愁挂滿了眉間。
“走一步看一步吧!”楊修義嘆息完,轉頭又去照顧滿堂的客人。
玉喬原本以為太子會有多麽高明的手段,卻不成想,翻來覆去就那麽一個。看來,還是她太過高看太子了!
玉喬和弟弟楊學文帶着軒轅冥來到了花廳,家奴們都恭敬的立在兩邊,等候命令!
“到門外去侯着吧!”玉喬将人給趕了出去,他們的談話,有很多并不适宜傳出去!
“軒轅少主,容将軍,請坐。”玉喬擡手示意。
軒轅冥和容征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軒轅冥坐在上桌,容征在左,楊學文在右,玉喬靠着容征,坐在下首。
容征很滿意這樣的坐法,趁着人不注意,偷偷的碰了碰玉喬放在下面的手,沖着她眨了眨眼。
玉喬沒想到容征的膽子這麽大,微微轉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流氓!
容征被瞪得心花怒放,掩飾的摸了摸鼻子,心裏面卻是樂開了花。
好像和喬兒坦誠相對所有的秘密之後,他們兩人更加親近了呢!
“軒轅少主,容副尉,學文不才,敬二位一杯,感謝你二位,百忙之中抽空來為家姐過生辰!”
楊學文雖然人小,但是在玉喬有意無意的熏陶之下,已經越發的成熟穩重。不過一個才八九歲的孩子,俨然已經是一個能挑起半邊天的小小男子漢!
“哪裏哪裏,應該的!”容征一樂呵,直接越過了軒轅冥同楊學文碰起酒杯來。
楊學文面上一尴尬,強行笑着将果酒喝了一杯下去。
難道,現在的護衛,都自由到可以直接越過主人了嘛?
“阿文,你不要喝太急。”
見楊學文一口幹了,玉喬忍不住責怪的白了一眼容征:都是你,他一個小孩子,你讓他跟你喝酒?
“阿姐,我沒事,我已經長大了!”言外之意就是他可以喝酒,承擔起一個小主人的角色!
容征挺無辜的直接端起了杯子,同軒轅冥碰“喝了,軒轅。”
“楊小兄弟高才,在下敬你一杯!”軒轅冥喝了容征的酒,又讓人倒了一杯敬向楊學文。
“軒轅少主過獎。”楊學文拱拱手,一口悶。
他雙手捧着杯子,往下一翻,表明自己已經喝得一滴不剩!
然後就聽的「咚」的一聲,剛才還神采奕奕的楊學文一頭栽倒在了桌子上。
玉喬像是早有心裏準備,竟然一點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