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軒轅冥的求救信
“寧伯侯提出來的意見。你怎麽看?”玉喬認真走路,不去看容征油嘴滑舌的樣子。
“失蹤了十來天,也該出來了。”容征意思明顯。
如果,沒有寧伯侯的提前動手,他們就只能被動的尋找機會!
可是,如今他動了,就不愁找不到機會。
“那百來名殺手你準備怎麽辦?”容征問。
“等。我已經派了人在譯館外面等着,只要有人将屍體運出來,我們這邊就會有人去解決這件事情。”玉喬深邃了目光。
“只要不超過三天,就能救得回來,如果過了三天,那就是上天不留他們。”玉喬又補充。
不是她太殘忍,而這本身就是一個機會,能不能過,看蒼天!
她可不是聖母轉世,會義無反顧的拯救別人。反正,他們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一死,只不過在自己手上,才能有一線生機!
“喬兒,你不必為此事太過憂心,一切只能聽天由命。”容征伸手,輕輕覆蓋在玉喬的手上。
卻發覺她小手冰涼,容征好看的眉毛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怎麽這麽涼,可是酒喝得多了。”容征擔憂。
“沒有,不過才三小杯而已,寧伯侯怕我,才不敢勸我喝酒呢,呵呵……”玉喬忍不住好笑,那雙清冷的如同月色的眸子。有點點溫馨。
“嗯,喬兒好生厲害。”容征溫柔的将她散落的碎發別在了耳後,滿目深情。
皇城事件在持續發酵之中,卻在這一天的上午打破了皇城表面的平衡!
就在今天早上,寧伯侯接到了玉喬假裝成容喬傳遞過來的消息。
說是在皇城外的一處宅院裏面,發現了軒轅冥的蹤跡。
他看着消息上的宅院,總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裏看見過,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他立馬召集了僅存的殺手,派他們前去将人徹底幹掉,然後毀屍滅跡。
時間一長,皇上找不到人,自然不會再興師動衆,而軒轅家的平衡再一次被打破。
到時候他們自顧不暇,哪裏還有空來追尋這殺死前任家主的人,恐怕高興還來不及呢!
布置完一切,自認為天衣無縫的寧伯侯為了徹底的将自己從這次的事件當中摘出去,又大大方方的去上早朝了!
與此同時,各方勢力都接到了一封類似的信。
寫明了軒轅冥現在所在的地方。
早朝之上,皇上端坐在龍椅之上,看着下面的臣子,總掌太監尖着嗓子念道“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念完之後,刑部尚書站了出來。
“皇上,臣有一事禀告。”楊竹義朗聲說道。
“何事?”皇上聾拉着雙眼,看着下方,似乎不甚在意。
“啓禀皇上,微臣今天早上在城門口接到一條消息,是有關軒轅家主的事情。”刑部尚書朗聲說道。
“人找到了?”皇上握着龍椅的手,緊了緊,沉聲說道。
“還沒有,不過微臣接到一封奇怪的信,上面冒似是軒轅少主的求救信。”刑部尚書也很苦惱。
什麽時候給不好,偏偏在他上朝的時候,這事關重大,他又來不及派人前去查探虛實。
“尚書大人,不能确定的事情,你就跑來問皇上,你當皇上很閑嘛?”聽到消息一驚的寧伯侯,立馬跳了出來責問。
心想:“沒有那麽巧吧,他今天剛好派人去解決軒轅冥呢!”
這中間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纰漏?
“侯爺,微臣也不想如此,只是事關重大,萬不可怠慢,若消息屬實,微臣可萬萬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刑部尚書誠惶誠恐的解釋。
“若消息不屬實呢,你在這堂堂大殿之上,信口雌黃,豈不是犯了欺君之罪?”寧伯侯步步緊逼,不管事情真假如何,他是萬萬不敢去嘗試。
“皇上,微臣并沒有這個意思啊,真的只是事情緊急。”刑部尚書心裏一驚,立馬跪在了大殿之上,向着皇上磕頭告罪。
“既然有書信,還不呈上來?”皇上煩躁的很,天天看一群老男人鬥來鬥去,乏味的很。
“是。”刑部尚書從衣袖裏掏出早上收到的那封信,雙手捧着遞交給了前來接信的太監。
“皇上,你看看。”掌事太監将書信慢慢的在皇上面前攤開,以供閱讀。
皇上只掃了一眼,目光便停留再最後的印章之上。
那個印章……不可能作假!
皇上的目光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