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動,心動的瞬間
出了侯爺府,兩人再次完美的将跟蹤的人給甩掉。
看街上人來人,容征生怕別人沖撞了玉喬,直接将她牽在了手中。
玉喬掙紮了幾下,沒有甩開,忍不住點小氣惱“你就不怕別人誤會?”
“誤會什麽?”容征回頭看她,心裏忍不住想到:我巴不得別人誤會呢!
“誤會你有龍陽之好。”玉喬抿着笑,看着他,很想知道他如何反擊。
“龍陽之好?”容征頓時滿頭黑線。
誰能告訴他,一個深閨女子,怎麽會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如果是你,我不介意。”容征捏緊了手裏的柔夷,看着玉喬,輕口吐出。
那神情,一點都不像是再說謊,反而是那情深的眉眼,讓玉喬的心慌亂起來……
“咳咳……”玉喬被看得有些發熱,她尴尬的咳嗽,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你不介意,可我不想被壓啊……”玉喬低着頭,忍不住小聲嘀咕着。
以前在皇宮無聊,她可沒少看話本,其中這龍陽之好,曾經是她的最愛呢!
“呵……喬兒,我不介意被你壓……”
容征低下頭,輕輕的抵到了玉喬的額頭,呼吸輕輕的撒在玉喬的周圍……像是一個無處不在的囚籠,将她困在了愛的氣息裏面……
玉喬一下就紅了臉,剛想擡頭,鼻頭卻碰到了容征,再往下一點,是他滿是笑意的嘴唇……只要再往下一點,用力一點,他們就可能……
呼吸有瞬間的窒息,玉喬一下就不敢動了,周圍吵鬧的人群,在這一刻,似乎都被隔絕在了外面,她只能聽到自己心如擂鼓的聲音……
這樣激烈的跳動,熟悉而陌生……
過了好半天,玉喬才冷靜下來,心裏不斷的告訴自己:不就是親個嘴嘛,又不是沒親過……
“那個,你不能再這樣?”她輕聲細語的說,眼神卻是狠狠的威脅。
然後,趁機後退了一步,果斷的轉頭,立馬擡腳就往前走。
可惜,她忘了自己的手還被容征牽着,不過走了一步,就被拉了回來。
“放手。”玉喬嬌嗔,眉眼是少見的風情,分外的吸引人。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容征含笑的搖着頭。擡起玉喬的手,帶着她向前走去。
他們邊走邊商量,容征倒是對玉喬要以何種方法把百名殺手悄無聲息的弄死感興趣。
“你準備什麽時候動手,我去接你。”容征說。
“不用你,有蘇蘇就夠了。”玉喬的計劃裏,原本就沒有容征。
诓騙寧伯侯,是她一早就準備好的計劃。
“喬兒,我覺得你忘性是不是太大了?”容征頓了腳步,笑容不達眼底。
“忘性?沒有遺漏。”玉喬在腦海裏回了一遍自己的計劃,皆是環環相扣,并無差錯啊。
“你忘了我啊。”容征好笑又好氣的說道。
見她表情懊惱無奈,這才放過她,又繼續向前。
“現在三方勢力平衡,如果要動這一百個殺手,必須還得加點料才行。”容征思考。
“你的意思是,讓寧伯侯和軒轅家族的人相互猜疑?”玉喬立刻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
“軒轅使團裏面分為三類,一類是支持軒轅冥為家主,一類保持中立。還有一類是軒轅家的支持者,他們是巴不得軒轅冥死在皇城的争鬥中,他們才好漁翁得利。”容征繼續補充。
“而這類人是可以同寧伯侯互相合謀,當然也可以互相猜忌。軒轅使團來京的路線及時間都是少數幾人才知道,為何寧伯侯會剛好在這個時候埋伏,定然是軒轅使團內部出現了叛徒!”
“蘇蘇的幻靈蟲百足,可以讓人呈現出假死的狀态,到時候我們只需要讓人知道這是寧伯侯的主意,并且寧伯侯還準備把這盆髒水潑到內奸的身上,到時候他們自然會狗咬狗,也就沒我們什麽事了。”玉喬笑道。
“嗯,你負責寧伯侯這邊,軒轅使團的內奸,到時候我會安排。”容征點頭。
“你……為什麽會這麽幫助軒轅冥?”這是玉喬心裏的疑問。
雖然前世,軒轅冥勢力龐大,又引容征為知己好友,但是因為立場問題,他們從來都是敵對的。
有時候,她也在想,如果沒有容征的堅持,沒有他保家衛國的血戰,這個和夏王朝還能堅持多久。
她死的時候,皇上已經病入膏肓,太子荒誕不經,朝野之中除了容征,便沒有一個能派上用場的。
雖然她死了,但是她知道,沒有了她的牽絆,容征能在更廣闊的天空飛翔,軒轅冥那樣惡強者才是他該效忠的人!
“知己相投,何來緣由,有空我帶你去軒轅家族掌管的地方看看,在那裏你能找到我的答案。”容征輕笑,揉了揉玉喬的頭,有點戀戀不舍的收回。
“聽說那裏很冷,一年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冰天雪地當中度過。”玉喬也緩緩想起了軒轅冥後來統領的地方,那是一個冰雪的世界!
“到時候我會給你整天的燒着地炕,屋子裏都是暖呼呼的。”容征也幻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