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進來了……”彌漫看着沒有鎖的浴室門,打開,看見正泡在浴缸裏的絕弑,喉結動了動。
誰叫她不鎖門呢,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
啪地一聲,浴缸裏濺起了水花,彈到彌漫的胸-膛上,絕弑一急,不顧三七二十,将頭埋進浴缸裏。
浴缸裏的流動的水拍打着絕弑潛進去的頭,絕弑緊緊地捂住鼻子,艾瑪,快憋不住了,彌漫……你快走哇!
“你很有興致潛水嘛?”彌漫不出去,反而死皮賴臉地賴在這,看看絕弑能耍出什麽花招兒來。
此時兩人的內心獨白是這樣的……
彌漫:憋吧,憋吧,憋壞了我不負責的,明天總局也會少了一個人去報到。
絕弑:死狐貍,你不走,我怎麽起來啊,一起來就被你看光光了……!
某男:看,該看的已經看完了。
某女:你滾……!給我滾出這浴室。
某男:浴室的門太窄了,滾不了!
某女:行行行I服了YOU……
于是乎,在一番教育下,某女終于肯“冒泡”了,潛水夠了,冒個泡。
“肯出來了麽。”彌漫戲谑地諷刺道。
“呵呵,哈哈,嘻嘻,呵呵呵……!”絕弑點頭哈腰,同時雙手也不忘了護在自己胸-前。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彌漫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短褲,夏威夷清涼風格的邪魅美男赤-果-果地站在自己眼前,絕弑有點手足無措,這是神馬情況……
“內個,彌漫。您老能否高擡貴腳,讓個道兒給小的呢?!”絕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吟吟道。
“不,你不是想泡澡嗎,我們一起……”還沒等絕弑反應過來,彌漫已經走了過去,騰身走進寬大的浴缸,浴缸裏還帶着絕弑體香的溫水打濕了彌漫的小褲衩,隐約露出某呃。
彌漫俯身,圈上絕弑的腰,熟練地将她按下,将浴缸裏很深的水放走,打開水龍頭……
身體,随着水的流動而動。
一切,随心。
彌漫在絕弑的柔軟前一吻,濕了幹枯的嘴唇,再吻上絕弑的唇,撬開她的齒貝,手也不安分地擺動。
這一夜,注定纏**綿。
夜……很靜很靜。
滿室的暖流,愛意正濃。
某女不再抑制着自己,放膽地叫出來,一聲聲的叫,讓他們到了最高點……!
某男也不是省油的燈,如此循環也不感到累,還擺出各種姿勢……XXOO。
良久後,浴室裏傳出兩道吼聲。
“我上,你下!”
“靠,姑奶奶在上,你在下……!”
“嗯哼,你會麽,小家夥。”
“我擦,你質疑本姑奶奶對吧,好,我會給你看……!”
*……*
清晨。一抹微光從窗臺透進來,照射着雪白的大chuang上的兩人。
“嘶。。。累。”全身上下的骨頭猶如被拆卸過似的,動也動不了了。
絕弑頭疼地看着自己渾身的狼狽——人生一大恥辱,就在昨天。
她還記得,彌漫那厮自從在浴室開始後,一次又一次,折騰得絕弑快昏過去了,後來不知怎地,哪根筋搭錯了,某女拿起酒店裏幾萬塊錢一瓶的洋酒,喝起來,還和那厮猜拳……
輸了一次又一次,絕弑只能舉白旗,彌漫卻實施起了所謂的“懲罰”。
昨晚,是一個恐怖的夜晚……是一個……不敢想象的夜晚。
兩人從浴室的淋浴缸,再到地板……再到沙發……最後,彌漫竟然将自己抱上了偌大的寫字桌……!
啊啊啊,想起來都羞死人了!怎麽會……絕弑頭疼地抱頭,180°望天,嘆息。
人生啊,總是這麽不圓滿。
人生啊,總會丢人那麽幾回。
“啊————————”一-絲-不-挂的絕弑從被窩裏彈起來,一臉苦相,“今天本來應該去總局報道的,死彌漫,恨死你了……!”都怪昨天,玩太high了,竟然忘了去總局報道!
倏地,一道慵懶的聲音響起,“我已經幫你請了一天假,你明天才正式上班。”
*……*
(親媽捂臉~~)